梁婳喝了酒,脑袋都是晕的,她听见另一侧有女人的呻吟,配合着音乐声,她甩了甩头,努力想让自己清醒。
身边的男人拿出一包白色的粉末,蛊惑着她。
关于这东西她当然不是没听说过,圈内嗑药的人也有几个,她扶着自己额头,没说话。
她始终觉得伸出手就是放弃自己的人生,但是她确实又很难受,她陷入迟疑,呆呆地看着那一小袋粉末。
男人还在她耳边劝说,手在她腰间不怀好意地摩挲着,她闭上眼深呼吸,可吸入的都是浑浊的空气,她忽然觉得快要窒息,一下子站起身来。
因为头昏,脚步晃了下。
她想,不能这样,她还不想放弃自己。
然而脚步往着包厢门口没走两步,门从外面被踢开了。
一群警察直接涌进了包厢,手中举着枪。
包厢里的人都被吓傻了,纷纷举起双手。
梁婳就这么稀里糊涂,又被一起抓进了派出所。
进去之后她才听闻,今天有个富二代被人举报聚众吸毒嫖娼,所以警察来了。
梁婳觉得自己是真倒霉,长这么大,被抓进派出所两回,一次约炮没成,被扫黄的抓了,这一次又被误伤。
她在楼道垂头丧气等着做笔录,旁边站着几个穿着暴露的小姐,有人走过去,又大步折回来,“梁婳?”
她听见这个声音,一把捂住脸,转身贴上墙壁,想原地消失。
霍时祎视线往她旁边那几个女的那扫了一圈,再看梁婳今天身上这夜店女王似的紧身黑裙,脸色一下子就黑了,“你真去做鸡体验生活了?”
这话一出,旁边几个鸡都看他,以一种受到侮辱的眼神。
霍时祎也懒得理了,拉住梁婳手腕,“你给我过来。”
梁婳被霍时祎往楼道另一头拉,一个警察看到,拦了霍时祎一把,“时哥你干嘛,这些人要做笔录的,聚众吸毒嫖娼。”
霍时祎捏着梁婳手腕的手又紧了几分,梁婳觉得骨头快被他捏断了。
他对那警察说:“我不带走,等下就送回来,我陪她做笔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