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婳鼻尖一涩,眼泪又滚落下来。
霍时祎吻了吻她眼角,吮去泪珠,听见她问:“你对谁都这么好的吗?”
他沉默几秒,在她脸颊轻蹭两下,“不,只有你。”
只有你值得。
他用嘴伺候的女人,也只此一个。
梁婳咬咬唇,身子往前抱住了他。
这是个感动催生出的拥抱,在她以为自己是一堆垃圾的时候,有人珍视她。
但霍时祎并不享受,两个人都一丝不挂,她胸前软软两团在他胸口揉蹭,女人身上的馨香催涨本就未散的情欲,他抱住她,在她背上轻拍两下,“再这么折腾老子要废了……”
梁婳低头看了一眼,“那……我用手?”
霍时祎总觉得自己有些吃亏,手托着她胸部掂量两下,又感觉乳交还是太委屈她,他说:“你趴好,腿夹紧。”
梁婳立刻会意。
这种事她不久前和陈之墨做过,在霍时祎从她身后覆上来,将性器插入她腿心细缝的时候,她恍惚地想起了很久以前。
那一年的夏天,洱海的风和海浪,她的初吻,还有酒店房间里黏潮的情欲纠缠。
霍时祎大掌抓揉着她的乳,玩弄她的乳尖,他舔吻着她雪白的后颈和肩头,火热的硕根在她湿腻的腿心进出,一次又一次,剐蹭着柔嫩娇软的花瓣。
梁婳皱着眉细细喘息,霍时祎和陈之墨是不同的,他身上有更重的烟草味儿,这让他给她的感觉要更糙一些。
哪怕背对着他,她也没法将他当做是陈之墨。
她觉察到自己在想什么,咬紧牙,将险些夺眶而出的泪忍了回去。
霍时祎撞得狠了,囊袋拍击着她的臀,火棍擦过花蒂,她身体轻颤起来,他的动作加快,有一下抓揉她乳房的动作失了分寸,她疼得叫了声。
男人一下子抽身,温凉的东西喷射在她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