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没有人说话,只有悉悉索索一点声响,一男一女的沉默像是在和彼此较着劲。
梁婳的手指描摹着男人腿间庞然巨物的轮廓,感觉到它一点一点变得硬挺,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她的手抚弄着它,唇角缓缓勾起。
纵然平日里衣冠楚楚一副禁欲相,有了女朋友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被她一碰就会硬。
说她水性杨花,他又能好到哪里去?
她的手往下,隔着布料抓握着陈之墨的性器,又用指尖逗弄后面硕大的囊袋,如愿听到静谧之中男人的呼吸骤然发沉并加快了几分。
梁婳开始得意,她想撕开他那副不容进犯的伪装,她扯下了他的睡裤。
他的性器火热而坚挺,她握上去,来回套弄了几下。
陈之墨一直一言不发,她已经不会想从前一样揣测他内心想法,她此刻的念头很简单——
哪怕一次,睡了他,也算扳回一局。
掌心里的东西几乎烫手,她的手指在尖端触到一点粘液,手指就对着龟头捻了好几下。
这下陈之墨的呼吸彻底乱掉了。
只是他的自制力真是令人发指,居然纹丝不动,任她就这么半带着好奇和探索地玩弄着自己的性器。
梁婳低头,本想低头含一下,但立时就否了。
她居然在此时想起霍时祎的话来,没人值得。
更何况是陈之墨——她凭什么给这么个混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