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里两个喘息声交织在一起,男人有几秒没动。
梁婳眼泪顺着眼角滚落下去,她太疼了,私处火辣辣的一片,涨得厉害,她大口喘气,好像一尾脱水的鱼。
她和陈之墨的初次交合,最后就是这个样,虽然起初是她主动,但她现在有种被强暴的感觉。
陈之墨也只停了几秒,根本没给她适应的时间,就开始动。
有汗水顺着额头滑下,滴落下去,陈之墨呼吸越来越沉。
他以前没有做过,这事儿也不是传闻中的那么享受,梁婳的小穴过分紧窄,每一次出入都很艰难,他的性器被箍到甚至有些疼。
尺寸也好似有偏颇,他将她的腿按在两边,依旧没能让进出顺畅一些。
但他不管不顾,大力抽送。
肢体碰撞,房间里听得见“啪啪”的声响,偶尔会参杂进女人痛苦的闷哼。
也许是知道求饶没用,梁婳就连话都不说了。
她也不再喊痛,唯在痛得难以忍受的时候唇边会漏出痛苦的呻吟。
她痛到脑子都是昏昏沉沉的,那根粗长滚烫的东西在腿心进进出出,一次又一次地撕裂她,她的脸色煞白,然而他看不到。
他只是感觉到,随着一次次的抽插,绞紧他的花径里溢出了一些液体。
那水出得极为吝啬,和从前他们亲密时不同,以前她的身体总是为他情动不已。
这不是欢爱,这是受刑,对彼此都是,他也没有夙愿得偿的快感,而身体很可悲,在机械的,仿佛泄愤一样的进出后,还是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