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梁婳打了自己的脸。
陈之墨是真便宜,一分钱,真包月。
他经常去她房间,上锁没用,后来她就不上锁了。
对于这事儿,梁婳逐渐也看开——反正她快要走了,他们之间没什么感情上的牵扯,不过是上床而已,就当他是个鸭就好。
何况这鸭服务是真周到,有时候就连她都觉得他耐心得可怕,每一次的前戏都很长,非要撩到她先经历个小高潮,花液丰沛之后他才会进来。
事后也总是他为她清洗,这个敬业的鸭还很注重用户体验,在浴室一边用手指掏弄花穴一边咬着她耳朵问她刚才怎么样,好不好……
每次他这样问,她都说你好烦啊。
她的心里是茫然的,现在他们的关系其实很怪异。
陈之墨不光晚上来她房间,白天还会送她上班,他还试过带她去外面吃饭——这些邀约无一例外地被拒绝了,她曾经说过不会再单独跟他出去,她一直没有忘记。
每次被她拒绝,他的眼神也会有些黯然,每每这个时候她都索性别开视线不看他。
不能心软,她告诉自己,只能当他是个不要钱的鸭。
两个人的身体其实没怎么磨合,在这事儿上很契合,陈之墨开发出她身上很多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敏感点,有时高潮过后她觉得自己很堕落,但她安慰着自己:这样堕落的日子也没多久了。
也许是她的态度明显,陈之墨一直也没说什么要确定关系的话,她觉得这样也好。
在公司的最后一段时间,梁婳确定了洛城一所学校并在网上进行了申请,经过资历审核,笔试和视频面试后,她在等待结果的过程中先申请了一个美国的旅行签证。
如果申请通过,签证还可以再换,她想提前过去看看学校。
从公司离职的那天她参加了同事办的leaving party,周思叶喝多了点,抱着她哭。
离别总是令人伤感的,周思叶已经因为她要出国念书提前伤感起来了,一边哭一边说:“婳婳,你干嘛要那么在意陈之墨啊,世上男人千千万,追你的那么多,你换一个不就好了吗?”
梁婳觉得莫名其妙:“我怎么就在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