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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生病的缘故,我上课总是无法集中精力。
早上去医务室看过,老爷子说我是着凉了,给我开了药。
没办法,我只能上课认真听讲,下课再勉强睡一会儿。
纪荔用手探我的额头,她告诉我,“你应该是热感冒了。”
辞念不知道听谁说的,我生病,马不停蹄地赶来,嚷嚷着要带我回家。
我嫌他烦,揪着他的嘴皮,让他闭嘴,还把他的嘴像只鸭子似的拽来拽去。
辞念被我气笑了,把我手打开,“你干嘛呀,回家跟你妈讲你又欺负我。”
“告状精。”我说他。
我有些头晕,往纪荔怀里躺下,顺便道:“你来了就去给我买两杯奶茶吧,都要草莓味儿的。”
辞念下意识点头,回神才气气地怒视着我。
我掰着纪荔的手指玩儿,低声笑了笑,“念念,快去吧。”
辞念脸红了一下,跑出了班级。
在上课铃响之前,他将奶茶买了回来,放在我桌子上。
“给你,大小姐。”他已经看不出生气了。
我将其中一杯热一点的给了纪荔,她愣了一下,脸色不好看地别过头。
另一杯给了辞念,“辛苦啦我们的念念宝宝。”
辞念简直羞愤欲死,“你自己留着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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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喝就我喝,他见我喝了,哼了一声,便走了。
纪荔一节课没有同我讲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跟纪荔老是冷战。
不过,大概都是我的错吧。
我抱着她哄,在她脸上亲。
“小荔,我哪里做得不对吗?”我歪了歪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纪荔脸很红,她一向没什么表情,只是睨了我一眼,“你跟他太亲近了。”
我思考了一下。
放假回家的时候,特地叫辞念到我家,“在学校不要没事就找我。”
辞念不解,坐在我屋子里的小沙发上翻杂志,“为什么?我才不要。”
“不要也得要,要不然你连我家都来不了。”我道。
辞念吃了一颗放在矮桌上剥好的荔枝,嚼了几口,吐槽:“好酸。”
我正在做手账本给纪荔呢,听见他的抱怨,“没事,多吃几个就好啦,吃习惯就不会觉得酸了。”我随意道。
而且,荔枝哪里酸了?我觉得很甜呀,每次都甜的我的心都要融化了。
“哼,我看你是被那个叫纪荔的给迷住了吧。”辞念说。
我有些不解,“我们都是女孩子,说什么迷不迷住的。”
“你不是说,说,你喜欢女孩子嘛。”辞念走过来,坐在我床上,拿起我床头放着的鲸鱼玩偶,使劲打了几下。
我不想搭理他,就没说话。
他又说:“你天天,跟她又亲又抱的,是不是跟她谈恋爱了?”
我正在用黏胶粘做成标本的花瓣,闻言手指停顿了一下。
看辞念表情忐忑的模样,我有些想逗逗他,“是又如何,你要跟我妈妈讲吗?”
辞念头低下来,声音带着哭腔,质问:“你真跟她谈了?”
我看他要哭了,有点懵。
“就是谈了,能咋地?”我说实话,这句话只是问出心中疑惑,没有挑衅的意味。
辞念气得把鲸鱼玩偶蹂躏了好一通,恶狠狠地冲我道:“不许你跟她谈恋爱。”
我翻了个白眼,“你管的着吗你,辞念你皮痒痒了是吧?还敢管你姐我了?”
辞念气急了,蹭一下站起来,指着我,语气哆嗦:“你是我哪门子姐姐?我们是要结婚的关系。”
我将最后一页用颜料制作的星空,还有亮晶晶的材料制作在上面,下面是贴了几颗小草,被琥珀包裹的鲜花,做好后放在桌上等晾干。
“念念,谎言说多了,有时自己就相信了。”我斟酌了一下语言,不知道有没有刺痛他的心,想到刚才自己也说了谎,不过我没相信自己的谎言。
“我跟你,就不可能结婚,如果你再说一些无畏的话,我就要让我父亲出马,去跟你的父母谈一谈了。”我父亲是个极其严厉的人,他觉得辞念性格懦弱,难堪大任,从小就不想让我跟他多来往。
是我妈妈,跟他妈妈交好,时常让我照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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