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凌楚月的华贵装扮,徐珮却素净多了,毕竟虽同为皇后,凌楚月的地位仍略高一些,何况她还管着六宫事务。而如今徐珮第一件要做的便是如何获得盛宠。
与凌楚月及其他宫嫔立在宣政殿接受陛下册封的圣旨,徐珮也并没有多做什么,而是将当年他俩所谓的定情指环戴在了手上,慕容瑄只一眼便认了出来,不觉有些雀跃,仿佛瞧见了当年新婚时的妻子。而徐珮只稍稍抬头瞧了男人一眼,那对桃花眼雾蒙蒙的,噙着水汽,只这一眼,男人几乎昏了头,待后妃们退下后便连忙让宫人知会椒房殿夜里接驾。
忙了一阵子,接受册封后,徐珮才将将歇了半天,起身卸去那嫣红的浓妆,以及繁复的皇后吉服,沐浴过后,徐珮瞧了瞧宫人奉上的半透明寝衣,只摇摇头,“过于淫靡,并不合中宫仪制。”说着,便想着让侍书拿一套素净些的来,不料慕容瑄却等不及了,来椒房殿时一听她在沐浴便在外头候着,本不想吓坏她的,可一听那寝衣她不肯穿便走了进去。
忽地瞧见男人进来,徐珮连忙用手捂着自己那赤裸的身子,急得脸儿涨红。“陛下……”
“皇后……珮儿……”这半年来虽有凌楚月作陪,可慕容瑄却越发思念起徐珮来,虽说他与丽太妃约定了半年内不再见徐珮,可他有时候仍偷偷潜入虞瑾台瞧她,有时候她在学跳舞,有时候她在学谈筝,甚至有时候她在沐浴,只偷看一小会儿自己便几乎耐不住了,好在有丽太妃拦着,否则他可能会忍不住一次又一次临幸这娇美人!
“陛下……”难过地转过身去,徐珮不住落下盈盈粉泪,勾的男人立马将她抱起来,一颗心砰砰直跳。
“如何哭了?小珮儿?”男人瞧着她那羞得绯红的脸,以及赤裸的身子,不禁心荡神驰!“可是谁欺负朕的娇娘子了?”
“不许胡说,”将手指竖在男人唇上,徐珮咬着唇儿委委屈屈的,“妾身不过是侧后,凌皇后才是陛下的娘子,莫坏了规矩,以后这话传出去了,妾身可见罪他人了……”
闻言,慕容瑄忍不住扣着她的后脑低头与她热吻,好半天才放开她。“你是朕的第一个女人,还记得当年新婚时朕说过的话吗?”
徐珮忽地抱着男人埋在他肩头低泣,“妾身记得……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男人怕她受凉忙让宫人递来外裳与她披上,她却仍在啼哭,不禁整颗心揪了起来。抱着她来到床上,男人又拿着巾帕为她抹眼泪。“今儿是咱们大喜的日子,如何如此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