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楠时刻注意着房门外的动静,却没想到身后的男人已经开始自主地行动。
被突至地撞击舒软了身子,谢砚清侧身躺在她身边,直起她的一条腿,在她身后用肉棒顶入。
他将面颊埋入温楠脖颈,轻触冒出汗液的软肉,仿佛此前所有的龃龉都不曾出现,缱绻交缠,唇齿摩挲她后颈上的皮肉。
那是她稀少敏感之处。
一只手抚弄他的脸庞,身体的运动使得温楠疲倦,喘着呻吟,口语破碎地呼喊他的名字。
他在她耳边,像郑重地宣誓:“我在。”
胴体燥热永久不散,愈发地疯狂起来,操干着她的速度不断加快,男人在耳边怒吼,似是取得胜仗要凯旋归来。
他紧紧掣肘温楠的躯体,在她体内灌射。
两人在余韵的缠绵中喘息。
温楠瘫在他怀里,多想好好睡上一觉,但她还是倍感舒麻,男人动作未停,只是缓慢地在小穴进出。
被裹缩在穴道间的肉棒又胀大了,甚至比刚才还要鼎盛,堵在她小腹里迟迟不出去。
温楠都快哭了,被男人骤然翻转在顶上,他躺在柔软的床面,而自己则是双腿桎梏,仰头面朝天花板。
两条腿向两边张开,在空气中暴露隐秘的菊与穴。
“好累,能不能不做了。”温楠带着哭腔。
谢砚清丝毫不理睬,性器贴附在黏腻的阴户,龟头抵着上下滑动,抽出溅溅淫液,落在床单上淫靡悱恻。
“......嗯啊。”
伴着还未流淌至净的第二道精液,阴茎缓缓插进,蚀骨的痒意从身下传至神经,温楠揪住床单,双目无神。
大床吱哑作响,从地面望去只看得见重鸾交迭的身躯,白花一片,被豢养得肥硕的乳房随着男人激烈地肏干而猛然晃动。
男人恣睢妄为,肆意地摆弄各种身形,循环往复地重复身下的撞击动作,毫不怜惜女人的向外攀爬与谩骂。
从日落西垂,到月半中天。
谢砚清将腰间半软的肉棒里最后一丝精液射出,滴在温楠娇艳的身躯。
男人伏在她身上,看着她倦意紧闭的双目,轻啄她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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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地醒来,温楠只觉得头晕眼花,手脚酸软无力,下身异常肿痛。
望着谢砚清收拾得整齐一片的病房,有些迷茫。
“...去哪里?”
“出院。”男人冷淡地回应。
温楠半响才想起来,是该到出院的日子了,不能再咸鱼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