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水声响起不足五分钟,向印紧蹙眉头走出来提起门口的衣篓再次进去,乒哩乓啷的零散撞击声后,他带着吃饱肚子的衣篓离开了我的卧室。
衣篓里是什么?
大概是毕回的洗漱用品吧,毕竟他在我房间的生活痕迹还挺重。
唉——
我在心里悄然为他点蜡。
希望他的自保能力够强,明天还能再见到活的他。
怀揣着担忧的心思,我……
一秒入睡。
再次睁眼,一张放大的金瞳俊脸霸占了我全部的视野。
金乌?
他怎么在我家?
我烦躁地挠了挠鸡窝头。
不管了,先拉过来泄火再说。
双手利落地扯下他的运动裤,把内裤褪至大腿,瞥见他弟弟还没醒。我单手拽他至我身旁,翻身覆盖上去,掀开衣角滑进他的卫衣里,玩弄那一点嫩生生的凸起。
“啊哈,阳阳……别。”他手上推拒我,欲拒还迎,下身倒是很诚实,登时精神抖擞。
懒得做前戏,我打开床头抽屉翻找出一瓶润滑油抹了上去,便拨开内裤径直往上坐。
乌啊,你兄弟惹起的火,便由你来替他灭吧。
男高精力就是旺盛,我不过随便摸了把奶子,他肉棒立马变得跟火棍一样又热又硬。
扶稳龟头对准穴口,我一个俯身尽根吃入,掐奶头的手抽出来,双手撑在两侧发力。
心满意足地打完一发“晨炮”,我才终于从他口中了解到经过。
上午9:19分。
叮咚——
叮咚——
金乌连按好几次门铃都没得到任何回应,奇怪地举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几十分钟前发给向阳的消息。
金太阳:阳阳,你今天怎么没来学校?是不舒服吗?我想去看看你,可以吗?
直至此刻,没有任何回复。
金乌切屏点开向印的对话框。
金太阳:大!少!爷!阳阳今天没来学校,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她是不是生病了?我想去看她。
金太阳:我买了早餐粥,她喜不喜欢喝粥?会不会觉得太淡了?那要不我每个品种的早餐都买点?但她会不会觉得我太铺张浪费了?我在学校好像也没见到你,你们都在家吗?
金太阳:回!消!息!
半小时过去,仍然没有任何回复。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感袭上金乌心头。
他不再礼貌地敲门,而是按照记忆直接输入大门密码,推开门迈步进去。
客厅的窗帘禁闭,只有几缕清晨的阳光化线映在雪花大理石地板上,右前方的旋转楼梯深处像是一个黑洞,见不到底,也见不到光。
耳边没有一丁点生物的声音,风声也被落地窗隔绝在外,金乌感觉不到一丝生气。
像被关在真空罩里的人。
空旷、死寂、迷惘、荒诞、孤独、恐惧。
如同一个丢失所有记忆的人重回这个世界。
对于未知深入骨髓的惧怕,血液停止流转的冰冷,奋力瞪圆转动的眼球,寂静却喧嚷的争吵声在耳边徘徊,不知何时会跳出东西的阴暗角落。
神经绷直,一分一秒,时钟嘀嗒转动,一步一步,踏在他的神经上,随时等待绷断。
啊————
能把人逼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