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迟笑,托着她的臀,重新进去。
床边的垃圾桶里落了两叁个套子了。
两人还扯地没完。
曹琳敲了敲门,没人应,想起刚才在门口看到的男鞋,她朝着屋里喊:
“乔问儿!你不会在里面藏了个男人吧!”
乔问儿听笑了,贴在卫迟耳边轻轻呻吟。
是藏了一个,这男人正压着她肏呢。
门又狠狠拍了拍:“你最好小心一点!手机别忘了开机!陆先生昨天一回国就来公司了,所有人这几天都忙着处理你那事儿呢,你到好,直接两耳不闻窗外事了是吧!”
卫迟将她压在门上,肏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乔问儿咬上他的耳垂:“刺激吗?这样偷情。”
卫迟低头,吮咬她的锁骨,落下一朵红艳艳的花,在她身上落下印记。
乔问儿也不忍着了,叫出声,喘出声,给外面的人听,掺着肉体碰撞的声音,要多淫浪有多淫浪。
谁说偷情不能被任何人知道。
连她老公都知道。
陆思恒回来了又怎么样。
乔问儿脑子乱成了浆糊。没头没尾地乱想。
琳姐不到四十,养了叁十几年的脸皮也没这么厚。
挺无语地看了眼门,赶紧走了。
完事之后,乔问儿和卫迟一块儿泡在浴缸里。
乔问儿现在觉得自己是个挺重欲的人,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满足得她骨头缝里都酥爽。
她靠在卫迟身上,闭着眼,由着他给自己清理身体。
游走在她身上的大手,比水温还要暖乎一些,让她有些舍不得。
可,这场不算太长自我封闭总要结束。
她抬起手搭着毛巾蹭掉了手上的泡沫,拿起一边台子上的手机,开机了。
她将自己的病历报告给曹琳发过去了,刚发送成功,曹琳就给她来了电话。
乔问儿接了:
“喂。”懒懒散散,漫不经心的。
“你真的是!”曹琳想骂她都不知道怎么骂,“明天早上来趟公司。”
“知道了……”乔问儿指尖沾了些泡沫,仰头点在卫迟鼻尖上。
“你给我收敛一点。那男的是不是我们圈子里的人?”
她想了一阵说是。
算是圈子里的人,是她身边的人。
“要死了,那被爆出来有的闹了!”
“哎呀,我会小心的。”
“你……唉,”曹琳词穷了,“身体好了吗?就是过敏?”
乔问儿嗯一声,仰着头又和卫迟亲在一块儿了。
“怎么会过敏?”
她吃着卫迟的唇含含糊糊地说:“杀青前那场戏,在脏水里泡得太久了。”
曹琳沉默一阵:“行,我知道了。对了,你别忘了给你家那个回个电话。”
乔问儿动作一顿,回答:“知道了。”
挂了电话,乔问儿往水里缩了缩,水直淹到下巴,她不去看他:
“你这么多天不回家,没事吗?”
卫迟撩她被水浸湿了的头发,嗯一句。
乔问儿嘴唇翕合,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按她的性子,玩够了,达到目的了,高低应该是要说两句让他尴尬又难堪的话的。
这会儿她却说不出口。
这太糟糕了。
所以说放纵自己,真的会坏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