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本意是缓解她的酸痛,却把她按得哀哀呻吟。
江晦月开始还能揪着枕头蹬腿,很快就没了力气。
……
“回去记得多想我知不知道?”磨磨蹭蹭在一起待到了第二天傍晚,江朔日才不情不愿地把江晦月送回画室。
少年弯下腰揉搓女孩的脸颊,把她软绵绵的婴儿肥挤到一起。
江晦月握住江朔日的一根手指,认真点头,水润润的眼睛格外真诚。
“就会哄我,肯定记仇了对吧,”江朔日嘴上不受用,实际上很是嘚瑟地把帽子往江晦月头上一扣,“晚上打电话。”
这次他倒没说错,江晦月假如有小本本,上面只会写江朔日的名字,上面都是诸如“初一在某年某月某日把我xxx,害我xxx”这样的内容。
所以几年后,记性不好的江晦月都会记得江朔日初次的时候很过分。
“那也叫过分?!”几年后的江朔日也学不会反省自己的贪得无厌,只会用更过分的饿虎扑食来覆盖之前的记忆。
“诶,要不还是亲一下吧?”江晦月都要转身走了,江朔日还得拉住她的手腕,吊儿郎当地索个吻。
轻浮而执着,无赖而专注。
以江晦月的身高,垫脚都只能勉强亲到他的下巴,所以她只能朝少年招招手,让他俯身迁就自己。
而江朔日看着江晦月已经略微有些肿起却总是亲不够的嘴唇,隐晦地舔了一下后槽牙。
小傻瓜,乖死了。
少年顺从弯腰,迎来的却不是香软的嘴唇,而是一个掌心的贴贴。
连他预想的脸颊吻都没有,江晦月把亲亲印在手上,又转移到江朔日脸上。
可能更像一个没使力的巴掌。
江朔日看着少女跑进集训场地的背影,有些纳闷。
难道是从哪个节目里学来的吗?
他可不信江晦月自己能够悟到这招。
今天的江朔日依旧在为姐姐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