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开心地告诉许沁,但是电话里,只有对方冷淡的说:“知道了。”孟宴臣脱口而出:“沁沁,如果我要去相亲,你会帮我去和妈妈拒绝么?”许沁冷淡地说道:“那是你自己的事,当初我和宋焰的事情你也没有帮忙,现在帮我挡一下也很正常吧。”
孟宴臣在那一刻终于认识到,只有当她需要帮助的时候,他才是那个曾经与她一同取暖的孟宴臣,比如几年前当妈妈想让她而当她不需要帮助时,他就是孟家的孟宴臣,代表着那个约束,限制她的孟家。
他终于决定回到家人的位置,他们以后只会是兄妹,蝴蝶也好,毛毛虫也好,他们总要有各自的人生,只是他没法认可宋焰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所以他不准备说什么。
”如果你能听进去我说的话,那你最好还是和宋焰保持距离。不然如果你以后后悔,我也不会管你。“付闻樱撂下狠话,转身走上了楼。她很了解这个女儿,她的心里永远有很多小心思,如果没有人去提醒她,那么她就会偷偷摸摸地去做,但是一旦有人手段强硬地阻止她,那么她就会退缩。
孟宴臣看付闻樱走了,看了看时间,也起身,和刘阿姨嘱咐了记得劝母亲吃饭,便向外走去。许沁看了看他,犹豫了下跟了上去。
“你为什么不帮我说话?”她气愤的问。
“帮你?我认为我的态度很明确,宋焰不是个好的选择,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为你找人品,事业更加出色的人,但是宋焰,他差得远了。”孟宴臣不留情面。
“你难道忘了以前妈妈是怎么约束我们的,不让我学医,不让你做昆虫学家,为什么你现在和妈妈站到统一战线?”许沁要哭不哭的问,委屈极了。
孟宴臣看着她憋屈的样子感觉有些烦躁,有点想念起从意如说哭就哭,说笑就笑的样子了。
“妈妈不是最后还是同意你当医生,至于我,国坤必须有人接手,爸爸妈妈把我养这么大,花了这么多精力资源,我不能为了我的自由而至他们于不顾。我想你也要明白这个道理。”孟宴臣不留情面的说道。
许沁半天回不了嘴。孟宴臣开了车门准备离开,许沁不知道想了什么,选择上了车。
“你不帮我,是不是气我还是选了宋焰,而不是你。”她压低声音。
孟宴臣惊讶极了,“你在说什么,我们是兄妹,我认为我们早就达成了共识。”
他的话让许沁感觉到难堪,好像自己在自作多情一样。
“那是不是从意如和你说了什么?那天宋焰是有点不客气,但是她也呛回来了,她为什么还要告状?”她又想到一个可能。
“什么那天?你碰到意如了?宋焰那个家伙说了什么?”孟宴臣没想到他们碰到过,听上去宋焰还说了什么难听的话。
许沁咬了咬唇,不再说话。
看着她那副闷声闷气的样子,孟宴臣气得也不想说话。一路疾驰到许沁家门口。孟宴臣多年的教养让他没法赶人下车,于是沉默着开车。
“下车。”他冷冷开口,二十分钟的车程,车里的沉默压得许沁透不过气。她愤愤地看了孟宴臣一眼,开门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