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督一个人，还不是小菜一碟。
法国货两艘就是十二亿欧元，换算过来快十四亿美元，却仅仅是航速连二十节都达不到的货色。
三个竞标团队等啊等，等啊等，从下午等到了晚上，也没有任何结果，原本说的晚上出结果摆晚宴也就没戏了。
鲍里斯浑身一软，瘫倒在了地上，然后被拖了出去。
怎么和东方的比？
“尼古拉，你不要只看这些，我们只要从法国采购两艘，以后就能自己建造，法国人会给我们全套的图纸，这十二亿欧元里面，也包含了技术出口，如果要明州集团的技术，那我们就得费二十亿美元，这笔账怎么算还不清楚吗？”
秦涛看了尼古拉一眼，对方也正好望过来，眼神中带着歉意。
这样怎么操作固定翼舰载机？
“鲍里斯先生。”就在此时，一旁传来一个声音：“您没有带火吗？来，我给您点着。”
“秦总，这样一款两栖攻击舰，售价如何？”鲍里斯继续问道，他最关心的就是这个价格。
现在，秦涛不在乎价格，就是要将这款军舰的性能做到最好，咱们只生产最先进的！
“同时，为了给舰载机的起飞提供便利条件，我们在这艘两栖攻击舰上，计划安装两台四十兆瓦的燃气轮机。”秦涛继续介绍：“这样，整艘军舰将会达到30节的航速，给舰载机带来更便利的起飞条件。”
“迪凯纳先生，您这算盘打得真好，您是打算仅仅用一顿伏特加就把大家收买了吗？”鲍里斯笑呵呵地说道。
“尼古拉从明州集团那里拿了好处？你有什么证据吗？”大佬问道。
看来，老毛子的情况还是不好啊。
“好的。”
鲍里斯看着大佬拿出来的雪茄盒，顿时心中一惊，伸手去摸自己的口袋，发现原本藏在内衣口袋的雪茄盒居然不见了！
谁动的手？
“来人！把他带下去！”
“你们的设计是平直甲板的，怎么操作固定翼舰载机？垂直起飞吗？那样可操作性太差，起飞重量太低，留空时间短！”
“是啊，要说三个竞标项目里，明州集团的项目是最强的。”下面的军官也跟着开口：“能安装电磁弹射器，能使用固定翼舰载机，还能同时操作三十架飞机，这性能是太强了。”
“我们必须要确定下来，究竟哪个方案更好。”鲍里斯迫不及待地看向众人：“我们要从多方面考虑，各位都说说自己的意见。尼古拉，军舰是给你们用的，你说说自己的意见。”
“叫尼古拉进来。”
众人不说话了。
“一盒雪茄而已。”卢卡斯说道：“这是我们两个烟民之间的私下友谊而已。”
鲍里斯点头：“好，那我把自己这半盒雪茄也给你，我们换着抽。”
不过，大家伙都知道，这么大的项目，一天的时间没有做出决定，也是正常的，甚至有的两三年都会摇摆不定，大家伙不着急。
迪凯纳感慨了一句，看到台上的目光，又赶紧解释：“抱歉，我这不是插嘴，我这只是在感慨而已。”
不过再看看时间，的确已经到十一点了，这家伙着急吃午饭也是可以理解的，饿死鬼投胎嘛。
“嗯，饿死鬼嘛。”
自己在会客厅里等待的时候，曾经上了一趟厕所，然后和一个清洁工迎面碰了一下，难道就是那个时候？
等等，谁知道自己口袋的雪茄盒有古怪的？
“当然不是，一顿伏特加怎么可能把大家都收买了，这伏特加只是庆祝的酒水而已。”
“只包括一个壳子和动力系统，没有电子设备和武器的情况下，我们报价十亿美元。其他的电磁弹射器等等另算。”秦涛说道：“我们这款军舰的价格虽然要高一大截，但是，它的战斗力会更高，你们算一下的话，可以发现它更加划算。与其采购两艘低档次的，还不如采购一艘我们这种高档次的。”
鲍里斯的身体已经开始发抖：“我不知道，这是陷害！我只是和一个烟民相互交换了自己喜欢的雪茄而已，我不知道雪茄里面有这个东西。”
两人交换了雪茄，各自塞进自己的口袋，这个动作好像很普通，但是又绝对不普通！
卢卡斯看向了四周，没有人注意，他笑着说道：“我先回去了。”
“尼古拉一直坚持要求采用明州集团的方案，我看，这个尼古拉肯定从明州集团那里拿了好处。”鲍里斯说道：“三个方案之中，我认为法国的方案最合适，它可以搭载我们的武装直升机，不用配套专门的舰载机，而且两艘之后，我们就能得到技术自己建造。”
嘎吱！一声轻轻的开门声。
尼古拉不签字，那这个招标就不能收尾，毕竟尼古拉是这次采购的用户代表。
“我，我，我…”鲍里斯突然说不出话来，同时浑身发抖。
秦涛等人不方便在这里行动，毕竟他们太敏感，但是鲍里斯就不一样了，在他的地盘上，完全可以说了算。
“你不知道？这一盒雪茄是十二支装的，当时卢卡斯给你的是整盒的吧？现在里面还有十支，你告诉我，还有一支哪里去了？”
“是吗？我看这些雪茄你一定舍不得抽，我们来把雪茄拆开看看。”大佬说着，唰的一声拿出来了一把刀。
这就结束了？
明州集团的方案是压轴的，按说应该多介绍一段时间，现在呢？成了介绍最短的了，就连秦涛都向鲍里斯投去疑惑的目光，难道自己刚刚那句话，打碎了对方的玻璃心？
“同时也是耗费最大的。”鲍里斯冷冷地开口：“仅仅是个壳子和动力系统，就报价十亿，如果再加上电磁弹射器，配套上舰载机，这样一艘军舰，恐怕就得三十亿美元，各位，我们国家负担不起这么多的开销。”
“如果你不同意，那我只能向大佬汇报了。”
鲍里斯顿时一愣：“这不是明摆着吗？尼古拉早就和东方捆绑到了一起，他的立场已经不是站在我们这边了！他如果没有拿好处，为何会支持明州集团的方案？”
秦涛下来，和其他几人汇合，赵玲小声地开口：“这个鲍里斯有问题！”
尼古拉在门口，看着鲍里斯被拖走，知道这家伙完蛋了。
“尼古拉，三个方案里，你最欣赏明州集团的方案？”
尼古拉心中又是咯噔一下，他没有敢犹豫，开口说道：“从性能上来看，明州集团的方案性能最好，同时，我们和明州集团的合作是最顺利的，所以，我们支持明州集团的方案。不过，我们也知道，上级有上级的考虑，尤其是资金问题，不管上级支持哪个项目，我们都会接受。给我们海军采购全新的军舰，我们没有资格挑肥拣瘦。”
“那你去宣布吧，法国项目赢得这次竞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