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什么？只能赚流量，你卖多少？一个人买了之后就会分享，你只卖一个人？p是允许分享的，你就算跟网站反映也没用啊。流量怎么够一部片子的成本。
“蜂蜜加上了蛋清，搅拌一下，变成糊糊状。他们没有的时候，泼上去，加上剪辑到位一般看不出来。”
西雅想笑不敢笑，说的没错啊，这不是自己拆自己家的台？
“不能挂在p站卖吗？”
经理瞪着大眼珠子，傻傻的。
刚来到门口，就发现里面站了很多人。
一边的门开着，里面坐着演员，有男有女，甚至有的是夫妻，因为他们戴着同款的戒指。
很多人拍着拍着就尬了，导演直接叫停，女的在一边喝水休息，男的在一边发呆酝酿。
有教室的，有酒店的，五八门，拍摄的种类也很多，有啪啪啪的，也有打起来啪啪啪的。
“你们的经理呢？”李子书走到前台，轻轻的说着。
看着李子书一行人走进门啥也不说只是瞎转悠，前台的金发妹不敢说话。毕竟这个行业，很多从业者都有背景。
“那可不行，核心变得双标就没有意思的了，公平，不能丢。”
李子书很尴尬，p站也是我的公司。
比如啄木鸟。但是vivid不同。
“是的！”
“那可是酒店中的奇葩，不，酒店中的传奇，目前唯一一家上市的成人酒店，听说捷克也想搞。荷兰也是。
“不敢！”
经理痛心疾首，狠狠地看着西雅，你不懂。
“你怎么知道？”
“我们的老板可是子书李。”瘦子经理提醒了他们一句。
“这就是他的工作啊，因为周边都是工厂和其他厂家定制，我们分部除了拍电影，就是协调产品和物流，这都有后勤部门在做。”说完前台指指那边的一群胖女人。
有一对一的，也有一挑二的。
前台点点头。
不愧是干这行的，李子书哭笑不得。
估计没有存货了吧，要知道拍这玩意儿，一天下来也是要命的。
那些周边，更多的是品牌，找工厂定制，而不是自己制造。
最致命的攻击往往来自背后。
那里据说美女如云，是欧陆现在的度假天堂，很多人都是慕名而去。而且据说玩的疯，很刺激。”
“没有，幸好公司不是靠影片，主要靠周边产品，不然会越来越差，就和琢磨鸟，private一样，越来越衰弱。”
身边一个金发的美女拉过来一把椅子。
“海地。”
“对啊，大家可以现场观摩拍摄现场，另外，还能参与，一次男主角，收五百，拍一部，走的时候还能送他一个视频做纪念。”
看到李子书身后一群黑西服，进门就控制了各个出入口，前台已经被吓到。
李子书淡淡的笑着。
“留下一根手指。记着。”
啊？
经理一脸诡异的看着李子书。“p站也是您的？”
李子书有点无语，无法理解。估计人家有这个爱好。
经理狠狠骂了一句，这网站就跟盗版一样可恶。
直播带货是个路子，但是现在最需要的是人气吧。
“记住，我的规矩才是规矩，我不说第二遍。”
那不是和居务差不多？
李子书无语了，“为什么？难道他没有工作吗？”
导致大量导演演员选择自谋出路，单干。
原来是这个东西。
将边上两个有名的市镇包含进去。
“越南。”
李子书第一次知道，这玩意儿，还真不是随便就拍的。
“那可不行。那是公司的资产，我可以报警。”
“你报警，只要你报警，我们会天天来。直到你付钱为止，当然我们的时间另算，明白的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你别想拍一部电影。”
后面的隔间，是各种常见的布景房。
这里好几个家族来找麻烦，他们也不想惹事。
“但是我们这个场地有些简陋。”
“当然了，现在看的人也少了！”
边上有个两层的小楼，这边是办公区，仓库就是摄影棚。
所有人拿着钱灰溜溜的走了。
经理开始诉苦。
“老板对这行有了解？”
“今天第一次来，见识了很多有趣的东西。”
家族首领的车队来到了好莱坞。
“他也要去拍摄吗？”
这又不是个人挣快钱？”
“看多了就没意思了。拍一场，休息好几次的。要卡时间。要注意机位，演员很多动作不对，男的要纠正，女的要辅助，挺麻烦的。”
李子书有些听明白了，这些家伙打算坐地起价。
除了拍电影，他们真没啥工作量。
听到李子书的反问，所有人都沉默了。
影视不景气，代表后面人气会流失，明星的价值也会降低，更何况现在愿意签约公司的越来越少，单干的越来越多。
真正挣的不是卖片片，是门票和体验费。
“算了，走吧！”李子书挥挥手，居然没带刀，你是不打算接回去啊。
李子书！
不用怀疑，那些黑西服的手腕上都有致远的标志。
“你们呢？”
身高不够的也是去俱乐部跳舞，小费还多，谁愿意做这个？
李子书还是摇摇头。
李子书带着人走出小楼，这里给人的感觉，真心不怎么样。
李子书无语的站在这个像超市一样的公司大门口，就特么一层。
轮到西雅翻白眼了。
从七十年代堕落街开始，站街女忽然发现，一个钟，不到三五十，皮条客还要抽成，拍一部电影能挣两百。
经理就快瞎了，一个是类似盗版的，大家一分享，怎么会有人去买啊？
皮条客自然成了经纪人。
青年坐了上去，轻松的看着众人。
“p站也是我的。”
一个声音从后面传来。
另外，别在威胁我，那只会让你们距离死神更近。”
“但是这个规矩很多年了，每次一部戏，我们都是按一部戏时长给钱，从没按照次数。”一个瘦瘦的经理擦着汗。
一时间疯狂进入这个行业。
因为从业的职业演员少了，所以和以前一样找来大量的站街女拍摄。
捷克就是这么玩的，不过现在好像还没规模化，也没有搞起来。
“我以前在东京干过几年，跟他们学的！”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有什么主意？
经理开始没底了，你别不懂装懂啊，虽然他没说，但是表情很失望。
“那是打算让p站禁止分享我们的片子？”这个主意不错，反正是你的公司。还能打击别的公司。
李子书无奈的摇摇头。
“我们知道，但是他也得讲规矩，这是我们的行业规矩。你只是找我们来做，相当于定的外卖。”
“您好。”几个领头的打了一个招呼。
爱情体验周？
沃特的法克？
经理震惊了。
“没关系，我们可以卖套票。”
牛逼！
李子书再次震惊了。
“现在拍的人少，她们情愿做视讯，看的人也少，他们情愿去p站共享，该死的p站。”
看着别家的公司，再看看自己公司的分部，简直寒酸到家了。
没错，李子书的话很清楚，圣洛都市区的华人堂口，除了允许存在的和联胜，就没别的，一般的堂子都在大都汇之外的地方。
“四海的，因为我和白鹰会不愉块，又在金山打击了你们，所以你来找我的麻烦？”
听到李子书的问题，经理愁眉苦脸。
“你们经理呢？”
“我就说，m13和cips不可能找我的麻烦。”一群小地方的家族。
“厉害。”成人酒店，影片，加上分享网站，你的产业链挺齐全，对了，还有绅士俱乐部。
走道上贴着各种之前影片的海报，有星球大战，有未来水世界，还有特么的巴黎圣母院，大侦探福尔摩斯。
李子书懂了。
挨着晃了一眼。
所有人一扭头，就看到一个青年华人一脸的笑意。
虽然很恶搞，可见成人电影这一块，曾经也是辉煌过的。
“我让你走了吗？不是致远的，在圣洛都不是致远的就是和联胜的咯？”
“六一八？”
“流一把！”
西雅忍不住了！什么叫流，流多少？
经理竖起大拇指，“牛逼！老板你是个人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