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涵推他,“你不要这么色。”
晏澄说:“没人会来。”
他不在意她的指控。说他色,她不遑多让,好奇心一上来,扒着他裤子硬要瞧他小兄弟的模样,观察完不忘评头论足,有阵子睡前老爱摸一摸,摸得他睡不着还不让他轻举妄动。
阮知涵闻言,稍加思索,的确不会有人那么没眼色,直接推门而入,至少都会敲门。她的羞耻感渐弱,也被他摸出感觉了,低头盯着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游离在皮肤上。
他喜欢抱她亲她,不满足于肌肤接触,眼热得不行,吃着一边,不忘握另一边。
阮知涵见他像头刚出生的小牛,极度依赖她的乳,不禁想笑。
她不敢真的笑,挺腰方便他吮吸,然后摸了摸他的黑发,觉得扎手,不声不响地放下,“这样子,我好像你妈妈。”
她的声音不大,晏澄听在耳里却很炸裂,他的舌头顶出口中的乳头,原本香甜的气味瞬间散去,他体内蕴含的原始冲动消了大半,可心里并不满足。
他深吸口气,轻拍她的胸,她蹙眉护住胸口,“它们这么嫩,被你打坏了怎么办?”
晏澄头疼,捏捏眉心,“你不像我妈,比较像我妹。”
他十八岁都还想拿她当妹妹看,是她非得乱来,打乱他的安排。
晏澄在办公室没能如愿,等到回家,当然会掀起激烈的风雨,阮知涵跟砧板上的鱼一样,被他翻来覆去地折腾。她以为就那晚特殊点,没想到接下来的三天,他都往死里整她。阮知涵苦不堪言,下定决心要农民翻身把歌唱,结果地主跑了。
阮知涵睡醒,往旁边一摸,冷冰冰的没有温度,环视周围,亦是空荡荡的。她再看身体,腰侧还有他的牙印,咬牙切齿,砸掉他收藏的一只花瓶,精心拍摄那堆碎片发给他看。
晏澄只说,让她随便砸。
阮知涵的怒气无处发泄,决定去打小报告。巧的是,周媛叫她出门跟姑婆一块喝下午茶。她一看机会来了,兴冲冲地应约,心想晏澄最听奶奶的话,她在姑婆面前使劲说他坏话,看他怎么办。
她果然去了,地点在某新开的高档茶室。她去到时,母亲还没到,年过七十身体依然硬朗的姑婆站在湖边投喂小鱼,她身侧的竹藤矮桌上放置了一盏茶壶和几只茶杯,地上躺着一束鲜花。
她讪讪打招呼,阮老太太慢条斯理地转身,阮知涵看见她和蔼不失精明的面孔及梳得整齐的白发,准备好的话术瞬间忘光,乖巧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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