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阴小口小口地喘着气,穴口撑久了,还闭不上。
小腹一阵一阵地缩着,再一次的高潮余韵未散。
那枚跳蛋滚到了两腿之间,被折腾这一番,梁阴碰都不想再碰了。
男人的手从被子下取出时,梁阴瞳孔一缩,他手里攥的正是那个粉色的小玩意,上面湿水淋漓,沿着他的掌纹不住地滴落。
突然,他的手心收拢,重重一掐,
只听“啪嗒”一声,
报废了。
梁阴感觉自己仅剩的胆量也在那一瞬间被掐碎了。
男人的目光只在坏掉的跳蛋上停留了一会,然后转向泪痕满面,长睫颤抖的梁阴,
“这种东西,不要放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此时的口吻像极了兄长的劝诫,温和不失严厉,语重心长。
要是之前,梁阴还会不知死活、嬉皮笑脸地还上一句。
但今天她真的被男人吓到了。
她直愣愣地睁着眼睛,红唇发着抖,黑白分明的眼瞳里是未消的敬惧。
男人虽然没有说后果,但后果已经让梁阴切身感受的很明显。
他真的生气了。
他可以宠她纵她,但不代表他没有底线。
她生性嗜欲,他便在这上面加一道严苛的镣铐。
往后她再想自慰时,都不得不想起他的眼神,他的命令……
梁阴的喉咙紧得出不了声,她缩起冰凉的手脚,怔怔地点了点头,
她不敢了。
……
窗外下起了急雨,风声大作,电闪雷鸣。
这一整个晚上梁阴都没有睡好。
迷迷糊糊地,在梦和醒之间交错,
她反反复复地梦,梦里男人和她在疯狂做爱,在书房,在车里,在会议厅……在她所能想象到的每一个地方,可是她一点都没有如愿以偿的感觉。
除去强烈几近窒息的快感,她只感觉害怕,痛苦,和强烈的后悔……
为什么会后悔?
她拼命捂住发疼的脑袋,想驱散那些梦魇,却一重又一重,越陷越深。
*
另一边,主卧没有亮灯。
男人回到书房,坐了一夜。
桌案上的宣纸被风吹动,墨迹淋漓,重复的书写着两个字。
梁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