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越笑著直起身子乖乖坐好,眼睛就沒離開過白笙。
「那我們要開始了嗎,白治療師?」蕭越笑問。
「嗯。」
再度確認了一次儀器設定完整,白笙才拿起金屬罩,像上次一樣幫蕭越戴上。當然,是一邊躲避他強烈的目光一邊做的。
「嗯……」蕭越舒適的往椅背一躺,聳肩伸著懶腰問,語氣軟軟黏黏,像是一隻舒服伸展著的貓咪在撒嬌,「笙笙,你今天還有工作要忙嗎?」
白笙聽他說話聽的臉熱,慶幸對方現在看不見自己,慢慢回道:「還有。」
「啊,是喔……」蕭越有點失望的道。
白笙在白袍口袋摸到兩個圓盤,一個是自己上次用的呼叫器,還有另一個是他今天準備給蕭越的新的呼叫器。這次他一樣要先上去處理別的事務,先備好新的呼叫器就是為了讓蕭越好了可以叫他。
他拿出那個準備給蕭越的呼叫器,正要拿給蕭越,對方就先他一步開了口。
「那我是不是一樣要好了叫你啊?」蕭越在口袋裡撈了撈,拿出上次白笙給他的那枚呼叫器,「還是用呼叫器吧?」
白笙一驚,想都沒想過蕭越會隨身帶著。
「你帶著?」他問道。
「嗯?對呀。」此刻在金屬罩遮蓋下的蕭越看不見白笙,把呼叫器揣回口袋,笑道:「這不是你給我的定情信物嗎?我當然要隨身帶著啊。」
「……嗯。」白笙呆呆地回應,有點飄忽,一時忘了否定定情信物這件事。
「好啦,大忙人白先生趕緊去工作吧。」蕭越的笑聲從厚重的金屬罩下悶悶地傳出來,卻如鈴聲清脆砸在白笙心口上,砸的他心臟發癢。
「去去,快點去做點正事。」笑聲的主人哼哼笑了兩聲,把呆住的人的意識拉回來,「再不去工作被扣薪水你不准怪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