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要......」白笙眼裡泛著淚花,紅著臉不住的扭腰想要逃離。
蕭越邪魅一笑,帶著三分譏笑三分薄涼四分漫不經心。
「別…...蕭越,嗚嗚。」白笙哭得梨花帶雨。
蕭越看著他,在他耳邊低笑,「怎麼了,才用手指頭你就已經這樣了嗎?」
「不要手...嗚,不要手指頭......」白笙眨著朦朧的雙眼,禁不住地哭。
「嗯?」蕭越笑著明知故問,「那要什麼?」
「我要、你的......」白笙哭著說。
「好乖,現在就給你。」蕭越笑著,狠狠地頂了進去。
這些都是蕭越本人的想像。
本來應該是要朝他想像的方向發展的,然而有時候理想就是會跟現實背道而馳。
「靠。」蕭越低罵一聲。如果說眼神可以具象化的話,白笙大概已經被他殺死了成千上萬次。
「用沐浴乳會不舒服嗎?」白笙看著眼前人弓起的白皙背部,認真地問。
蕭越聽到這句話更是差點兩眼一翻氣昏過去。
「白笙。」他第一次用這種警告的語氣跟白笙說話,叫的還是全名,一咬牙,「你他媽最好是趕緊停下來!」
白笙絲毫沒有因為他的威脅停止旺盛的求知慾。
蕭越幾乎是用全身的力氣在阻止外來的侵入,可惜沐浴乳實在是太滑,一根手指成功侵入之後,蕭越的抵抗根本就沒有用處。他的理想跟現實完全是反著發展的,在理想裡,應該要是白笙被他壓在淋浴間玻璃門上,而不是現在這樣整個顛倒。
「好像真的擴張了一點。」白笙一手樓著蕭越勁瘦的腰,一手在蕭越身下肆意探索。
「你放開我、靠!」蕭越氣地瞪大了眼,白笙又插入了第二根手指,按壓撐開肉壁。
白笙也不知道什麼怪力,任蕭越怎麼掙扎都沒用。
「這樣會舒服嗎?」白笙貼在他耳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