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房租!”像轻敲美玉的声音在我门外响起。又一个月了吗?又要缴房租了,时间过的真快。
我从皮包掏出五张水蓝钞票,打开铁门交出钞票给眼前的高 中少女。她有着直又顺的黑发,又黑又细的眉毛下是烔烔有神的眼睛,小巧微翘的琼鼻加上粉红的樱桃小嘴,配上高 中制服就像是日本美少女漫画中的女主角。
一手抓过我的血汗钱,再由上而下的打量了我一下说:“谢谢,这个月还要服务吗?”她所谓的服务就是吹箫,每次一千块。刚开始听到时心理还有点不适应,但是久了也就习惯了。而当初的不适应只是男人的沙文主义加上纯情少年对爱情的童景,随着时间的推演我也慢慢抛弃了这种幼稚的想法,我何苦跟自己过不去。
“当然要。”走进只一张桌、一张床和一套卫浴的房间,我大方的坐在床边上等待着高中美少女的服务。
她用着有点冰冷的手指掏出了我那条没精神小虫,右手将遮到右眼的浏海顺到耳后。
她香舌微吐,舔着我的包皮。我闭着眼睛享受着她的服务,受到湿润的小舌撩拨,我的肉棒挺了起来。
“真大,我到现在还没有看过比你更大的。”听着她的赞美,我有点嗤之以鼻,又不是大就好,有钱才有用啊!
她右手熟练的着玩弄着我的子孙袋,左手套着我棒身,小心将龟头、阴茎吞入自己的樱唇之间。
我以可清楚感觉她由鼻子呼出温热的气息,以及龟头在她口中不停的受到阵阵的轻微压迫,看着肉棒正在两片丰盈的嘴唇中进进出出,一时闪动着口水反光的光辉,我的血气冲上了头。
三分钟后,我上千的子孙都被她吞到肚子里去了。
“一千块。”她一手用卫生纸擦拭着嘴巴,另一只手伸着对我要着钱。
“一个月有五千块的零用钱,还要赚这种外快,你到底把钱到哪去了?袁筱睿。”这是我第一次问她这个问题,因为她常常提早收我的房租,而房东也跟我说我的房租是她的零用钱,以后钱就缴给她。我看了看日历,现在才过了半个月,又是每半个月就收一次。
袁筱睿马上回答道:“因为我要跟男朋友去玩啊!而且我还要送他礼物。”去!一定是个小白脸,吃软饭的家伙,看来这小家伙到最后一定人财两失。
最好是如此,外加被轮奸。
“那我要跟你说,我缴给你的钱已经可以住到学期结束了。”“是吗?那真是一个大麻烦,这样好了,你帮我介绍五个人如何?我免费帮你服务一次。”“你只有三个洞剩下两个要插哪里啊。”我再掏出了一张水蓝色钞票。
“谁跟你一次全来啊,告诉你,我只用嘴来服务,剩下来的我全都要献给我的男朋友。”筱睿一手拿过我的钞票,塞入她黑色巴掌大的皮包。
听到她这样一讲,我突然觉得很好笑。“原来是这样的啊!跟我印像中的你差很多啊!”“大色魔,我可没必要要给你好印象。”
看着她重重的甩门而出,我突然决得有她这种女朋友也不错的感觉。可是她一定很缠人,而我又不太喜欢热闹,嗯!想想还好,但是真的要交一个就不可能了。
铛拉~铛拉~电话向声让我感到一阵厌烦,因为我以经快要迟到了。
“我伟大的纯爱言情老师,请问你的稿子写好了吗?我非常期待你那纯纯的爱。”一听到这个声音我毫不犹豫的挂上电话,因为我已经知道是谁了,他就是我的编辑。
废话一堆,善于取笑人的编辑,林文涛。
铛!铛!这次换我的手机响了!
“好了,不说笑了,晚上我们在老地方见!记得穿戴要整齐。”进了浴室,我从镜子中看着满脸胡子的自己,“穿戴整齐还是没有人要啊。”浓郁的咖啡香扑鼻而来,明亮的咖啡馆加上简单朴实的摆设是个阅读的好环境,加上半满不满的客人更可以让人放心的点一杯咖啡配上一本书来消磨一整天。
这里是林文涛介绍给我的地方,同时也是他审稿的地方。凡是所属他下的作家,每次审稿都会被他请来这里坐着等他审稿。
每个人都很乐意来这里享受,就连没灵感的时候也常来这里坐坐,追求那稍纵及逝的灵感。
我拿着有着两条金线爱尔兰咖啡,先是闻一下浅尝试试烫不烫,最后,再全部灌下肚子。如果可以的话,真希望每晚可以来个一杯。
“又是一篇纯纯的社会爱情,如果不是知道你还大学生,我还真会以为是社会人士写的。”林文涛放下手中稿纸将它放入牛皮纸袋里。“还是老样子,出版后汇钱。”说着他自己顺了一下黄褐色的头发。
“看着你穿西装的样子,真是一种享受。”
我皱起了眉头。“你也不差啊,每看你这和蔼的笑容,我就会想到言情小说里面那些被呆呆的女性征服的聪明主角。
“那我想选择被你征服,怎样高贵的小姐。”
我一阵毛骨悚然。
林文涛原本笑咪咪的眼睛中突然掺杂了厌恶的色彩。
“怎么了?”对于他的举动我感到好奇。
“睿,你有没看到前面穿西装的两个人,他们身上的西装很好看。”“那我们等下去买,我也想要看你穿西装的样子。”这声音宛如玉器相碰撞。
“我们走吧。”不用林文涛开口我就已经抢先开口并站了起来。
“也好,事情说完了就该散了。”林文涛拿起了帐单。
说实在的听到那两人的对话真让我觉得刺耳,大概见不得别人好吧,他有女朋友我却没有。
斗大的雨滴不停落下,哗拉拉的声音我可以感受到他的位能有多大。在这种天气骑车,就像是被人用力扔了一把柏青哥的小钢珠,超痛的。
如果是厚塑胶雨衣多少可以降低一点伤害,但是如果是十五元一件薄雨衣就免了,走入回家比较安全。
反正才三公里多一点点,跑一千八的两倍多一点。而且走路也可以发呆,想想小说该怎么写。
看着同学冒雨慢慢的骑车大喊:“痛死人了!”我更笃定了要走回去。
路况由平稳变的坑坑洞洞,红绿灯频繁了起,我已经走到了我外宿的附近,大概还离个一、两公里吧。
等着红绿灯,我眼角扫到了离脚边不远的水坑,如果一辆车子从那压过,不知道水会溅的多高。
哗拉!很好,我知道了。溅起来的水足够让我由脸湿到胸膛,水中还带了泥味,以及一些些奇怪的东西。
那个东西软绵绵、烂稀稀的还有着白、黑、褐等颜色。
这时我望向了远方的旅馆。
“老板,我要休息。”进了同学口中受到好评旅馆,我只想赶快清洗一下,我无法忍受不知名的东西沾在我身上痒……我说他不是就不是,他绝对不是那种东西。
上了二楼,熟悉的人从身旁插身而过,他手中皮包鼓鼓的,黑色的边里面掺杂着水 蓝色的边。
看到这一幕的我脑中突然想到色情小说中强 奸卖女人的剧情,不过又随之抛到脑后,又不是演电影。
对照了钥匙上的号码和门号是否相同时,我听到了巴掌声和常有的小说对白,“婊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谁说这里隔音很好,是个炒饭的好地方。
“救命!”原本清脆的声音参杂哭喊的杂音。
不管她,我们不认识痒……马的!是哪里传出来的!
感到烦躁的我,一一推着房门。推到一间微开的房门,我就冲了进去。看来隔音是要关上房门才会完全。
红肿的脸颊,泪盈盈双眼还有被撕不成样的制服。这房里正演着两男奸一女的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