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秋慈跟霍书笛帮洛琼恩一起把回收放到婆婆推车时,不时瞟过霍书笛一眼又一眼,在那一眼又一眼几次后,霍书笛像是有人拿橡皮筋射她而感到皮肤刺刺的回瞟杨秋慈几眼。
她大惑不解杨秋慈干嘛看起来很不悦?立即联想到的是:「你如果不想搬可以不要搬啊。我跟琼恩一起整理就好了。」洛琼恩听到也回头看一眼。
「我看起来像不想搬吗?我是真心乐意想替琼恩做事,不是虚情假意。」杨秋慈说,洛琼恩叹口气。
霍书笛听出杨秋慈口气里的敌意而停下拍齐纸箱的手问:「我说你虚情假意了吗?如果你不想搬,就不要搬这样,没人会怪你。」
「我不想搬干嘛在这?」
「脸干嘛这么臭?」
「我什么时候看到你会有好脸色?」霍书笛听到杨秋慈跩声跩气跩脸很不爽,但说的也是,霍书笛算了。
「如果你看到书笛无法给她好脸色看,要不要滚?」洛琼恩说,杨秋慈恼羞成怒胀红脸看着洛琼恩,见到霍书笛望向帮自己讲话的洛琼恩而露出淡笑更是羞恼到头昏脑胀。
输给霍书笛跟输给杨登彦一样让杨秋慈心里相当无法平衡,简直就像最喜欢的人竟然跟死对头在一起。
「你到底知不知道这女人有多卑劣!」杨秋慈看着洛琼恩指向霍书笛说:「高中时,她联合我弟还有她那几个婊子姊妹老是羞辱我们,在我们柜子放假阳具还狂传老二照片给我们说:『这是你们最想要但没有的。』」又恶狠狠瞪霍书笛说:「你甚至传A片给我耻笑说:『你的手有办法像这样把女人X得这么爽吗?』」
霍书笛顿时像反应迟钝的痴呆老人说:「我、我……」
「我一个学妹还被他们拖到男厕逼迫站着尿尿,学妹哭到不停求绕,他们还是不愿意放过她!」杨秋慈愤恨看着霍书笛说:「像你们这种人早该死一死了!」
霍书笛嚥了口水说:「对你们造成的伤害我很抱歉……我、我知道我做什么都无法弥补我犯下的错,但,我真的很抱歉。」
「这种行为你们并没有停止,从来没有!只是变成没有亲自动手,依旧冷漠的旁观者!」便转头看着洛琼恩说:「这种人你还要跟她在一起?」洛琼恩吁口气请婆婆先离开,等婆婆离开后杨秋慈问:「她有跟你说过这些事吗?」
「没有。」洛琼恩回。
「你到底什么心态跟洛琼恩在一起?」杨秋慈厉眼望向霍书笛问。
「我没有什么心态!我是真的喜欢她!」霍书笛说。
「你相信?」杨秋慈看着洛琼恩问。
「我相信。」洛琼恩回。
杨秋慈摇摇头头说:「你根本是叛徒。」
「什么叛徒啊?我跟你一伙的吗?」
「你应该要站在我们这边!」
「书笛已经不是以前的书笛了,照你的逻辑她才是叛徒,那她现在跟我们是志同道合。」洛琼恩舔舔唇后走向杨秋慈柔声点说:「书笛曾经确实深深伤害过你,或者该说一直到现在无形之中还在伤害你,她确实相当卑劣且无知,你可以不要原谅她,哪天她向你求助也不需要伸出援手⸺但我愿意谅解她。」
「哼。不是发生在你身上的事,你当然可以谅解。」
「我真的明白被迫害的愤恨及痛苦感,能够感同身受你的心情。」
「噢是吗?你也被拖去男厕逼迫站着尿尿吗?还是也被冷嘲热讽当你被女人操的时候有感觉到东西在里面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