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去晨跑吧。」谷世安顶着黑眼圈对换好运动服的大零说。
她一夜未眠,满脑子除了黎西然,还是黎西然。
大零边扎起马尾边调侃:「呦,我们『赖床小四』居然起了个大早,还说要跟我去晨跑,看来男神调教的不错啊。」
谷世安揉了揉眼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六点十三分,确实好久没早起了。
不外乎的,大清早的会出现在大学的操场的人,要不是早起的老年人,要不是减肥的人,最后就是自己找罪受的人。
她属于最后一种。
「我不跑了,太累了...。」谷世安气喘呼呼地蹲在栏杆旁说。
她追着大零的大长腿连续跑了四圈操场,对许久没运动的她来说,已经是极限中的极限了。
跑到最后她甚至觉得是自己的腿有了自主意识,不用大脑发号司令,就自顾自地迈开步伐。
「才跑几圈就喊累,难怪身体不好。」大零掠过她时,脸不红气不喘的噹着。
怕又被大零抓去跑步,她马上起身:「我四处走走喘口气,大姐您继续。」
『同学你难道不知道这是学校吗?居然喝酒喝到运动场来了!你马上把这些酒瓶收走,不然我就通报学校!』打扫操场的大叔大声斥喝着平躺在球场台阶的男同学。
谷世安经过时倒也没在意,只是馀光不经意撇过他时,觉得这人很面熟多看了一眼。
她就不该多看那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