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誉被霍州骂的云淡风轻,仿佛根本不在意,等他说完,裴誉才慢悠悠的回道:“我没去找女人。”
裴誉心里也烦,明明顾阮之前那么善解人意,那么听话识时务,怎么一娶回来就变了一个模样?
实在令人措手不及,招架不住。
霍州张了张嘴,裴誉犯不着说谎。
“那你去哪儿了?”霍州干巴巴的问。
“若然病重。”裴誉眯起眼睛,温若然,是她母妃的侄女,就是自己的表妹,为数不多的亲人,他如何不去把她放在心上,不去管她?
霍州薄唇紧抿着,说不出话来。
温家早已被自己父皇灭门,仅剩一个年幼的温若然,虽说后来被平反,但逝者已逝,死去的人还是回不来了。
温氏灭门那年裴誉才七岁还不是如今光风霁月的裴世子,只是裴氏旁系中的一脉。
温氏灭门,裴誉也失了势,就连裴誉的母亲也死了,裴毅为了保住裴誉的命把裴誉送到山上拜师学艺,而裴毅则从军远赴边关,八年时间,裴毅立下赫赫战功,被封裴王,而裴誉也学成归来成了般般若画的平城贵公子,新晋的裴世子。
回平城不到一月,以雷厉风行的手段为温家平反,将一切参与温氏灭门之人,重则抄家斩首,轻则流放边关。
也因这件事,父皇对裴誉格外看重,愧疚,想要补偿。
“阿誉,对不起。”
“与你无关。”裴誉眸色浅淡,原本热闹的书房,气氛瞬间压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