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也被染的红润有光泽。
“药老说女人在来月信那几日情绪就极度的不稳定,你今日……”裴誉欲言又止,心底想着前些日顾阮的咄咄逼人就后怕不已。
顾阮抽了抽唇角,不理他。
“夫君,你不喜欢吃糖葫芦啊!”顾阮吃着吃着突然发现裴誉一直在帮自己给糖葫芦去籽,自己却一下也没动过。
“谁说的?”裴誉放下手中器具,掰过顾阮的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舌尖来回临摹着顾阮的唇瓣,将上面的甜蜜汲取干净,顾阮唇瓣上没了糖脂,唇瓣却是比方才愈发红润了。
“这不是吃着了吗?”裴誉舔一舔唇瓣,仿佛还在回味。
“这是白天!”顾阮红着脸小声道。
“知道,为夫又没有白日宣淫,阮阮,这糖葫芦还吃吗?”裴誉看了眼还剩大半的糖葫芦。
“不吃了,太甜了。”山楂太甜了。
裴誉唤来店小二让他撤了碟子再重新叫了一道好菜,还不忘祭奠顾阮的五脏庙,叫来了一条清蒸鱼,打消了顾阮的怨念。
用过午膳才又带着顾阮出去玩,骑着马车在山坡上疾行,一路迎着风,闻着清风夹杂其中的花香味。
“夫君,唱曲儿山歌来听听?”裴誉和顾阮在外充当马夫承载着墨河墨祁。
顾阮抱着裴誉的胳膊在外面,央求,此刻正是好时光,裴誉不唱一曲山歌真是委屈了。
“阮阮,你这是在为难你夫君。”裴誉幽怨的看了眼顾阮,让他抚琴吹箫还差不多,让他唱歌那不是赶猪上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