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锦饮尽一碗茶,敷衍附和“余大人说的是,余嫔娘娘藐视先皇后,不敬公主与安王殿下,不尊宫规,不分尊卑,按照规矩不该只是嗑两个响头回宫里抄两遍宫规就作罢,等明日,本太师亲自带王妃入宫向陛下请罪治王妃一个越俎代庖之罪,余大人看如此可好?”余姚站了起来又坐回去,“大师大人此话严重,下官不是那个意思。”
余姚后知后觉的记起来这位临江王妃便是当年的裴王妃,当朝太师的妹子。
顾云锦不理,自顾自说话“是不是那个意思从余大人不请自来登门问罪的那刻起就已经表达明白。
余大人是皇亲国戚,当今陛下的岳父本太师如何能与余大人相比。”
“今日既是王妃做错事本太师自然不会徇私包庇,依余大人之见王妃这越俎代庖之罪该由本太师亲自呈交大理寺亲审如何,绝对给余大人一个满意答复。”
余姚这回是坐不住了,他站起来连连道歉,说自己今日不是来兴师问罪而是代替女儿来向王妃请罪宽恕。
顾阮知道后只叹其二人不愧是父女。
皆不是省油的灯,“娘亲,我们要把弟弟留在平城吗?”
顾阮最愧疚的便是小儿子,其次又看长子摸了摸他的脸,裴琰握住顾阮的手“娘亲要不琰儿留在平城,弟弟和娘亲还有爹爹回江南。”
裴琰至今记得有人说他不能和娘亲在一起太久。
“说什么傻话你和弟弟娘亲一个也舍不得你们离开。”
再说了还有四年时间可以筹划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