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踉跄了一下,身子还在因超高的车速而瑟瑟发抖,惊慌失措的急急看他,“你究竟还想干什么?!”
傅庭谦抿着薄唇,五官冷峻,“干点想干的事。”
什么叫……干点想干的事?
池念大脑空白,不知道是来自于男人气息冷冽的原因,还是她身上的礼服过于单薄,以至于寒风刮过时,刺骨的寒意让她冷不防打了个冷噤。
直到被男人拽着走,察觉了眼前房子的陌生,以及耳边很快也灌来海浪拍打的声音,她才惊觉,这里根本不是她所熟悉的任何一个地方。
而是一处靠近海边的两层小洋房!
孤男寡女的来到这么一个幽静的,根本不会受人打扰的地方……她突然隐约明白过来,他那句“想干的事”指的是什么。
池念神色徒然骤变,转身就想跑。
“荒郊野岭的你想去哪?”
傅庭谦像是早有预料一般,她才刚转身,他的手掌一把捞过她的身体,不由分说把她打横抱起——
直到被男人扔到客厅的沙发里,无处可逃心死如灰的池念还是一脸激愤的怒道,“傅庭谦你简直是个禽兽!”
“这句话你骂的还算少么。”
他双腿固在她身体的两侧,致使她动弹不得,以跪坐着在她的上方的姿势。
一边把身上的西装外套,有条不紊的脱下来甩到一旁,一边则是冷冷弯唇。
他低沉着,“还有什么想骂的,尽管继续骂。”
听这意思,是真不打算做人了?
池念整个人僵滞的凝固。
“我是你不要的?”修长干净的手指捏起她双颊,随之是他俯身而来危险逼近的脸,“甚至还是你不屑了送出去的,根本不稀罕的,嗯?”
池念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害怕多一些,还是愤怒多一些,如鹿一样无措的双眼瞪着他,白净的脸蛋煞白而凝重,“傅……”
“跟别人抢我,会令你感到恶心又掉价是吗?”
伴随他连让她开口机会都没有,一句接着一句话的溢出他薄唇,他的怒气值彷如已然升至顶点。
心脏上像是被千斤巨石重重砸下,无能为力的辩驳,说出来连她自己都不相信,“我那只是随口不经大脑想反驳苏蔓之的话,不是……”
他低笑,只是语调冷冽得很,“是口不择言不经大脑的反驳,还是心里真这么想?”
池念口不对心,“是不经大脑……”
他半眯眼帘,笑意不达眼底,“这么说,实际上你其实很喜欢我了?”
池念,“……”
直觉告诉她,这是个坑。
事实上,不论是不是坑都不要紧,因为不论她回答什么,傅庭谦都早已经想好了收拾她的方式,不会因她回答什么而改变。
何况,她这人有多会能言善辩,他不是没领教过。
傅庭谦捏了捏她巴掌大的脸,“不是挺能说会道的,刚刚不也是挺多话想说的,现在怎么把嘴巴闭得这么紧了,嗯?”
池念咬着牙关,对撞着他阴鸷的眸子,一语不发。
“说话啊。”他近在咫尺英俊的脸,含着轻薄又张狂的笑意,“给你时间跟机会,再闭着嘴,等会可就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