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 415.问答
当林立脱离画卷的时候，发现外界的环境俨然发生了少许的变化。
比如之前自己所掩埋画卷的土地上方，本该是灰雾侵袭的区域，而此刻，灰域似乎褪去了部分，在不远处远离城市的方向，才可以看到那股深灰。
不过林立也并不在意这个，谨慎的观察四周，确保没有什么侦查机之类的存在之后，林立便具现出蟑螂战车，往天恒城赶去。
城市附近，似乎在这一个月里又爆发了一次或多次争斗，地面变得更加崎岖了，还散落着些许死去已有一段时间的灰兽尸体。
同时蟑螂战车的头顶，随着城市的靠近，也有越来越多的无人机紧紧跟随着盘旋。
因此当林立抵达城门口时，城墙上已有很多人在严阵以待。
林立停下车，没有在众人面前将其收回，只是自己单独走向城门。
当看清楚林立脸的时候，天恒城众人的警惕这才消散了大半：“余英雄！是你啊！”
“是我，我是来找中心城的人的。”林立在底下点点头，朗声回应。
不久，当城门降下，王德立刻从里面上来迎接自己：“余年，好久不见。”
我能告诉你们的，只有我想告诉你们的。”林立一脸平静的说道。
自己连神都不敬畏了，敬畏个没有神的世界干嘛？
“喔，我能给你们的，还有这些。”林立拿出了一个袋子，将里面的东西倾泻在桌子上，是一小堆人晶和一大堆兽石——这段时间积攒的，余年吸剩下的。
再者，前往中心城之后，自己的那么多秘密该如何隐藏、解释，自己现在的实力虽然不差，但是面对五八门的觉醒者和科技，还是很有难度的。
二十四：“？”
但我对信息的需求不算太强烈，你们不告诉我也无所谓——我想表达的是，我不想说的事，就别问了，比如这件。
“你看我表现出10s觉醒者的实力了吗？”林立摇摇头。
“我想一想，”林立用手指在桌面不断的敲击着，过了一会儿后才开口：“大概有这么几个问题：
或许是强制去猎杀灰兽取兽石，或者直接取出人晶去交易？至于没什么利用价值的普通人，估计就是直接杀死吧。
“麻烦了。”
如果有一天，强大的灰兽全部被杀死，那导致的结果会是，高级觉醒者无法晋升，永远无法成神——除非主动培养灰兽。
并且我们是不会和他们一样，选择发动灰兽和其他城市的战争这种‘快捷’方法的。”
“可以让我测试一下吗？”二十四又说。
“这样么，没事。”林立点点头。
二十四开口询问。
“再开诚布公一点，余年先生，像我们这种大城市，和灰兽之间，或多或少都存在一些联系，我们中心城唯一能保证的仅仅是我们不是引发这种战争的一方。
总之不会很好。
余年他用不了多少，因为他本身太低级了。
“大部分人已经离开了，”王德有些忧心忡忡的说道，“但是为了能和你建立上联系，中心城有特地留下了一个‘人’等你，我现在就带你去见它？”
听着这笃定的语气，林立：“……”
这是我们选择的成神方式，虽然缓慢，但是比都城更加的公开、透明，且具有人性——关于成神，中心城只要高于6a的觉醒者，都知道这件事，而不是和都城一样，选择隐瞒。
二十四接着说道。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叫余年。”并没有因为这个问题而发生什么情绪上的波动，林立用无所谓的语气回应。
你们有创世神像吗？如果我想要见它并祭祀，可能吗？要付出什么代价？
你们城市有人类在过往成神的历史吗？有留下成神相关的告诫与流程么？
如果长期没有人或者灰兽成神，会发生什么吗？创世神会主动降临这里吗？
“真的不知道吗？”二十四追问，“那座硕大的城市，几乎是在一个晚上就全都消失不见了，而且那段时间，你应该就在里面吧？但现在，还在活动的人，只剩下了你一个，其他人都销声匿迹了。”
我很想相信你们的这番话。
“能理解吧，毕竟这个世界实在是太畸形了。”林立点点头。
好在二十四的实力或者比当初的白灰兽要强上不少，又或者占卜的目的不是诅咒，这种状态并没有持续很久。
“好吧，那我能先知道，余年先生你想知道那些信息吗？”二十四看着人晶和兽石面不改色，并没有贪婪，而是询问。
林立突然想起来这种针对自己的占卜类能力，会遭遇的严重的反噬，起身关切的说道：“二十四先生，你别死了啊，你现在死了就是外交事件了啊！”
至于流程，是在祭祀创世神像，完成创世神给予的考验，即可成为正式的神，前往神界。
“还想骗我？余年先生，您肯定是！”嘴角还挂着鲜血的二十四略显激动的说道。
自从知道主世界很有可能是自己前往神界的一个踏板之后，林立对这个世界的敬畏之心，已经淡了很多了。
并不是人人都可以祭拜的。
事实证明，中心城的‘稍等’和女孩子的‘马上’差不多。
“可以，但是如果让我感到不适，我或许会反击。”林立有些好奇二十四要怎么测试，而且自己本就不是觉醒者，测试大家结果又会是怎么样。
但是你能不能解释一下，手为什么已经把人晶和兽石揽到怀里了啊？
这也叫「即使没有这些」吗？
——我们从没有背叛过人族。”
“好的，但我们的大门一直为你敞开，一直会期待你的加入。
但又担心这么说了之后引起对方不好的意图，索性沉默。
最后，你们真的不知道都城的计划吗？拥有和都城相当甚至超越的实力，你们不想借着战争的机会成神么？”
是一个有人的大概形状，但是细节上完全不同的生物，对方径直走到了林立面前，并坐下，等王德离开这里只剩下两人之后，他才开口：
“你好，余年先生，我叫代行-24，你叫我二十四就可以了。”
二十四继续说道：
“当然，我觉得有必要挽救一番我们的形象。
声音有些怪异，但是并不难听。
“接下来再回答你的其他问题。”二十四说。
“等等，23岁的10s？”盲生发现了华点。
“你确定吗？”二十四眼神微眯。
但是建设城市又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