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晨发着呆,直到被母亲将他跟伊静姌推到自己的房间里,还没回过神来。
房间里的窗帘拉着,关着灯,伸手不见五指,贺晨只能听见自己砰砰的心跳声,以及旁边微弱而急促的喘息声。
不会是幻觉吧?
伊静姌突然的出现在自己家里,转眼间就要要跟自己睡在一张床上。
这剧情发展地太快,贺晨甚至都不敢相信。
贺晨没有开灯,吞了下口水,只听咕咚一声,在这安静的房间里异常清晰。
“你是伊静姌吧?不会是我n年前救过的什么阿猫阿狗,小狐狸,小蛇,小鹿,小狼,小鱼人等等那些东西吧?”
贺晨感到自己肚子上被砸了一拳,很轻,松软无力,但是很真实。
“你真的想好了吗?不要在意我妈的话,这可是非常重要的人生大事,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就去睡客厅。”
看得见,不让摸,简直就是酷刑。因此如果伊静姌内心不愿的话,贺晨宁愿去睡客厅,也不再这个房子里遭罪。
“唔……”
忽然,贺晨感到自己的脖子被搂住,一张湿润的嘴唇印在了他的嘴唇上,黑暗中,传来伊静姌的声音。
“我既然来了,心里早就有准备了!”
贺晨在感情这一方面,总是犹犹豫豫地拖着,让伊静姌非常不爽。
你说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婆婆妈妈?
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有那么难吗?
于是伊静姌只能自己主动——不主动,人就要没了。
面对这一往无前,不给自己回头路的深情,贺晨只用用自己的行动来回应她。
用力抱紧了伊静姌,低头跟其热吻,在舌头激烈的纠缠中,从门口吻到了床上。
伊静姌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件被贺晨褪去,最终被贺晨剥光,只剩下一对把守着最重要防线的**。
贺晨对脱女孩子衣服的手法,都来自于影视、小说、动漫的教导,拥有丰富的理论经验,但是实践为经验为零。
麻利的将自己脱光之后,在黑夜中,贺晨一手将伊静姌轻轻托起,继续吮吸着香舌,一手绕到伊静姌的后背摸索着,想解开这个束缚。
感受着伊静姌小巧但是却充满弹性的触感,贺晨的手甚至都有些颤抖。
可是摸索了半天,都没有解开,贺晨心急,想要去开灯,但是却被伊静姌拉住了自己的手。
感受着伊静姌胸口剧烈的起伏,倾听着她的喘息,只听她对贺晨说:“我喜欢你,非常非常喜欢。可是我希望,我可以在我们约定完成的那一天,将自己的第一次给你……”
贺晨手一顿,伊静姌抓着贺晨的手,有些用力。
“我只是希望留下一个对我而言最浪漫的回忆……如果你想要的话,现在也行。我的身和心,早就属于你了,并且一直,一直都会是你的。”
说完,伊静姌就松开了贺晨的手,安静地躺着。
……
说起过年,就不得不提拜年。
拜年短信和拜年电话还好说,贺晨非常聪明,在年三十跟自己认识的人都发过百年短信和拜年电话后,就直接开启了手机屏蔽。仅仅留下个别重要,或者关系密切的人之外,谢绝一切来电。
不过,遇上上门拜年的,这招就不灵了。
全家人平平淡淡地度过了初一,从初二开始,贺晨家就开始忙碌了起来,来拜年的人络绎不绝。
就这还是在保安阻挡了一大批妄图拉关系的无名人士,以及劝说了邻居之后。
都是非常熟悉的左邻右舍,几十年的关系——即使以前不太认识,但是贺晨出名后,纵使不认识也得认识。
去年过年时,几乎整个小区都排着队来给贺晨家拜年,不求能办事,只求混个脸熟,有时候有个这个关系在,比什么都管用。
拜年都是随便买点不贵重的小东西——对他们而言,再贵重的东西,摆在人家面前也未必能瞧得上眼,倒不如一些亲戚带来的其他地方的土特产来的实在。
邻居们倒也识趣,说两句新年祝福,东西放下就走,绝不拖沓。
不过,实在耐不住人太多了,搅合得贺晨连年都不能好好过,于是向他们稍微“透露”了一下,不想被打扰过年的想法。
于是今年一下就清静了许多。
现在还能来拜年的也就是贺晨那些亲戚了。
贺晨亲戚不多,爷爷奶奶那辈人也去的早,剩下的都是一些说近不近,说远不远,几乎常年没什么来往的亲戚。
这都是人之常情,贺晨没什么好感慨的。
值得庆幸的是,他亲戚中并没有那些足以列入故事中作为反面教材的极品亲戚,或者说,因为地位反差太过巨大,导致原本极品的亲戚在他面前也极品不起来?
对于这些普通亲戚,为了给父母涨面子,贺晨对于那些举手之劳,在不会影响到自己家人以及自己动漫事业发展的时候,都是能帮就帮。
全当让为了让父母高兴高兴。
拜年一连持续了四天才消停下来,伊静姌微笑着对贺晨说:“我的脸都笑抽筋了……”
贺晨捧着伊静姌的脸用力揉着:“那我给你按摩按摩!”
伊静姌的脸被贺晨挤成各种各样的鬼脸,不爽地将贺晨的手拍开,气恼道:“你这是给我按摩呢,还是拿我的脸当玩具呢?”
“你整个人都是我的玩具!”
“你明天是要去拜年吗?”玩闹一番,伊静姌将凌乱的衣服整理好,问贺晨。
贺晨点头:“这几天你挺累的,后边几天就好好休息休息吧。”他所需要拜年的就只有一个人,而且也是趁着现在在平安市,借拜年之名谈正事。
“不,我要去。”她现在是一刻都不想跟贺晨分开,贺晨去哪,她就去哪。
第二天,贺晨已经提前跟对方打好了招呼,带着伊静姌去拜年。
“还要买什么?家里那些亲戚送来的土特产随便拿点就行了,反正他又不会在意这些东西。”贺晨随意地说。
“好歹对方也是一市之长,随便送礼物,丢你面子啊。”伊静姌横了贺晨一眼,高傲地抬着头,拉着贺晨在高档商城里转悠。
一边向贺晨大厅对方的身份以及家庭背景,一边挑选礼物。
她虽然不精通这种交际的事情,但是家庭环境导致她对这些还略知一二——至少比马马虎虎的贺晨更像模像样。
“对他而言,要谈的事情,怕比任何礼物都更吸引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