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大力无奈认输,潘文秋只得住了,道:“你休息一下,明晚再来,尽吾兴也。”
当下郝大力出去后,自想道:“降伏过许多妇人,今日被她连赢数次,传出去会被人耻笑。”便找一起嫖过的哥们买了一颗金枪不倒丸,准备明天晚饭后吃了,定要与她决个雌雄。
且说这潘文秋肚里想道:“好好的大肉棒,却被我弄倒了。今夜好好休息,明天再赢他几阵,那时笑他没用,是个银样蜡枪头。”笑了几声后却又自思道:“今天赢他几阵,明晚莫非吃些春药来暗算我。”当下赶紧做些准备,免得吃亏。
两个人互相算计好后,第二日傍晚摆下酒菜,两个吃了一会。
潘文秋道:“吾不惯饮闷酒,咱们两个猜谜饮酒,我输便饮一小杯热酒,你输便饮一大杯冷酒。”
郝大力不知是计,道:“好呀。”
两个猜了一回,却是郝大力先赢,潘文秋饮了一小杯热酒,两个又猜了一回,却是郝大力输了,潘文秋便递给他一大杯酒。
郝大力接过手来,咕的一咽下,却是一杯冷水,那时放手,已饮了半杯,把这药沫都治了,原来这冷水,极是妙的,凭他什么春药,一口便解了。
郝大力肚里惊疑道:“不好了,怎么就知我吃了春药,把这冷水来弄我。”却又不肯说出,只得强笑了一回,饮毕,两个走到房中。
潘文秋心心念念要弄倒郝大力,就脱了衣服上床去。竖起双股,露着狠狠的骚屄,两瓣吸吸的动,叫道:“弟弟,把大鸡巴弄进去。”
那郝大力全倚着药力被她解了,已有三分惧她,嗯了一声,挺起肉棒对准潘文秋的阴道就捅进去了,用着三浅一深的法儿,抽动起来。
潘文秋昨天没有尽兴,小穴是湿漉漉的,很方便郝大力的抽插。郝大力一边飞快的进出于小穴,带动小穴两边的门户又开又合,一边大力揉搓那高挺的肉峰,惹得潘文秋的叫声逐渐高亢起来。
“好弟弟,使劲。”
“啊,真舒服。”
“啊,受不了了。”
“快啊。”
“啊,要死了。”
“浪货,爽不爽?”
“爽,弟弟你真行。”
两人的淫声浪语越说越大声,只见潘文秋分开长腿,屁股一顶一顶的,郝大力则双手拄床,腰身不断下压,每一下撞击都来了啪啪的声音和肉棒搅水的声音。一阵密集的抽插让郝大力觉得有些气紧,于是想抽出肉棒,哪知潘文秋早有准备,四肢死死缠住郝大力,让他挣脱不了。下面收紧阴道肌肉,把肉棒牢牢锁住,郝大力见拔不出来,早已心慌,一松劲,不觉的就泄了。
潘文秋这兴儿,又不能够尽,叫道:“弟弟,快把鸡巴再弄进去,把我弄死了罢。”
郝大力一时却硬不起来,只得道:“心肝,用牝儿舔舔。”
潘文秋立马把郝大力推倒在床上,自己翻身坐到郝大力的身上,用阴户的肉缝夹住郝大力的肉棒前后摩擦滑动起来。只五分钟左右,引得郝大力肉棒又硬起来,潘文秋顺势用手扶住郝大力的肉棒,身子猛地往下一坐,就把肉棒尽根吞入骚屄内。
“啊……”两人都是一声长叹。由于是女上位坐姿,肉棒在小穴内活动的情况清晰可见,看着肉棒被骚屄不断吞吐,郝大力觉得酥爽异常。
郝大力一边挺动,一边用手在潘文秋的屁股上游走。潘文秋的屁股很丰满,白皙的臀部衬得小穴异常艳丽,尤其是经过淫水的滋润显得非常红润。
潘文秋被操的哼哼唧唧道:“真过瘾,使劲操,姐能挺住。”
郝大力道:“姐的穴真紧,真软,舒服。”
两人边说边操,真是下下没根,潘文秋只觉得郝大力的鸡巴都捅到自己的子宫了,并把阴道撑得紧紧的。
操了半天,只见潘文秋把个屁股上下猛耸,嘴里哼道:“哎呦,太好了,真是乐死我了。”
郝大力也紧紧抱着潘文秋的腰,将肉棒快速的往上挺动着,狠命抽送,约有二千多回,精却要来,郝大力急急忍住,想退出去,无奈由于姿势原因,肉棒被潘文秋牢牢箍住,根本逃脱不出桃源洞,没奈何,屁股猛地一挺,肉棒完全捅进潘文秋的骚穴里。
潘文秋只觉郝大力的肉棒在自己的穴里一挺一挺,一股股热流向自己穴中深处射去,好不快活。潘文秋抱住道:“这回比昨天还差,连泄了两次,还能不能再来?”
郝大力道:“姐姐饶了我吧,我已经无力再战了。”
潘文秋说道:“再来一次吧。”说着起身用屁股沟不停地夹弄郝大力的肉棒。
郝大力毕竟年轻,被潘文秋这样诱惑了近十分钟,再次勃起,他让潘文秋把手支在床上,撅起屁股,自己则在潘文秋的身后,抱着她的腰,把肉棒刺入她的小穴中,不紧不慢的一耸一耸地操着潘文秋的小穴。
潘文秋被郝大力操的一耸一耸的,嘴里哼哼叽叽的道:“哎呦,太舒服了,弟弟,使劲操,把姐的穴操的舒舒服服的,再使点劲,把鸡巴往姐的阴道深处捅。”
郝大力受到鼓舞,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把个肉棒飞也似的在潘文秋的骚穴里抽插着。
潘文秋不自觉配合着男人律动的节奏,眯着眼快上天的美感。郝大力扣住水蛇腰猛烈的往屄穴冲撞,“姐姐,你夹得可真紧…喔喔喔!”
“噗滋啪啪”肉体的交欢声,肆无忌惮,靡烂情欲爱火充斥在屋内,郝大力推波助澜的强烈的抽送着,低下头舔吮着潘文秋的玉背。
潘文秋也不再压抑满足的娇叫声,急遽的收缩着夹紧着巨大的硬物,“好紧好热…”感觉快到高潮了。
“哎呦,弟弟,再加快点速度,姐我要泄精了。”说着潘文秋将屁股向后乱顶乱耸,嘴里嗷嗷直叫。郝大力也觉得快感来临,将自己的大肉棒死命地往潘文秋的穴里操着。
两人狂操了半天,只见郝大力抱着潘文秋的腰将屁股猛耸了两下,便趴在她的背上不动了。潘文秋只觉郝大力的阴茎一挺一挺地,向自己的阴道深处射出一股一股的精液,自己同时也不禁浑身颤抖,快感传遍全身,只觉穴口一开,阴精狂泄而出。两人不约而同地叫了一声,双双瘫倒在床上,气喘嘘嘘地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睡了半晌,潘文秋坐了起来,只见郝大力不动了,潘文秋便轻轻展过身来,紧紧拥住,按了一口气,半晌方醒。口中道:“有趣,有趣。”
两人裸身相贴,惹得郝大力肉棒又竖起来,潘文秋刚刚用手没撸得几下,郝大力煞然,又道:“有趣。”又泄不止。
潘文秋吓了一跳,赶紧去熬了参汤,自己把舌尖舐住龟头马眼,一手扶住郝大力,一手端碗喂了四五口汤,那时便不再泄精了。当下扶着郝大力,安置将息了一日,却走得动,只是精神歉佳。
后来,郝大力虽然休息了几日,可精神渐损,半年后终于得病死了。潘文秋已是寡妇春动,哪还禁得住,又开始寻找新的目标了。
这真是:美人体娇乳正圆,肉棒临门用手牵;寡妇春思知多少,阴阳相合双欲仙。恰逢猛男殷勤望,唤取佳人舞绣筵;房暗中把精吸,石榴裙下尽少年。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