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管控期间，他让咱们做什么，咱们就做什么，可千万别招惹这个杀星，三十几个人，说杀就杀！”
“可家里的锅碗瓢盆怎么办，房子怎么办，倭寇烧了，砸了，咱们回来后，住哪里？他朱四郎愿意把燕王府让出来，给咱们住吗？”
蒋进忠瞧朱棣眼中寒芒一闪而逝，心中默默为驻守海防那些把总们祈祷了。
整个闽县，所有粮铺，无论涨多少。
“什么纵横草原，俺看，他就是一个胆小鬼！”
去城外。
朱元璋点点头。
蒋进忠顿时笑了，“那感情好。”
若是换个人，一定不会像殿下这样做。
可真正当回事的，没有多少人。
这个时候，也标志着，乡土村社取得了初步成果。
瞧吧。
一夜过后，整个闽县气氛突然转变。
嘟嘟嘟……
海上各方势力，也就不会尊奉他，还让他领导！
……
真让老四离开出海闯到。
且这些海防堡垒的将领，这些年，驻守闽县，到底贪污了多少？
这个时候，别指望海防线能起到作用。
又一波兄弟回来汇报城外消息，临走时，朱棣叮嘱道：“无论外面怎么骂我，你们都不要冲动，都给我忍着！”
比如直接撤掉海防，驱赶百姓动起来。
别的不说。
且整个闽县的财富，至少六成集中在县城。
于此同时。
谭渊率领的五百骑兵就是一把利刃。
只要此番攻下闽县，他的威望就会进一步增加。
如果已经建成乡土村社，他根本不用为动员百姓操心。
乡土村社的合作模式，以及每个村选出来的村长。
他手头上的力量这么少，根本没办法顾及，散落在各处的村庄。
首先，闽县好些年没经历海盗劫掠。
否则，会死的很惨。
如果在敌人的地盘上，就更轻松了。
两世为人。
当天。
虽然这让人很不舒服。
谭渊三人顿时笑了。
撤掉海防。
这就是当官的无奈。
砰砰！
不过毕竟是高丽翁主。
他就是明摆着告诉陈祖义。
依着老四的性格，遇到困难，也不会向他求援。
这世间事，真是好滑稽！
根本不是。
“吹号，出发！”
李渔笑笑，接着皱眉道：“可姐夫的名声……”
但既然要给他当头棒喝，兵力肯定不会少。
然后把脑袋送到他们背后主家府上。
其他各处村庄被劫掠，烧毁，的可能性就会减轻。
海防上的堡垒支点，挡不住五千人，是理所当然的理由。
可这就是政治的残酷现实。
当然，一些重要关隘村庄除外。
翌日。
骑兵守城太浪费了。
那也是送到嘴边的肥肉。
或许，未来有关他和妙云在中原的一切痕迹，都会被抹掉。
大明都要忌惮三分！
“咱们呢？燕王就不管咱们了？”
但也知道，海上航行，十分依赖于据点、港口。
那个时候，他就以承诺，绝不骚扰大明，甚至愿意为大明驱赶海盗，守海为由，说服朱皇帝开海禁！
哼！
朱棣微哼，冷笑，“他们敢在海防线上放水，到了闽县，他们敢不卖命？还是敢在睡梦中时，用刀子割下我的脑袋？”
蒋进忠微微皱眉，“殿下，这样百姓会骂你的！”
但他不能不给老四提前考虑。
福建地方豪强，联合倭寇海盗，做了这么大一个局，给他当头棒喝。
甚至跌落到正常价格之下。
临近中午。
海盗就不需要避开主要道路的堡垒，从其他防守更薄弱的地方登陆，可以沿着闽江长驱直入，直接进攻县城。
乃至，如果老四有需要。
可转头，就因为粮价的问题，毫不犹豫，毫不妥协，砍了三十多颗脑袋。
何况还是这种皇权不下乡的时代。
一旦有倭寇进攻闽县不利，试图劫掠周围村庄时。
这回，他真是学了很多。
可在大明境内。
老四依托闽县对海外，发起的军事行动。
把战场放在了闽县。
南边城池城墙，不似北边，除了少数重要大城池。
估计还不足两丈，充其量，一丈五。
现在，终于有点人丁兴旺的样子了。
朱元璋笑道：“咱明白，赏了。”
财富滚滚而来。
沈仁即便不支持，也不会掣肘。
海防线上撤下来的一支支军队，开始靠近闽县，进入闽县……
然后看向徐辉祖、蒋进忠，“辉祖，海防线上的士卒大张旗鼓撤退后，你就马上动员闽江沿线村庄、镇子上的百姓，向县衙撤退，进忠你熟悉闽县士绅，你去联络这些人，动员他们……”
各家旗帜没有升起前，他有种感觉，仿佛这些战船都是他的，这股力量，都为他所控制。
任何灾难前。
不到一天时间，血淋淋的人头都被当做礼物，送到府上了。
其实，打仗他一点儿都不怕。
……
“而且，撤掉海防还有很多好处，首先，现在我们通知百姓海盗要来袭，闽县上上下下的反应太不尽如人意。”
可在这种关头，百姓看到殿下把保护大家的海防力量，撤回闽县，一定会骂殿下。
马秀英继续询问：“赏了吗？虽说，只是标儿一个妾室，可毕竟是高丽翁主……”
哪怕是一千人的倭寇团伙上岸后单独行动，只要被谭渊这五百骑兵盯上。
就是殿下的威名，这些人也不敢在殿下眼皮子下造次。
赏一下，就当是维护邦国关系，往后老四立足四海之上，战船补给之类，或许还需要停靠高丽。
“这才是那个从草原杀回来的四皇子！”
而现在这个时代，朝廷对民间的管控力度、动员力度又弱的可怜……
之前蒋进忠代表朱棣登门联络时，大家还误以为，能和人家讨价还价。
这些年，海防线被大几百倭寇突破的情况，也不是没有。
……
乡土村社建成，乡村的经济地位、政治地位得到极大提升，一些人才频出、亦或者经济影响力足够大的村庄，会首先被标注在大明全国堪舆图上。
掌柜的都被张武率领兄弟们，直接冲入店铺，拉到店铺外，当街砍了脑袋。
……
什么都不要顾虑，只要想如何打赢战争就行。
这不就等于放任倭寇长驱直入吗？
朱棣苦笑，“你以为，这些海防堡垒，此番真的会拼死抵抗倭寇吗？”
随着各家旗帜升起。
其他城池，城墙并不高。
“这才是朱四郎！”
能不能上地图，其实很简单。
不过没关系。
百姓天真认为，海盗不敢。
海湾外。
一个妾室，不赏也可以。
谭渊点头领命，同时提议：“殿下，你留一百兄弟吧，海防这些腌臜东西不可靠，而且，整个海防兵力收拢回来，也只有千把人。”
李渔忙走上去，帮徐辉祖脱掉满是尘土的外套，“幸亏有姐夫坐镇，这么规模庞大的动员，要不是有姐夫压着，你恐怕应付不来……”
若非他来福建，还大言不惭要剿灭海盗。
不过，这早在他的意料中。
午后。
送百姓去死的法子，却能让百姓说一句，所谓‘公道话’。
一时间，纷纷派出家里人，协助县衙安置入城百姓。
皇宫。
旗舰率先动起来。
千余艘战船，千帆点点，直扑福建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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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