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这群从中原溃逃流亡大海的失败者。
轰轰轰！
随即，左右两端城头，同时传来爆炸声。
看起来，都比朱元璋更有可能吧？
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带领大家作战。
西门兵力最重，其他三门，每一门只有三百将士。
朱元璋一旦认定的事情，就不会轻易改变。
谭渊就派兄弟回来报讯，倭寇两百艘战船驶入闽江。
神田孝信指着云梯，“将军请看，明四皇子明明可以直接推倒云梯，可他没有这么做，而我们的将士，为了蚁附登城，全都凑在云梯附近，那些装有火药的坛坛罐罐，威力虽然不大，可扔到密集人群中，炸不死多少人，但却让我们很多人失去战斗力……”
就是将军们，也鲜少有人敢做出这种承诺吧？
当然，到底是说大话，还是真会如此，只有在战争打响之后，才能知道。
不过，人家燕王也不是耍皇子身份。
惊讶一闪而逝。
很快，又有兄弟来汇报。
他们国内就派遣唐使向中原学习。
从接触城墙，也不过一炷香时间。
别说他们这些他国之人。
……
三四百刀盾兵，三五人为一组，专盯着架设云梯的地方，也不破坏云梯，但凡是冒头的，都会立刻招致一两组明军刀盾兵冲上去砍杀。
胸甲、背甲都是由一整块铁锻造，脸部还有面甲。
整个人包裹的严严实实。
爆炸声，喊杀声还在继续。
“是！”
城头正中央的明军，突然用火器对准他派出的六百精锐，二十几个冲在最前面的精锐应声倒地。
徐辉祖站在朱棣身边，诧异道：“姐夫，那个百人方阵，明晃晃的是什么盔甲？怎么从未见过。”
他们是来自大阪神田大名家族之人。
“陈将军，不能这样打了！”
己方士兵已经冲到五十步左右。
闽县这些富人藏书楼的价值，与财货有着相同的价值。
朱棣皱眉凝视远处阵列，“接下来才是最大的考验，不出意外，对方肯定要分兵进攻其他城墙了。”
“即便梁兄弟要参加，也不是这个时候，等进攻遇到困难时，梁兄弟出手，若能一战定乾坤，梁兄弟在此战发挥的作用，树立的威望，就是最大的！”
对方背靠大明……
“扔！”
全都被中原的士绅、富人收藏在家中控制着。
其他倭寇倒是靠近城墙了。
就出了朱元璋这么一个泥腿子造反成功的？
流亡海上，闲暇时，他就会琢磨这个问题。
可身边其他海盗首领不干了。
“陈少主，这么打，正中朱四郎下怀，他就是要消耗我们的兵力！”
但一个明四皇子，即便箭术再高超，也改变不了结果。
西门距离闽江不足十里。
“我出一百！”
经不起这种损失！
接下来还要劫掠呢！
朱棣靠近时。
这都是神田家族，培养的优秀年轻人。
刀盾兵三五人为一组，不断在城头各处奔冲防守。
可配合极为巧妙。
可在这位的眼皮子底下……
梁道明余光瞥视吕珍。
这等凶悍，应该不是胆小之辈。
陈寿微微握拳，不甘咬牙，“吹号收兵！”
城头将士，亲眼目睹，三支箭，竟然在百步左右，直接洞穿敌军面颊。
“嗨！”
而且，在这四海之上，他和陈祖义相当于本乡本土，吕珍等人则是外来人。
即便是失败者。
收兵号角响起，早已经胆寒的倭寇，如潮水般退却。
砰砰砰……
前锋两千人，在靠近城墙两百步左右，突然加快步伐，狂奔扑向闽县。
朱四郎呢？
从梦中苏醒的闽县百姓，第一时间得知县府通传的消息。
他们兵力少。
只是相较于他和陈祖义。
“应该是马六甲、马六甲以西之地，一些国家的盔甲。”
他们这边，至少已经战死五六百人。
“倭寇来了！”
在海防线时，大伙儿还能偷奸耍滑。
那就是找死。
……
这次海盗领兵的人很谨慎。
陈寿为首的倭寇匪首们，脸上轻松渐渐消失。
“来了！”
……
拢共一千五百人。
“燕王威武！”
走在最前面，一支大约两千人的军队，全都披挂铁甲。
一炷香后，两千人就在阵前列好方阵。
朱棣也站在城墙边看着。
陈寿的六百精锐居中。
……
恐怕还真会强龙压他们这些地头蛇。
麾下武士头目分列跪坐两侧。
“杀！”
……
“我部出三百！”
张士诚、陈友谅这些人。
只能在高丽沿海活动。
“报！禀殿下，倭寇登岸后，就地扎营！”
可这艘战船，又像是不倒翁，这么长时间，竟然连一个登城缺口都没打开！
陈寿还想坚持一下，或许，这个浪头在持续久一点，朱四郎这艘战船就得倾覆。
原因很多很多。
……
陈寿在神田孝信等人簇拥下，骑马远远看着闽县城头。
把兵力优化运用到了极致。
当天夜里。
而朱元璋这个出身最卑微，起家最艰难的人，成了最后的赢家。
受伤的就更多了！
明四皇子，分明就是用这种方式，消耗他们的兵力！
所以他并未派出。
已经有人做了示范。
右侧，有几个倭寇十分奇特，穿的不是武士服，也不是倭国的传统服饰。
后来他慢慢明白了。
一支将近万余人，穿着五八门的军队，出现在视线中。
抽出三支箭，张弓搭箭……
城池攻防战中。
明朝一方，兵力虽少。
可学到的东西始终不够多。
这百人火铳手，是他抽调了海防所有火铳手组织起来的。
徐辉祖脸上笑容凝滞。
翌日。
敌军在距城五里左右停下。
陈寿微微皱眉，“好蛮横的力量！”
倭寇来了！
这么点兵力，守城，大伙儿信心十分不足。
……
“我出两百！”
在他们神田家眼中。
……
士卒惊讶议论时。
也就意味着，倭寇的斥候不会很多。
“那个人，应该就是燕王了吧？”陈寿指着朱棣，笑着说道：“咱们不搞什么围三缺一战术……”
总之，张士诚做事，沉不住气。
……
“此战，关乎我们所有人的荣誉，第一波进攻，两千人，我会派出一百铁甲士以及五百精兵，总计六百兵力，剩下的你们分配，希望诸位首领，都拿出最精锐的士卒，我们一次冲垮明四皇子的城头防线，打出我们的威风！”
人都死光了，怎么劫掠？
“燕王万岁!”
原本，得知倭寇连夜进入闽江，他就让谭渊在前往西门的路上埋伏。
随着陈寿拔刀直指闽县城头。
怀揣着发财梦的海盗，红着眼纷纷大喊。
爆炸声还在继续。
一百多个青壮，只训练了几次，抱着装有引线的坛子，哆哆嗦嗦点燃引线。
借助夜色，谭渊等人可以隐藏在官道附近，很近的距离。
自大明海防线逐渐完善后，就根本不敢袭扰大明边境。
张武忙把他的三石硬弓递到手中。
其中一百多人，竟然还穿着西方的全身甲。
“倭寇退了，燕王万岁！燕王万岁！”
嗖！
当一百名铁甲士冲入一百五十步时，朱棣猛地松手。
进攻一方，火器的作用微乎其微，还不如弓箭杀伤力大。
可守城的士卒全都知道了。
……
……
而是儒衫。
……
而且也没有火铳。
的确，接下来才是最大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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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