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
长桌的另一端,已然是空无一人。
“啊,是女的?嘿,那我调教起来可就更拿手了.”
“行了,别唧唧歪歪了。说吧,天志会的事情怎么样了?”
五里长街,人流涌动。
黑暗之中,一根神经线束被人粗暴的拔下,带出一蓬跳动的电弧。
“你就是黎卒?”
“那他妈的还等什么,掀桌开干吧!”
“翠翠,我真的没有和阿琴没什么关系。我和她纯粹就是落有意,流水无情啊!”
砰!
落地窗炸碎成满地碎渣。
“骗我捐三百万宝钞的时候你笑的有多开心,现在就会死的有多惨!”
下一刻,一道黑光穿窗而入,没入黎卒的眉心之中。
“你今天这么强硬的逼迫赫藏甲,难道就不怕他狗急跳墙?别忘了,他身后可还有个武七独夫在撑腰啊。”
南渝区,铁坪街,某家并不知名的酒楼之中。
“可我对你不一样,弱水三千,我老马只取你这一瓢啊!”
“咱们猜对了,这些王八蛋确实是想过河拆桥。”
他此刻赤膊着上身,雄健的身躯上可见密密麻麻的恐怖伤痕。
“长乐赌坊?这店名跟左普这个名字一样,真他妈有够土的。”
似乎是耳中听到了肯定的答复,他缓缓咧嘴露出一个杀意腾腾的狞笑。
“赵青侠,原来你小子还没死啊!”
黎卒放声大笑,举坛痛饮,豪气干云。
“行,我知道了。你先跟那孙子虚与委蛇着,千万别打草惊蛇。”
兜帽之下,有一缕猩红光芒流露而出。
话语停息,黑袍缓缓抬头,看向身前的店铺。
黑袍身影缓缓停下了脚步,在人来人往之中长久伫立。
黑袍摇了摇头,迈步走进赌坊之中。
也正是因为有这一身伤痕,所以黎卒才会如此针对和仇视赫藏甲。
而赫藏甲不过是个投机的小人,有什么资格能从‘虎头’跳到‘和牌’,窃居在自己头顶?
不过往日心中所有积聚的所有不满和嫉恨,都在今天随着烈酒入肚,烧得一干二净。
夜风趁机灌入,将尸体下蔓延的血水吹出道道涟漪。
金生火朗声笑道:“他要么乖乖归顺到张大人旗下,要么只能夹着尾巴滚出重庆府。至于到底是站着出去,还是横着出去,不还得看你这个‘脱将’的心情?”
片刻之后,黑袍下的声音突然语调一转,变得沙哑低沉。
“看来是了。”
“去你大爷的,什么叫你死了我就是孤魂野鬼?你最好早点挂,马爷我正好当一个自由的‘明鬼’,用无限的时间去泡无数的器灵!”
“武道序列?呵!”
浑身沾染着火点的黑袍缓缓步出,右手中还提着一颗造型狰狞的钢铁龙头。
刺鼻的硝烟从怒张的龙口之中从飘荡而出。
“就这水平,真没什么牌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