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不过想过过荣华富贵、自由自在的日子,怎么就死活跳不出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
“那姐姐来吧,奴家还是喜欢被动。”
可现在事实就摆在面前,如果李钧和锦衣卫毫无瓜葛,那锦衣卫吃饱了撑的搞这么一出干什么?
袁明妃轻抚着自己汹涌的波涛,越想越感觉其中的水比自己预计的还要深得多。
“天为被,地为床,地方大才好施展。”
四目相对,却是袁明妃率先败退。
因为正将戚槐勾结鸿鹄的原因,整个‘雀系’遭到沉重打击,不只是戚槐手下的地盘被人分食殆尽。
伊人对月,吐字斩钉截铁。
“洪崖山的主人是谁,早就是半公开的秘密,锦衣卫方面不可能不知道。他们这次出面,怎么看都是像是在庇护李钧。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学你一样,当笼中雀?”
宫晴一双眸子越发明亮,似蒙上了一层水汽,朝着袁明妃敞开怀抱。
袁明妃凤眉挑动,撸起袖子,露出那条佛门臂,“那妹妹你是自己脱,还是我来帮你?”
不过无论真相如何,唯有一点很明确。
“就在这院中?”
女人留着一头亮绿色的齐肩短发,上身是黑色绸衫,下身穿着一条经过改良,长度不过膝盖的描金玄色马面裙。
那就是自己的好日子算是彻底到头了。
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跳了出来,将袁明妃骇的一惊。
只可惜,她不止知道动手正是李钧,而且还知道金生火背后之人是谁!
袁明妃脸上笑容灿烂,内心却极为腻歪。
“老娘只是提醒他金生火那个胖子可能会起坏心眼,谁知道这个莽夫居然转头就把人杀了。”
人还未进院子,香风和魅音就先迎面扑来。
继而又似泄了气一般,扑倒在香软之中。
“袁姐姐,伱怎么躲到这种破烂地方来了,连个男人都没有,真是孤独啊。”
再加上如今曹仓受损严重,无奈之下,袁明妃只能自己亲自出马,巡视场子,安抚人心。
一想到这里,袁明妃心中又是一阵烦闷,索性起身推门而出,站到院中透气。
“姐姐你还是这么无情啊。”
“你他娘的就不能和别人坐下来谈谈?就算有什么谈不拢的,也换个其他的地方动手啊。”
“姐姐你对女人也有兴趣?”
“老娘这种平日间用来给人当掩护的‘八将’,接下来肯定要被逼迫着表态。要是不从,也只有死路一条。”
袁明妃神情陡然变得清冷,“行了,说正事吧。你今天来找我干什么?”
两条瘦而不柴的圆润小腿伸出裙外,皮肤白皙,看不出有任何丝毫改造的痕迹。
门外之人看样子也是十分着急,没等大门彻底打开,一只从西夷传来的黑色高跟鞋便率先跨过了门槛。
这里不是蜚流阁,而是一栋位于中渝区的寻常宅院。
宫晴一脸哀怨,似有不甘的舔了舔嘴唇,“是赵通让奴家来的。”
“您跟我解释没用啊,这整个重庆府可都是别人的屋檐,咱们不过都是寄人篱下而已。我们相不相信不重要,重要的是屋檐的主人要相信才行。”
宫晴说道:“现在金生火那头笑面虎死了,主事的人换成了赵通这头食心狼,他眼里可揉不下沙子。”
“况且银楼那位已经发了话,命他整合赌会内部的所有派系,接下来肯定会有大动作。如果姐姐你在这个时候还犹豫不决,恐怕下次来敲门的就不是妹妹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