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风衣男愣了一下，“哎不是我说你们部门是不是有病啊，先是要清除现在又问恢复，我的能力可不是逆向的啊。”
“你们怎么把那玩意还能给放，那玩意这么菜，这么低级的，想当年老大带我出任务那我可是——算了不说了，我这边来人了。”
这么一瞧，他们想问出点什么的希望破灭了。
后面的事情白僳就逐渐听不懂了。
像一团软糯的面饼把身体拉长也容易被发现。
随后眼镜警员看向病房门的方向，朝夏成荫示意了一下，后者摊了摊手。
夏成荫将电话一挂，把嘴里叼着的没点燃的烟放回香烟壳中，从蹲姿站起，朝走廊另一端走来的人招了招手。
夏成荫略显绝望地听着风衣男讲述，还是不抱希望地问了句：“那有可能恢复吗？”
之后寸头警员摸出手机，也没选择打电话，而是用文字和他要交流的对象沟通。
夏成荫无语地同人对视，最后只能挥挥手让人离开。
之后上面开了个会，为了防止类似情况再次发生，直接来了个一刀切。
夏成荫：“……”
唔，这个人他也见过啊，好像是玩血腥玛丽出直播事故那天，来的五人中的其中一个。
人类变成娃娃他第一次见，在他把七巧游戏厅解决掉后，人类是重新变回人类了吗？
白僳打算等他“可以”醒来以后，有机会且条件允许的话去看一下。
大概是夏成荫的表情过于痛心，他还是补充了一句：“不过说是记忆消除，其实就是隐藏到了大脑深处，说不定以后碰巧能恢复呢。”
白僳看着讲完一通故事的风衣男离开，看到一直光顾他小区的寸头警员惆怅地原地蹲下。
“也会有例外吧，如果幸存者被查出因灵异事件获得了能力什么的，记忆就可以保留。”眼镜警员也两手一摊，“很显然，白僳和其他二人都不属于这个范畴，而且，这次商场现场也发现了有价值的记录。”
这个一阵只是个虚词，短期内是没法亲自过来了。
戴眼镜的警员和夏成荫碰了面，夏成荫朝前者身后看了眼，什么都没看到：“老大呢？”
白色小眼球转了又转，看不出边上哪个病房属于人类女生，只能垂着个眼睛，看着寸头警员刷了一遍又一遍手机。
夏成荫：“需要什么条件？”
戴眼镜的警员也露出了很无奈的表情：“应该就是前两天的事，其他地区有灵异事件幸存者没安置好，提前跟亲属碰面说了胡话……”
他记得，那个风衣男好像说去了两个病房，所以……那个人类女生也在这？
怎么不说话呢？
反正对他来说，人类这个消除记忆的操作正和他意。
这样，他就不用担心其他两名人类会暴露他，也不用为商场及游戏厅内的诸多行为去想借口。
真好啊。
躺在病床上的本体微微扬起唇角，勾出一抹昙一现的笑容，很快黑发青年的脸恢复原样，依旧沉沉地睡在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