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烂的外卖在被接过后被打开，白僳没有上手，就这么隔着一些距离评判道：“照烧鸡肉饭？没坏前应该蛮好吃的……怎么这么多水，你是把车开到了河里吗？”
白僳没有亲眼见过游戏厅崩塌的场景，却也能猜到大概，毕竟他亲口导致了这一切。
出站后，铭辉商场很快出现在了眼前。
又聊了十几分钟，白僳才提着老人准备的谢礼离开了老人住的地方。
工作人员热情告知：“是我们楼里新开的密室的体验券，医院主题的哦！”
白僳又盯着商场看了阵，看着巡逻人员忙里忙外，把不听话的人赶走……去吃饭吧。
她看到白僳愣了下，过了会才说道：“是小白啊。”
“那他功效也开得太大了，不止我们区我们市，其他地方的犯罪比例都很……喏，伱看这个数据。”
出门一次能把待办事项解决两件，也挺好。
“话虽这么说……但这两年这些危险事件发生得是不是有点多了？感觉像有个死神小学生在这。”
渐渐的，白色完全包裹住了外卖员。
白僳耳朵动了动：“什么奖励？”
他的不远处站着几名年轻人，举着个手机对着商场拍照又录像的，嘴里讨论的也是关于商场的热点话题。
老人嗯嗯说好，白僳接着拿杯子去接水，接完水再次路过背对着他的老人。
这座商场已经完全被封闭，大老远的就拉起了封条，还有专人在附近巡逻，确保不会有任何好奇心爆棚的人误入。
地铁一坐，挑选人少的车厢，有些遗憾地看着普通的车厢铁皮，白僳还是有点怀念幽灵地铁。
他面前的餐厅工作人员比较激动，热情地告诉他，他消费满多少获得的抽奖机会抽中了二等奖。
这回，没有干扰了。
不过话说回来，他遇到的灵异数量是不是有些多了？
他离开没几分钟，一队特殊部门的队员姗姗来迟，在老小区里转了半天，没找到想找的目标。
午饭，他吃了。
稍稍缓和了一下神情，白僳重新开门回到了身后的房间里，恰好老人也挂断了电话，朝门口看了过来。
白僳说了好几句都没得到回答，因为被堵住口鼻的外卖员连发出呻吟的能力都没有，他整个脑袋都被白色裹成了茧。
白僳随口解释道：“是敲错门了，已经给他重新指路了。”
轻飘飘的白絮如一层轻纱从老人头上拂过，老人什么都没察觉到，就这么普通地坐在那。
白僳对灵异生前的死因并没有兴趣，只是随口根据看到的说了几句。
一个半小时后，白僳站在他刚刚吃完饭的餐厅门口，手里捏着一张据说是抽奖券的东西。
虽然水草味道不好，但那也可以算饭。
白僳走回沙发前把倒的水放下，等了几秒，老人迷迷糊糊地恢复神志。
白絮瞬铺开，沿着外部轮廓包裹上去，接着一点点沁入老人的头颅，白僳忽然撑着沙发背，以倒悬的姿势向下探头，他看到了老人那双痴傻的双目。
人类警察？不，他没有合理的接触途径。
离开小区后他提着王奶奶给的大包小包，站在路边思考接下来去哪里。
工作人员回答：“在时限内通关可以获得五楼自助餐厅的用餐卡，可以免费吃五次。”
五楼，自助餐厅。
白僳知道那里，那里他在搜吃饭的地方是看到过，价格高昂，让他望而却步。
上个月因为住院堪堪拿到基础工资的白僳想了想，说道：“可以玩，什么时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