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祈远垂下眼眸,纤长卷翘的睫羽遮住了疯狂的欲念。
她跪坐在女孩修长玉润的双腿之间,左手轻佻地由下至上拂过女孩沉睡的性器,停留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肚脐下方。
食指在平坦的小腹上画着圆圈,那里藏着人体器官中与族群繁衍最为相关的部位。它既能保护母亲不被生长的胚胎吞噬,又能为新的生命提供孕育的温床。
只要这个生命是健康的,就能平安无事地在这个小房间里沉睡十个月,然后被自然法则扔进无边无际的危险世界中。
她迫不及待地俯下身,将女孩发育良好的软肉含入口中,舌尖抵着还没苏醒的粉蕾,不断地吸吮抚慰,右手也随之跟上,轻巧地握住另一边胸房,拇指和食指捏着小巧的花尖轻缓地揉搓挑弄。
尽管胸前的两点粉嫩在微弱的刺激下逐渐挺立,但她的拥有者仍呼吸绵长地沉睡着。
没有在此多做停留,女人的吻流连过紧致的小腹,与躺伏在幽秘溪谷上方的柔软贴在一起。
——这不只是单纯的性欲,她想。
鼻尖萦满了奶糖的甜味,她挑起女孩耷拉的粗长性器,吻上泛着粉红的龟首。
这不是她第一次这么做,却是第一次真切地体会到想要将身下的人拆吃入腹的欲望。
——还夹杂着难以名状的保护欲。
也许是对外界潜藏的威胁产生了应激反应,本能地急于将孩子裹进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地方能比母亲的子宫更安全呢。
但它注定只能化作其他的欲望才能得以宣泄。
纯粹的舔吻已经不能满足突如其来的、迫切的口腹之欲。
周祈远将稍有硬挺的肉蛇纳入口中,用舌面描摹着冠顶下方的褶皱,双手则模仿性交的动作,细致地上下套弄起轻颤的柱身。
女孩的呼吸声逐渐变得急促沉重,片刻便化作断断续续的清浅的呻吟。
好不容易从逐渐变黄的梦境中挣扎醒来的周为羡,还没来得及用昏沉的大脑回忆起自己身在何处、想明白为什么身体有点清凉,便被下身汹涌的快感刺激得差点哭出声。
“唔!哈啊……别……”
心脏还在在胸腔里疯狂蹦极,脑子里乱哄哄地像住进了装修队,视线模糊地落在屋顶和旁边的窗帘。
仅剩的注意力全部涌向被含裹着亵玩的肉棒,只剩下小动物本能的人紧张地想抽身逃离,酸软酥麻的腰身却不听使唤地迎向始作俑者。
她的双手无措地攥紧身下的床单,喘息和呻吟也诚实地随着身下人的动作填满了房间。
敏感的冠头被紧紧啜吸,在柱身游走的舌尖像是直接舔在她的大脑神经上,仿佛被卷进了名为快感的、浸透了玫瑰香气的细密网绳里。
无法掌控自己身体的感觉让还在发懵的女孩有点委屈。
情绪还没来得及发作,身体便忍不住释放了积聚已久的精液。
蕴满杏眼的水汽也随着呜咽声划过眼尾,落在洁白的沾染了玫瑰香气的枕巾上。
被欺负的人可怜兮兮地还在高潮中轻颤着身体,泄着精液的肉棒转而被柔软的指腹握住把玩,有点生气的小猫通红着眼睛,“凶狠地”剜了一眼覆上来亲吻她的人。
蒙着雾气的娇软眼神却起到了反作用。
尽管沉坠的肉器更加涨硬得发疼,周祈远按下蒸腾的躁意,俯身吻在女孩晕染了湿润粉意的眼尾,细细安抚。
“终于醒了,我的小睡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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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周:脸红
大周:不敢开腔。
妇女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