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雨都不敢抬头看莫樽月，低着脑袋，一脸的虔诚，她是真的很认真的在请罪啊。
莫樽月：……
莫樽月看着她的样子，又有些庆幸星际没有下跪磕头的习俗，要不然以辛雨现在这愧疚不安的样子，非得跪下磕几个响头不。
“行了，好好说话。”
莫樽月让她正常点，接下来还有正事要做呢。
“是，遵命。”辛雨脑袋倒是不低了，身子站的那叫一个整齐，简直比站军姿还要标准。
莫樽月：……
算了，还是不说这些了，先聊正事儿吧。
莫樽月往自己的六层小屋走，辛雨就老老实实的跟在她后面。
莫樽月问她，“现在宗门的收益怎么样？做到星际首富了没有？”
她又走了两步，也没有听到后面辛雨回话，她不禁扭头看了看，好家伙，刚才还怂的一批的辛雨，此时正在眼神复杂的看着她。
情绪那叫一个丰富，纠结，不可置信，敬畏，矛盾，难以接受等等……
莫樽月：……
“怎么了？”
辛雨猛的回神，结结巴巴的，“啊我……宗主……这……”
结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她这会儿已经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自己的语言了。
辛雨只觉得眼前的这位神女，美的踩在尘土上，都是尘土对她的一种亵渎的神女，让所有女子看了都不自信的神女，气质飘渺，直应天上有宛若天上月的神女……
不不不，现在的月球还是个工业星，用月亮形容神女都是对神女的一种亵渎，就是这么一位美的不可胜收的神女……
她刚才问的什么？她竟然问玄天宗做到星际首富没有？
真的假的，那一瞬间辛雨都觉得是自己的耳背给听差了。
神女不是应该心怀天下，庇护众生吗？
辛雨组织了好久的语言，总算能说出囫囵的话来了。
“宗主现在是神？”
莫樽月挑眉，点头。
“人们成神后是不是能再次换一下容貌？变得更美？”
莫樽月：……
这一点她该怎么解释呢？
她该怎么解释她生了死，死了生，神魂在两个躯壳之间游荡的事情呢？
她也组织了一下语言，“成神之后会变漂亮一些，但是不会直接换个人。”
辛雨看看她，再看看她，这不就是直接换了个人吗？连个子都比以前更高些。
辛雨又问，“神不是应该心怀苍生，不在乎身外之物吗？”
莫樽月：……
敢情是问了半天，现在才问到点子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