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莫珍珍不是那种较真的人,她需要的是捋清楚侯府还有什么,而不是非要较真那些东西哪里去了。
莫珍珍知道也没想管,毕竟她是来做任务的,不是来给侯府当家的。
“小姐,侯爷找你。”
这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继夫人当家的这段时间账面多处作假,把作假的地方跳出来核算一下,账面上每个月都会凭空消失三四千白银。
正好莫珍珍手上的桃木牌所剩不多了,用这一节木料再做一些牌子正好。
来传话的小厮是莫侯爷身边伺候的,听到莫珍珍随口说出拒绝的话后还有些不可思议,反复追问确定。
也不知道是这两位夫人不行还是侯府的账房们不行,反正侯府这里有坑,若真的想好好经营侯府,这些坑都得填上。
少年听了这话连忙把背上背着的木料取了下来,然后把手在灰扑扑的衣服上抹了抹,这才伸手接过了这块平安牌。
当然也有那早就准备好,只等一个机会的,这些都是一些商户或者是官吏,他们比普通老百姓知道规矩,没人会去敲侯府的正门,他们都是从侧门来的。
说到这里莫珍珍都忍不住叹气。
这些账目还是要弄清楚的,拿去补贴了多少,侯府内的亏空有多少。
但是如今这任务眼瞅着要成为长期任务,莫家的一摊子事还是需要料理一下的,因此她开始着手盘点莫家的账目。
这其中关窍还是让人看在了眼里,然后很快的,莫珍珍便被莫侯爷找人来叫了。
只是正在盘账的莫珍珍这会儿不想搭理莫侯爷,便直接开口给拒了。
莫珍珍如此大方算是千金买马骨了,当然,这是明面上的行为,暗地里的原因是这节木头确实值这个价钱。
这东西只要简单的去除一下上面的鬼气,便是合格的承载物,而且这一节木料确实是好木料,做成珠子或者是摆件都是不错的材料。
这种事情不稀奇,一些人家败落了,屋子荒废了,有百姓捡去院内的一些零碎也很正常,这节梁木便是这么来的。
继夫人‘活了’两百余年也就掌了两百余年的家,这笔烂账也同样存在了两百余年,这东西真不是随随便便能捋顺的。
莫珍珍一个金豆把它买下没吃亏也没占便宜,这梁木不是主屋的房梁,应该是家中子孙住的房子的房梁,且上面吊死过人,还不止一个。
那少年的话其实没说明白,这是从房梁木料上截取下来的一段老木料,却不是从建材的木料上截下来的,而是从老梁木上截取下来的,且还是大户人家的房梁木上截取下来的。
少年的阿爷也才四十多岁,只是年轻时过分劳累身体又得不到足够的营养亏空的厉害,老了老了体能没那么好了,就什么病痛都找上门来了。
也就是说侯府占了大头,而莫珍珍再往库房里一看,那里也就只剩下一些零碎了。
莫相好笑的看着莫珍珍一边盘账一边唉声叹气,喝了一口茶(幻化出来的),莫相很是淡然的开了口。
“一些身外之物罢了,何必那么计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