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又白又长的细香肠出现了,普通火腿肠粗细,不过真的很长,估计怎么也有18公分,无法想像如此粗黑的一个男人长着这么细长的鸡巴。
“香肠,滚一边去!”
叫黑子的那个不让,又把香肠拉开了,看那架势没准两人还可能会动手。
先前那个粗壮男恋恋不舍的摸着琴的丰臀喝道:“别争了,这娘们的老公可能快回来了,到时候谁都没得玩。”
琴这时候挣扎着起身,看着这俩叫香肠和黑子的男子一根粗一根长的肉棒,淫颤颤的说:“我老公真的马上就回来了,要不你们一起来吧,只要你们别伤害我,不要射进去。”
粗壮男淫笑道:“那我也还要。来吧,香肠你躺到床上。”
香肠高兴起来:“还是大哥好,这娘们也挺识趣。”
说着躺了下去,那根细长的香肠朝天举着。
琴也爬上床,背对着香肠跨坐上去,一只纤手握住香肠的肉棒,一只手将小穴上的淫液涂抹在肛门上,然后把香肠的肉棒对着肛门缓慢的坐了下去,香肠已经激动得嗷嗷叫了。
琴的菊我也开发过,不过不常用,因为琴的骚穴实在太舒服,紧实有力,里面层层叠叠,又会自动蠕动,而且伸缩性很好。我曾用啤酒瓶插入过,当时撑得很大,可过上一会就恢复如初,所以根本用不着到后庭享受。
琴主动上下移动着臀部,让香肠的肉棒在后庭抽插。充份润滑后,琴缓缓地向后仰,双腿大开,粉红的肉穴发出淫靡的色彩,娇媚的说:“黑子哥,插进来吧!”
黑子“嘿嘿”淫笑着,把粗大的龟头放在琴的骚屄上摩擦起来,琴娇喘着:“黑子哥,轻点啊!”
话音未落,黑子却勐地挺进桃源,琴惊唿一声:“啊!胀死了……”
刚才那个粗壮男也把肉棒放到琴的嘴边,“大哥,啊……不用嘴……嗯……好不好啊……一会……啊……再让你操一次屄行不行啊……嗯……”
琴一边舒服的呻吟,一边拒绝口交。
这时候的琴,骚浪无比,骚穴和肛门各插着一根肉棒,透明的白纱吊带遮掩不住春色,更显诱人,脸色潮红、媚眼如丝,洁白的双乳从吊带中跳出,被身下和身前的男人插得不停抖动,就像两只小白兔。粗壮男并不理会琴的拒绝,肉棒愣是塞进了琴的丰唇,琴的呻吟声变成了呜咽,不过依然透着快感和兴奋。
我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但我知道我该做决断了,这三个男人如何起意入室的我不清楚,但我知道他们不会伤害琴,而且他们也害怕我会回来,也许可以把他们惊走。
我收拾心情,慢慢退出,离开了家,走到楼道外藏在暗处拨响了琴的电话,电话响了好一会才被接听,我故意大声说:“老婆,再有二十分钟我就到家了,你等我啊!”
“哦,好的,我等你啊!”
我能听出琴的声音中有些微颤抖和压抑的快感。
十几分钟后,就见楼道里面跑出三个黑影,就是刚才那三个粗壮男,消失在夜幕中。我又等了几分钟才走进楼道,向家里奔去,犹豫着要不要告诉老婆我刚才一切都看到了。
打开家门,还是跟刚才一样的静,没有亮灯,卧室里依然有隐约的喘息声,我几乎以为刚才那一切全是幻觉,或者那三个男子还没走。我悄悄的走到卧室门前,轻轻推开卧室的门,琴跟刚才一样的打扮趴在床上,身上那件透明白纱吊带睡裙依然在身上,而那濡湿的骚穴上一只纤手在不停地摩擦,喘息声不停。
我停了一会,琴似乎感觉到了,妩媚的回过头来:“老公,给你准备的美味怎么样”
我不再犹豫,冲进卧室,一边脱下裤子,举着坚挺的肉棒,勐插进琴的骚穴,里面温暖湿润,又紧又滑。
琴配合地呻吟着:“哦……啊……嗯……好舒服……老公……啊……下次再这么晚……啊……嗯……这美味可就要给别人……啊……品嚐了……”
我腹诽不已,分明是已经给别人品嚐了,而且还是一下三个,竟然不告诉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想琴也许还没想好怎么跟我说吧,但是现在我却顾不上其它,只想享受琴那被三根鸡巴洗礼过的骚穴,对了,还有菊……管他呢,其它都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