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都没有收过。
他也没有不依不饶地勉强我。
他这么老来,好说不好听。
我没有办法,只得对他说,叫他不要再跑来,我也不拉黑他了,就这样。
他才跑得少一些了。
打我的电话,我也是三五次接上那么一两次。不想接,又怕他跑来。
就这样。
这最后一个学期,我常常在外边找工作,他到学校也不一定能碰见我。
打电话我也基本不接。
他还叫乔菲捎话给我,说是找工作需要帮忙的话,叫我去找他。
陈老板联系我,为了什么,我也不能在你面前装小白兔,说我什么也不懂。
我也不可能去找他。
但好在他虽然是色鬼,却从来没有暴力或者强行要求我怎么样。”
两个人坐在车里,黑乎乎的。
陶则琛没有开车灯,对面不时有车开过来。
灯光如流星划过,一会儿把两人照亮。
光影变幻消失之后,两人又重回黑暗之中,吕文文低声叙说着。
她说完之后,两人都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儿,陶则琛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无情无绪地问道,“所以,这一次,你弟弟的事出来,你第一个就想到陈老板了?”
“没有。”
“没有?”
“我之前从林阿姨那里知道一些消息,培训的时候也听那些新进员工聊过,说正讯公司工资福利都挺好的。
我就又想签合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