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想拆桥。”吕文文声轻气柔地辩解,“我,我就是,我就是……”
吕文文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
“你就是害怕我知道陈老板是个坏蛋是吧?
其实人家陈老板早就名声在外,柳城谁人不知,用得着你替他遮遮掩掩?”
“我没有。我就是不想提起他。
你说他坏,他到现在为止,并没有真正伤害到我。但是一提起来,我心里就觉得不舒服。”
“他这几日给你打电话了没有?”
“没有,再没打过。他,他是不是还在所里边?”
“怎么可能。他又没把你怎么样。你又没有起诉他。
还不是教育一顿,第二天就放了。你心里还牵挂着他?”
明明是他先问她,却又说她牵挂。
“没有。”吕文文难堪地答道。
她感觉他好象是故意的,她越是怕他提起,他越是要提,就不叫她好过。
但是弟弟的事圆满解决,她真的很开心,他表现恶劣一些,她也不计较,就是觉得他有些恶趣味而已。
车里又是好一阵沉默。
陶则深专注地开着车,车速不疾不徐,最多就是个60。
在一个十字路里等红灯的时候,他突然问了一句,“你那个什么,没事儿吧?”
“啊?什么?”
吕文文茫然,他老是喜欢没头没脑来一句,没上文没下文没语境的,叫人无从猜起。
陶则琛轻咳一声,含糊其辞地说,“就是那天晚上,咱们俩那什么。
你不是吓得还喝药了么?之后,没什么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