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你是不是有些不够意思?”陶则琛拉下了脸,很不高兴。
“我怎么不够意思了?”
“礼尚往来这个道理你应该懂的吧?
你弟弟校园贷的事,我急时出手相救,你以工资抵还,咱们就不说了。
帮你弟弟说情,让他重返校园,我也没要你怎么样,多多少少总还有一些人情在的吧?
这事儿,我完全可以不管,你林阿姨也可以不管。
但是我们管了。
我就这么点小事,就是哄老爷子开开心,又不是真要把你怎么样,你怎么就推三阻四地不肯?
太不近人情了吧?”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吕文文没想陶则琛拿这个说事,这么一说,好象还真是她理亏。
她的脸不由地涨红了,有些结巴地说,“陶,陶总。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是说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您也不缺人爱,为了让老爷子开心,您就该带个真的去,为何要找个假的去骗老爷子?
您也常说我蠢,到时候,老爷大寿那天,大家欢聚一堂,开开心心。
万一我有什么地方穿了帮,岂不是惹大家不快?
您和林阿姨帮了我,这个人情我一定会还,但我也只能量力而行。
我没有金刚钻,不敢揽瓷器活儿。
万一演砸,大好的日子惹的大家不快,您说图啥呢?我也担不起。”
“吕文文,你真没劲!”
“嗯。我诚恳接受陶总的批评。”
“不过,这事儿我还就认准你了!
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痛快点,咱们就好商好量。
不痛快,我就霸王硬上弓。
你自己选择。不能你有困难了,我主动帮你,我有困难了,你视而不见。”
吕文文无语。
“知道我为什么非得要你去么?”
吕文文怏怏道,“我又不会掐算。
哪里知道您葫芦里卖什么药,您别是给我挖坑算计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