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三份这样的记录,周蕊徽拿在手里。
“嗯,知道了。”某人平平淡淡说道。
刘玄增啊……刘玄增,叔叔?还是丞相?
周蕊徽心问明月,明月黯淡…………
第四日,沈芸还在闺房里当吸尘器没出来,洪世贤与邹伸之正式展开第一轮谈判。
“汝等该知足!开市通商是某费尽唇舌才使君上同意的,汝等让某拿着这等条目奏君上吗?!为开市通商某家君上连身子都要卖吗!百万儿郎要用命换吗!尔等是在欺某刀剑不利乎?!”
“除了通商,余者一律不准!要大齐将士帮尔等,尔等先付军资金,参照靖康年给金人的费用,送到青州来。少一个子,不管!”
谈判当天洪世贤喷地口沫横飞,把霸道外交演绎的淋漓尽致!
邹伸之说什么都不肯,双方提出的条件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很难达成共识。自然,谈判失败,宋使离齐。
“贾兄弟,感觉如何?这几日伺候的可曾周到?”
推开房门,周蕊徽笑眯眯地看见了沈芸如一滩烂泥般摊在地上,大腿间不停在抽搐,媚眼红春,轻微哼着音符音调;贾似道似一头药用多的公牛,眼珠子都是红的,瘫坐在地喘着粗气,两手各按一边腰,把自己腰围往细里缩。
贾似道狠狠看着眼前的罪魁祸首,別过头去不理睬。
“哦?没照顾好吗?不应该呀,三娘妹妹是孤几个里经验最丰富的,孤还重未见过三娘这般狼狈。”
贾似道恨恨道:“俺向天起誓,此生洁身自好,不恋美色,有违誓言,让俺贾似道死无全尸!”
在此之后,贾似道真的洁身自好了。
“哈哈,生气了?汝先别急着的生气,孤有个消息要告诉你。”两对儿月牙弯弯,语调甜美温柔,“邹伸之谈判失败,宋庭使团回临安了,贾兄弟被邹伸之落在了这里……有什么想说的?”
“女人心,海底针!”贾似道言道。
“贾似道,愿意留在山东,做孤的臣子吗?”
“不愿意。”
“……唉~~好吧,孤不干逼良为娼的事儿。”周蕊徽长叹一声。
手一伸,门外递来一张国书,将之放进贾似道面前。
“邹伸之无功而返,你带回一纸条约,做朋友,孤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宋庭不同意就不同意,你能用你的能力让宋庭同意,是你的本事。”
“这是汝的机会,好好把握。”
贾似道眉头紧锁地看着。
“《堪合贸易协定》,互不侵犯,宋若犯边,齐必讨之!互开边市,许齐商贾入宋不得刁难,齐年奉百贯与宋,是为宋之护税。齐认宋为皇,宋无须册封齐一官一将、一校一卒,违者,是谓挑衅,同挑起边事!齐候认与赵宋宗族婚事,但何时完婚,由齐候做主。”
贾似道捧着纸张沉思…………
“来人,扶贾副使出来,喂些肉汤,着三大营调一都士卒,送贾副使到黄河边。”
说完,周蕊徽抱起沈芸,披上衣裳,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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