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任人摆布的玩偶。
不过，许凡没有让马乐直接开车去工厂。
而是让他开车，送自己回了一趟锦华公馆，从家里取了一把雨伞，之后才向着工厂出发。
“许凡，什么情况？”
贾强看着许凡从锦华公馆小区出来，眼神里不免露出不可思议的目光。
这锦华公馆，差不多是h市最高档的小区，能够住在这里的人，基本上都是非富即贵。
印象中，许凡家境一般。
没可能买得起这里的房子啊。
“你中彩票了？”
“要是能中就好了，夏伊你还记得吗？”许凡想了一下，索性提起了夏伊。
一来，有些事他不想让贾强知道。
万一他知道自己住在这里，没事就跑过来，会影响自己的生活。
二来，他也好奇这贾强，知不知道夏伊。
而一听到夏伊这个名字，贾强心里瞬间释怀了。
虽然他跟夏伊没接触过几次，但从她的言行举止，还是能看出她的家境不差。
只是他有些不解。
这几天天气都不错，晴空万里的。
许凡好端端的干嘛要特意取一把雨伞？
许凡与贾强在车上的闲聊，与马乐等人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他们两个有多轻松。
马乐跟李金就有多紧张。
至于申静文，酒劲后反劲，这会儿脑袋也是昏昏沉沉。
考虑到后面的事跟她没什么关系了。
许凡就让马乐，在半路上听了一下，把这申静文给安排到了酒店。
等到了马乐口中的工厂时，已经是午夜时分。
那几个放贷的人，都在工厂外面等了半天。
而马乐所说的工厂，并非什么代称。
真的就是一个废弃工厂。
位于郊区，方圆十几公里都没有人烟。
平时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这种地方。
可谓安全的狠。
虽然这里是废弃工厂，但内部却是重新装修过的。
特别是申静文所说的地下室。
简直可以用灯火通明来形容。
据马乐所说，地下室调整出来的女生，的确会被安排到ktv做公主。
但ktv那种地方。
毕竟是经营场所，顶多是带点颜色。
这家工厂，除了培养公主，里面还配置了一些赌局。
可谓黄赌毒，一点不落。
不过，这的赌局也不是经常会有。
而是采用会员制。
除了一些特殊日子，会有大老板过来玩，平时既不宣传，也不对外开放。
许凡一行人过来的时间，正好是赌场的休息日。
“没想到h市竟然还有这样的地方，感觉跟黑道小说似的。”
贾强听着马乐的介绍，嘴上忍不住吐槽起来。
虽然在一些黑道小说里，他看过类似的场所，但还是没想到，在自己的现实生活，还是2023年这样的时代。
竟然还会有这样的场所存在。
着实让他有些大跌眼镜。
而在马乐的带领下，许凡很快就见到了那几个放贷人。
出乎许凡意料的是……
他本以为这些所谓的放贷人，都是一些三四十岁的老油条。
结果从面相上看，这些人的年纪，也就十七八。
不是高中生，就是大学生。
“这是有原因的……”
到了现在，马乐对许凡也是无所不言。
“他们都是小孩，比较好忽悠，而且胆子大，下手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