馋嘴的丁秋楠第一次吃切糕,当时就是眼前一亮,一块接一块的往嘴里塞,根本停不下来,嘴里含含糊糊的称赞道:“真好吃”
“多少?二十桌?”听到易忠海要摆二十桌的满月酒,李平安都惊呆了,刚刚喝下去的一口粥差点喷了出来,忍不住震惊的看向坐在主位老神在在的易忠海。
“就是,平安你别劝了,你舅高兴,就让他办吧,最多也就一个月的工资,不算什么”一大妈也在旁边帮着易忠海劝说。
这年头的交通不发达,特色小吃这一块当地人只知道当地的美食。除了全国都有名的那种小吃,其余的别说跨省了,哪怕是隔壁市的人都很少知道,特别是切糕这种边疆特产,出生在江南的丁秋楠自然认不出来,
从轧钢厂洗完澡回来,身上没有味道后,这才被允许可以抱孩子。
迎着李平安投来疑惑的目光,易忠矜持的点了点头,表示傻柱说的没错,这次乐乐的满月酒就是要摆二十桌酒席。
易忠海从轧钢厂下班回来,看到李平安已经出差回来,高兴的上前拍了拍李平安的肩膀。
李平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易忠海一挥手打断,一脸坚定的说道:“不要再劝了,我意已决,这次乐乐的满月酒必须二十桌酒席,少一桌都不行”
“一大爷”
一提到吃的就兴奋的丁秋楠,听到有吃的,鼓着小脸跟在李平安的屁股后面,想要看看李平安带回来了什么好吃的。
本来以为李平安以为易忠海会对出差回来的自己嘘寒问暖一阵,没想到易忠海只是拍了拍丁秋楠的肩膀,留一句话毫无感情的“回来了好啊”后,便乐呵呵的拿着拨浪鼓去逗弄躺在婴儿床上的乐乐去了。
面对自己外甥的劝说,一心要搞大场面的易忠海根本不听,一摆手,豪气的说道:“二十桌不多,我本来是准备摆三十桌的,不过实在是找不到地方,这才降低了标准,就二十桌不能再降了,我要大摆宴席”
没地方可去的李平安,索性解开了关着大黑的绳索,带着大黑在四合院周围漫无目的的转悠了起来。
寂静的黑夜里狗叫的声音传来的很远。
贪吃的丁秋楠,听着李平安讲着各种没听说过的坚果,口水都快流了出来,不等李平安讲完,便一口咬了下去。
说完以后,李平安也不好顶着臭味去抱孩子,连忙从衣柜里拿出干净衣服,准备去澡堂子里洗个澡。
三月底的天气还是比较冷的,在家里没有暖气的情况下根本洗不了澡,想要洗澡只能去轧钢厂内部的澡堂子里。
嗨,还以为多大个事呢,整的跟要干什么一样,原来就是办满月酒这么个小事。
“德行,还保密任务呢,你就吹吧你”丁秋楠白了李平安一眼,娇嗔道。
易忠海笑呵呵的接过傻柱递过来的单子看了起来,等看完以后易忠海满意的点点头:“不错不错,都是咱们老四九城的名厨啊,柱子这次你是真费心了,你一大爷我要谢谢你啊”
这下子彻底惊得李平安说不出话来了,这特娘的是真的大手笔,这年头别说满月酒了,就是结婚也没有摆二十桌的啊,这要是真让易忠海摆成了,那还真是蝎子拉粑粑,整个四九城的独一份啊。
“不用肉票,我联系了下面公社的老朋友,他们那边最近有野猪嚯嚯庄稼的事发生,到时候需要肉的时候,可以让我带一队民兵上山打猎,打到的猪肉可以钱买下来”
“这算啥,我爸走的时候,您和一大妈真没少照顾我跟雨水,办这点事还说什么谢不谢的,这都是我应该的”
“好好好,柱子我真没看错你,在咱们院长大的年轻人里,就数你仁义”
看了一眼灯火通明的易忠海房间,通过玻璃看到傻柱和易忠海正在讨论着酒席的布置,李平安实在不想进去听他们俩讨论这个。
看着一副坚决不改的易忠海,李平安眼见从这个地方劝不动,想了想,决定从其它地方下手劝说:“舅,这二十桌影响实在是不好,万一要是被人举报了,这不就麻烦了嘛”
“臭吗?”李平安下意识的闻了闻自己身上的衣服,差点被自己身上传来的味道给熏吐了,顿时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嗨,回来的火车上,和一个酒鬼在一个车厢,好家伙,人家上车之前搬了两箱白酒,在火车上这三天真是醒了就开始喝,我现在就洗洗去”
傻柱看样子是真饿了,将手中的纸张递给易忠海后,便接过一大妈递过来的筷子,随手拿起馒头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丁秋楠白了李平安一眼,毫不客气的打掉了李平安的咸猪手,没好气的从嘴里吐出一个“滚”字来。
“好吃你就多吃点,把咱儿子那份也吃出来”
“柱子.”
得,孩子被一大妈抢走,李平安也不好意思去里屋一起看电视,只能背着手从房间内走了出去。
“信不信由你,对了,我这次给你带了些东疆那边的特色糕点,你尝尝味道怎么样”
李平安嘿嘿一笑,咸猪手放在了丁秋楠那不可描述之物上捏了捏,挤眉弄眼略带猥琐的说道:“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孩子虽然已经不在你肚子里了,但是现在不是还在吃奶吗,你吃就相当于乐乐也在吃”
大黑越叫越凶,隐隐有朝着胡同里面冲去的意思,知道胡同里有人的李平安,连忙死死的揪住大黑的皮毛,免得这傻狗冲进去咬伤了人。
控制住大黑后,李平安冲着胡同里面喊道:“里面的人不要害怕,我已经把狗拉住了,我们马上就走”
就当李平安拽着狗头准备离开时,一个窈窕的黑影从胡同里走了出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