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她又觉得头疼不已。
云瑛悄悄将一缕木心木气送入她太阳穴中,尽管这份头痛并非木气能够缓解。
姜溶只觉双目微凉,心神也稍稍透彻了些。
她问执法长老:“长老能否允许我,单独问他几个问题,不要将这些问题记载于案卷。”
长老微微点头。
姜溶便问谢连欢:“为什么你从来不和我解释?”
“解释没有用,我终究害你失去了父母。”谢连欢说道。
姜溶冷笑:“照你这么说,这世上不需要什么忏悔,反正发生的事情已经救不回来了,所以犯下罪孽的人做什么都可以,压根儿就不需要做出什么补偿来补救,是吗!”
谢连欢嘴唇蠕动,但并没说话。
“你给我张嘴!”姜溶语带哭声,“你给我说话!你告诉我!你到底怎么想的!陈连海尚且能假惺惺地向我求原谅,你呢!你做过什么!”
谢连欢并不说话,任由她红着双眼指控。
云瑛看着谢连欢,忽然问道:“师兄,姜师姐说的没错,事无不可对人言,你不妨将你这些年究竟怎么度过的,都明明白白说出来。说出来,然后值与不值,能否被原谅,那就是姜师姐的事。可若你不说,那么你便是自己怯懦,活该从此被世人误解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