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先要给我检查身体,要把我养得胖胖的。我拉着他告诉他,我已经快饿疯了,我不要像上次那样饿得乱发脾气。他在车上开怀大笑,他的手一直停留在我的那里,他说反正外面看不到,而他这些年又无时不在想着那。
我的吃像从没像今天那么“好”过,他一直没说话,看着我吃,当我最后还要吃甜品时他不得不制止我:“我可不想撑死你。”我们没理由的开心的笑着。
出了餐厅,我告诉他我的丝袜破了,要去买新的。我再也没有上次那种不好意思,他也一点没有上次那种讨好的心态,一切都那么自然,好像我们在这几年从未分开。他看着我在购物中心挑这挑那,他甘心的成了我的搬运工。走过内衣专柜,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看了两眼,不甘心的走开了,他偷偷的笑我。
我们像小孩子一样在购物中心里乱跑,最后实在拿不动了,他给我买了个大大的kitty猫,说是送给我的礼物。
回到车上,我们凝视着对方,又一次的相拥在一起,又一次吻在一起。他不知怎么就将车的全部玻璃弄黑了,车厢成了我们的二人世界。他迫不及待的拉开我的双腿,褪去我的衣服,将我小小的篡成一团,放下椅子,他靠过来,开始吻我,他的唇停留在我的阴唇上,反复的吸吮着,他的舌头调弄着我的核,他的手指停留在我的屁眼外部,不断的按着。这么个小小的空间,我无处可藏,这一切我更是从未尝试过。
我喘息着、呻吟着,我的下面开始震颤、开始流水,他仍不放过我,我甚至已开始流了,他还在享受着吸吮。他的手伸上来,强有力的按住我,抑制我的随意扭动,我的心仿佛被蚂蚁叮咬着,我的皮肤红涨起来,痒痒的,我的下面更是感到空虚到了极点。
“放过我……放进去……”我开始不断的呻吟着恳求他,我耗散着我所有的精力去配合他,我的人已经完全的空了。他停止吮吸,我更加觉得空虚,我听到他拉开拉链的声音,“噗赤”一声,他的肉柱子全根进了我的香巢。“啊~~”我嘘出了心口的一段气,又有了力气。
在窄窄的空间里,他游刃有余,挺动着,玻璃被我们的热情染上了水汽。他撞着、顶着、旋转着,在我里面为所欲为。我更是不知身在何处,扭动着、起伏着、搓揉着自己的乳房,“啊……啊……”一切沉浸在我们最后歇斯底里的叫喊中。我知道,今生我只可能和他有这种感觉。
歇了很久,已到了傍晚时分,我告诉他我又饿了,于是他带我去吃火锅。在炭火的反光中,他明亮的眼睛没有离开我,他对我说:“你真美!”在包间里他揽起我,我们轻舞着,我们身体贴着身体,脸贴着脸,真希望今晚永远不结束。
我开始像个傻子,总在笑。我告诉他,所有他走了以后我的男朋友。他酸酸的,我告诉他,我和他们没感觉,没有任何过份的行为,他笑了。他要告诉我他所有的女人,我不听,只希望我是最后一个。他告诉我,其实在我们相遇的第一次,他在车下,我在车上,他已看到了我,并发誓要追求我。他还小声告诉我,我那里的弯弯很窄、很紧。
初恋的回忆(3)
随后我们的生活是那么的快乐,他随便找了个哥们帮我安排了工作,我也是有一嗒无一嗒的,工资也全用来请了同事。我的生活全部由他组成,我们真的像孩子一样尽情的玩乐、尽情的做爱。那些日子,我的下面永远是湿的,我的乳房总是涨满的,我们撕碎了无数的衣服,房间里到处是我们的痕迹。
可是生活不光是风雪月,他要忙他的生意,我对工作也不能太掉以轻心,于是我们开始正常的生活,我朝九晚五,他的应酬更多,有时很晚才回家。可我们并没有为此有过任何的争吵。他不在的时候,我在家里练习喻伽,学学英语、插,从没有觉得寂寞。我的身体开始强壮起来,我的脸色开始红润起来,每个人都知道我在恋爱。
唯一的缺憾就是有时他工作的非常累,而我又是那么的想要他,我像猴子爬杆一样搅在他的身上,我夹紧他的腿,上下摩搓着自己的三角区,我有隐隐的感觉可是总是不够。他呢,往往是拍拍我的背,轻声的取笑我,可没有任何行动,我只好悻悻的过一夜。久了,我不好总是摩他,可我的需要是那么的强烈。我开始学会了自慰,他他家里以前存了很多的毛片,在他不在的时候我就看。开始看只是单纯的看,可以感到下面的湿润,便坐在沙发上蹭蹭了事;后来更加感到饥渴,干脆学起来自慰。
通常我会在下面有了潮湿的感觉后开始行动,我会脱光所有的衣服,对着镜子叉开腿坐着,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自己的阴唇和红红的核,我总是由下而上开始抚摸它们,不够湿就沾些口水,在阴户的外面上下搓。力气要恰到好处,太轻没反应,太重不舒服,然后开始慢慢感觉酸麻,像水一样由大腿的根部呈放射状向上蔓延开来。这时我就开始主攻我的核,在命门处圆圆的揉,于是感觉会更强烈,我会开始不自觉的叫床,我的管道会不停的收缩,湿淋淋的液体顺着阴唇向外溢着,然后我就没法再控制一切,我会蜷起身,任由下面跳动、流淌。
过后,我的快感几乎高于和他在一起,我甚至会感到子宫在跳、在痛。于是我们唯一的矛盾也不存在了,偶尔会吵几句,我会哄哄他,他让让我,一切就过去了。
我们开始谈论婚事,他自从有了我以后,已断绝了和其他所有女人性关系,他说他想要个孩子,他想我名正言顺,我当然是举双手赞成的。我们开始准备婚事,我辞了工作,他给我买了车,每天我开着车去联系所有的节目,他非常的要面子,他说要给我童话般的婚礼。然后我们开始挑婚纱、照结婚照,我整个人为这件事而幸福着,我们每到一处都会招来羡慕、嫉妒的目光,我在心里享受着这一切。
这晚,他给我买了蓝色的长裙,被后深深的低陷下去,几乎可以看到臀部的上面,长裙在侧面高个的开起叉,直至腰部,为此他给我配了吊细带的内裤,内裤只是个点缀,前面小小的一片,仅仅遮住毛的一半,后面只是穿过屁股沟的一根线。由于后面开的很低,他不让我穿乳罩,好在我的乳房由于保养的好,一直是挺立着,不需要乳罩来支撑和定型,可是我的乳头会在动作中隐隐的透出来。
他的品味一向很好,可我就觉得太过性感,他说没有关系,今晚他和我在一起,不怕吃豆腐。他说他今晚要带我去见个人,他要感谢这个人一辈子,他还说要保密,见了我就知道是谁了。我以为是他的家人,我们很少谈到各自的家庭,我们都习惯了一个人在外,家人的关系已非常淡漠了。
晚上我盘起头发,好好的收拾了一下,在屋里的灯光下,他由衷的夸奖我:“你真漂亮!”
路上他的手没一刻是老实的。由于怕喝酒,我们叫司机载我们去。他的手从我背部伸过,好像揽着我,实际上已在里面把握着我的乳房,还不时在我的耳边评论著:“真的很大、很结实,好软呀!”好像从没摸过一样。我正衾危坐着,防止司机看出来,可是我的乳头开始立起来。
我的下面开始湿润了,他的手从下面裙的分叉伸了进来,隔着丝袜他的手在我大腿内侧移动着,他停在我的私处,顶着,我们的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我小声警告他停止,司机已经开始注意我们了。他咳嗽了一下,坐正了。我的乳头透过衣服看的那么明显。
在餐厅的小包间中已有个人在等我们,非常热情,中年人,微谢顶,有点发福,他是我这一生最不愿再见到的人--我原来的老板。老板见到我,微楞了一下,看来他也不知道会见的人是我,一切都是他安排的。
老板的眼停留在我的胸前片刻,随即非常正常的表情:“未来的弟妹。”我们寒喧着,最高兴的人是他,他说因为老板他找回了我,我一直随便的应付着他们。他们喝了很多酒,他们说话开始不清楚,老板的一杯洋酒全洒在我的腿上。他们开怀的乐着,我急步走向洗手间,清理着。
回来时,包间的门嘘掩着,我听到老板的醉音:“兄弟,你居然搞定了那个骚货,你好本事,还靠你年轻力壮。那骚娘们的水可多的是,干过了,脸不变色心不跳,照样跟你谈工作。我试过,嘿,试过!他妈的,我50的人,就和她有感觉。操不够,可惜、可惜!”我的心在往下沉。
“兄弟,老实话,这种妞,玩玩可以,犯不着拴上自己一辈子。我喝多了,瞎说,你随便听。”一片静寂。
我推开门,若无其事的走进去,我看到他明亮的眼睛,如此的陌生。
我们所有人都继续欢乐着,觥筹交错。终于夜深了,我们要回到各自的家,我拖着他在街上走,我不肯坐车。我借酒劲,使着性子,在街上做着各种诱人的姿势,只有他一个人在看,他没有表情,只是陪着我。
“我美吗?”、“你要我吗?”我放肆的问着。
他快步走到我跟前,非常用力的抓住我的胳膊,低沉的声音:“你醉了,我们回家吧!”我真的不想回去,我怕他会问我过去的事情,我仅仅有那么一次,那一次在他明亮的眼睛上面,在他的照片上。我始终扭不过他,回到家。
“明天陪我去取婚纱好吗?我改了一点。”
“你自己去吧。我忙,要没改好,再改,反正不急。”我明白他的意思,没有再追问。许多事情不是问清楚就可以解决问题的,心里所悟的就是答案,何必双方弄到面皮全破呢!
他没再说话,他的眼睛已不再熟悉。这夜他远远的裹在床的另一边。我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我绕到他的床边,我抚他的头发、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唇。我轻唤他,没有动静,我分明看到他眼角处的晶莹。于是我退开,我的心开始膨胀起来,好像所有的血管开始充斥我的胸部,我感到冷气从心底冒了出来,我知道:梦醒了!
等到全身冷透了,我开始收拾东西,我只拿了我来时带的东西,那些廉价货早被我收拾在一个小包里准备扔掉,我仍捡了条蓝色的裙子穿上,留下所有的钥匙,我带了他送我的kitty猫,和我来时的小包,走出门去。门关上的时候,我听到他的声音,犹豫的声音:“别走。”门已关上,我再也没有回去的钥匙。
我一向没有跟他要过钱,每次买东西总是记帐到他的名下。他给我开了个户口,我又退了:“我没钱,你要养我一辈子。”我们现在的房子,他正在办理过户手续,要转在我名下,我很懒,不去办签字手续。所以当我走出那扇门,我身上仅有500块钱。
我去了个酒肉朋友家,我以前常常请她吃饭,她答应收留我几天,我在她屋里打地铺。第二天,我发现她是卖的,隔着临时搭起的帘,我听到她的淫叫,我听到“噗哧、噗哧”的插入声,我听到男人粗鲁的叫骂声。她一晚接很多,有时同时接两个,从帘子的影子上,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两个男人,一上一下的从她的阴户、她的屁眼狠狠的插着,她浪叫着、满足着。
我看到男人们在了钱后的妄为,他们打他、捏他,拿不同的东西往他那里塞,从前面、从后面。他们愿意听她的叫,愿意听她求饶的呻吟,他们将自己的肉棍塞进她的嘴,他们逼她喝下精液……
我震惊着,在不同的声音中我难以入睡,我在自己小小的地铺上开始扭动,我感到下面的湿润,我感到下面的空虚,我开始不停的扣弄自己,我找到个胶水瓶,不顾一切的向里面插、插、插,可是我像疯了一样不能满足,于是我开始插我的后面,好痛!痛得我是如此的快乐,痛得我可以忘却心口的痛。
我固执的将瓶子向里插去,痛苦渐渐小去,取而代之的是充实感,我开始运动瓶子,我感到我的屁眼已经开始湿润,我感到瓶子所经之处挤压着我,终于我泄了,泄了所有的东西,在不受控制的情况下,我淫叫着、我喘息着,汗水湿透了我的睡衣。
帘子“唰”的拉开,她靠在墙上,对我笑着,我没有力气再说什么,望了她一眼,闭上眼睛睡了。
“你也出来做吧!条件好,多收点。”隔天早上她劝我。
“我不想干,没劲!”
“拷,装什么大个的呀,叫得跟三年没见过男人似的。”
我没再说话,毕竟求着她呢。
晚上,她很清闲,过来找我聊天。“今天没客?”我问她。“这还有谱,赶上干个死,没有了闲个死,怎么着都想骂人。”
她蓬着头发看我,我只套了件睡衣,下面空着,这对我来说已是穿的多了,我一向采用一级睡眠,效率高。“你身材真好,奶子大、屁股高。”说着竟伸手来摸我的乳房,我闪了一下,她的脸又沉了:“少立贞节牌坊了!”她又趋了上来,干脆解着我的衣扣,本来我只扣了两个,又不好太躲她,挣扎地扭了下身,扣就全开了。
她双手冰冷的摸上来:“比穿上衣服看的还大。”我推开她,“你丫!少装蒜了,又没让你卖男人,只让我摸都不行,别说吃这、住这,你上了街,自己不干也让人卖了。”她继续厚颜的凑上来,开始吮我的乳头,冰凉的手顺着我的腹部向下划去,停在我的私处,开始运动。
毕竟是女人,最知道女人的弱点。她的舌头上下旋转在我的乳头边上,不时用牙齿轻轻咬着,并刻在牙的中央,左右动着牙齿,我感到乳房开始肿胀起来,乳头已挺立了起来。她的手极其自然的就放在我最脆弱的核上,揉了揉,双指从中间将我的阴唇向两边劈开,将我的洞穴完全裸露在外面,我不由的将紧闭的双腿分开,她更大力的将腿劈开到极点,我慢慢躺下,开始享受她的捏揉,要不是她的手是冰凉的,我几乎认为是他在我的身边。
她冰凉的身体贴了上来,她用她的双乳和我的来回摩搓着,她拉了我的手在她的阴部,她自己分开她的阴唇,她一并将我的三个手指全伸了进去,里面是温暖的,但已很松了,她哼吃着,自己在我的手上运动着。“那帮傻冒,小得跟萝卜头似的,每次都挑的老娘心痒。”她将自己的手指伸进了自己的屁眼,她吸着气,享受着。
我被她骑在下面,一只手还要撑起他的重量。看到她满足的面孔,感受着她里面的湿润和温暖,我的下面开始敢的空虚,我大叉着腿,阴唇分开着,没个空气的流动都可以直接传到我的洞穴中,我开始扭动,她按住我,仍自顾着享受。现在我迫切希望有人来捏我、掐我,咬我。
终于她瘫软在我的身上,流着汗水。
她走了出去,卫生间传来淋浴的声音。我所有的感觉仍存在着,可是我已经没有力气再自我解决了。我维持着四敞扬开的姿势,她进来看见我的样子,明白的笑了。她从她的抽屉里拿出个黑棒子,做得有如男人的生殖器,推上电池,她沾了点润滑液,直捅进我开着门户,冰凉而没有生气的器具占满了我,我冷战了一下。
她并没有温柔的停止,打开开关,那东西开始震颤了,她不断的将它推进我的身体,并且不断的上下搅动着,我感到满足,感到所有的地方全部被它顶着,顺着它,我开始流淌。她看到我扭动的样子,听到我的呻吟似乎非常满足,她将它绑在我的腿上,让它独自运行着,她又去取了个,沾了润滑液,不征求我的意见,全根插入我的屁眼。我的上下全部满的,它们在我的腹腔中相互挤着,我全身的汗都出来了,我开始感到虚弱。
“停,我不行了,求你了……”我开始求她,我已没有了任何的快感,我只感到那两个东西快要吸去我所有的精神。我扭动着,妄图摆脱它们,可是她却认为我在感觉中,反而更深的推进它们,搅动它们……我终于失去所有的感觉。
次日我醒来,浑身的酸痛,没有一个人在身边,我连哭的力气都没有。提着我的包,我离开她的家,在一家小餐厅中吃个饱,又走进一家发廊。
“给我剪最短的那种。”
“小姐,这么好的头发,剪了多可惜!”
出了发廊,我竟然感到头有点轻,风吹过都感到冷,头发只剩很短,由于太短,每根都立着。
买了份报纸,我在一家快餐店坐下,在招聘起事上翻看着。毕业这一年,我荒废的太多了,几乎没有可以适应的工作。角落里有一则写着招聘翻译兼秘书,非洲工作,条件不限。于是我走进一幢破旧的小楼,经理非常热情的接待了我:“去非洲,没人愿意,我们又不能给太高的收入,一直没人来补这个缺。原来的是个男的,跑了!小姐您愿意去非洲吗?”
我向他出示了我所有的文凭:“只要是正当工作,在哪里干都可以。”
“小姐的功课不错嘛,为什么不在本地找个大公司干?待遇好,条件好。”
“我希望创出我自己的事业。”我违心的夸着口。
“好吧,你被录取了,工资usd400,外快上交公司50%,路费公司负担。”
“我想先支一个月工资。”我小声说着。
经理楞了一下:“这个,先借你半个月的吧。”我开始忙着办护照、办工作证。经理在办出国手续上很有经验,两周后,我带着我的小包,usd50,还有我的kitty猫,登上了飞机,转了两次飞机,我才到了目的地。飞机场全部是肤色棕黑,牙齿白白,狐臭味浓重的非洲人,我到从容起来,没了所有的压力。
机场外,公司办事处的唯一一位留守人员高举着牌子来接我。看到我少而又少的行李,还抱个玩具,一脸的不屑与惊讶。
“原来来了这么个娇滴滴的小姐呀,传真把你夸的像个完人,怎么样,打算干多久?”他毫不客气的说着,提过我的小包,带着我往外走。外面黑漆漆的一片,四处蔓延着黑人的味道。他驾了辆宝马来接我,车子开出机场,陷入了广阔的黑暗中。
他不停的向我介绍当地的情况,办事处的情况,公司的主要业务,最后说:“就你一个女的,我一个男的,为避免意外发生,我不是个圣人,我把你安排在卫生站住,卫生站是中国援助的,有两个女护士。那离办事处也近。”
把我放在卫生站,交给护士,他开了车就走,“明早我来接你上班。”由于时差,我几乎没怎么睡,听见他在外面和两个护士斗嘴就走了出来,“走吧!”他没有更多的话。
路上是荒凉的,黑人居住的是用白铁皮绑起的屋子,锈迹斑斑。
没开一会,我们开始上山,四处的景色开始漂亮起来,更多的绿色出现在我的面前,努力的开着,放出最大限度的颜色,红的、紫的极其艳丽,颜色仿佛可以从瓣上滴落下来。房子也开始变得漂亮,一座座三层洋房矗立在大大的园中。“这是原来的殖民地居住区,现在多数住些白人、使节和当地的富人。”他注意到我的惊讶:“转过去就是我们的办事处兼住地,以前人很多,后来都走了。”他不无落寞的说。
我们的办事处不大,院子小小的,可以停两台车。二层楼,楼下是办公室,楼上是卧室,餐厅、厨房、卫生间,各处是干净整洁的,园子的草也看得出是经常修剪的。“这里的人工很便宜,所以办事处雇了黑人打扫房间和园子。”
“好了,情况就是这样,这是你的桌子,办公用品。你车本带来了吗,明天去办个手续,那辆白车你开吧!”于我的新生活开始了。
我竟然开始喜欢这个地方,民风是如此的纯朴,空气没有任何污染,虽然黑人的工作效率真的是很差,可他们都有着好脾气。我与收拾房间的黑婆子成了朋友,我开始学他们的土话。我被非洲的太阳晒的黑黑的,皮肤干干的。在这个原始的地方,我忘记了一切欲望。何况我的工作是非常繁忙的,每天穿梭在不同的部门和公司,有打不完的电话。
我跟那位老非,我这样叫他,他在这差不多快10年了,他大学毕业就来了这,算来比我大8岁。我和老非平常说的很少,每天只能在下午碰到他,其他时候各忙各的,每周开一次碰头会,总结和布置工作。
他对我的看法开始转变了,转眼我已呆在那2年了。我胖了许多,非洲没得吃,嘴特馋,黄油吃的特多。加上黑而糙的皮肤,我再也不是从前的我。我带来的衣服已全部不能穿了,我去买当地的服装,我跟黑婆子学自己做衣服。老非总是在一旁讽刺我:
“你减减肥,原来的不就能穿了嘛!”
“你不能擦点防晒霜,快黑成锅底了。”
“这衣服也就你做的出,谁穿?”
每次我总是吹着口哨:“我又不稼你,你管呢!”我学会了许多男孩子的缺点,我会吹口哨、会吐口水、会骂人,我的心眼变大了,脾气也变大了,经常我会和老非对指着鼻子骂。老非已把我当成了男人。
“你为什么总爱穿蓝的?黑皮肤穿蓝的不好看!”他又凑过来气我,我的心突然抽搐了一下,我很久没有再想以前的事情,我以为我已经忘了。可是老非的一句话又把我拉了进去。
“我乐意。”我勉强掩饰着,站起身开车回卫生站。
以后我们再也没提过衣服的事情,我继续穿我的蓝色。两个护士的合同期满了,要回国,卫生站新来个男护士接替她们。
“你还是跟我回办事处住吧,我觉得我还比他强。”第一次见到男护士,老非把我接走了,“不过接不接也无所谓,你壮的跟男的似的,谁要你呀!”在办事处他又开始品上了。
晚上我在卫生间的镜子了仔细打量着自己,我确实是胖了,小肚子开始冒了出来,大腿明显的比原来粗了,胳膊也粗了,人更是黑的不得了。头发总在刚长出一点时就被我剪短。我真的像个男孩子。
与老非住在一起,越来越随便了,我开始只穿个睡衣晚上在整个二楼晃荡,他也见怪不怪,时常拍拍我的屁股:“好肥的婆娘。”
老非要回国休假,他已3年没回家了,走时他郑重的嘱咐我:“晚上不要一个人出去,不要随便让外人进园子,要锁好门,出去办事要小心。”
我哭了,老非低沉的声音像久久以前他的声音。老非莫名其妙,走了。
老非走了后,当地的土人开始动乱,他们抢了枪,四处烧火、抢劫,拦截车辆,还杀白人。开始我还出去办事,两天后再也不敢出门。幸好我储备了些生活用品和粮食。我将所有的门全部关上,所有的窗子我都上了铁条。晚上我不敢开灯,怕招来土人。我一个人什么也吃不下,外面一点响声我都会心跳不已。
土人们闹闹停停,我差不多快1个月没敢出门。我的身上开始消瘦下来,可是我的脸确开始浮肿,眼睛怕光。园子的草很久没有整理了,房间也落了灰,黑人们都没有上班了。
楼下的门响了,我听的非常清楚,一定是有人!我不敢出一声,藏在我房间的柜子里。脚步声上来了,进了老非的房间,出来奔我这边边来了。不会是老非的,他休假要三个月,现在还不到一半。
人进来了,翻东西的声音,又出去了。我一动不敢动,爱拿什么就拿吧,快走吧。我心里念着,人又进来了,脚步停在柜子前。我几乎听到我的心跳。第一扇柜门开了,第二扇,现在再开就是我的了,我拿起衣架,准备拼命。呼啦门开了,我拿着衣架就往下砸去,一个敏捷的身影向后闪去,一伸手就夺下了我的衣架,再一掰我就被按了下去。
“救命啊!”我狂呼着。动作停止了,我被扶了起来,是老非。我一把吊在他的脖子上,所有的重量放上去,放声大哭。
老非拍着我:“不行,不行,你太沉,我快撑不住啦。”“得了,得了,又没被强奸,哭什么”“你哭的真难听,怎么跟乌鸦似的。”他逗着我,我不管他说什么,就是不停的哭。他不再逗我,把我揽在怀里,轻轻的摇着,安抚着。我哭累了,可又不知该如何收场,只能吊在他的脖子上抽泣。
他突然搬起我的脸,深深的吻了过来,我在惊变中回应着他。老非笨拙的解着我的衣扣,颤抖着摸到我的胸上。我几乎瘫软在他的手上,这是多久以前的事了。我帮他解开了我的乳罩、褪下我的内裤,我帮他放进我的天堂,他反而在颤抖。
我问他为什么回来这么快,“家里给介绍对象呗,我比来比去都不如这个黑胖子,逃回来了!”“你好像瘦了,想我想的吧?”
我是瘦了不少,原来的衣服已勉强可以再穿上了,可是我还是那么黑,由于有了老非的滋润,皮肤开始有了光泽。老非向我求婚,他已经35了,不想再等了。我犹豫着,心里不踏实:“我想先回趟国,再答复你。”
于是我跨上了回国的路,3年了,我没有回来。途经法国,我好好满足了一下自己的购物欲望,买了不少衣服。我现在的收入相当不错了。
一步踏入国内乱攘攘的机场,我的心是那么的踏实。回总部报了个到,住进他们安排好的招待所,我好像没什么人可联系。吃过接风酒,我便独自留恋在街上,5月的天气是舒适的。我走进公用电话亭拨着熟悉的号码,全面变了,没有这个人,3年时间太长了。
我轻松了许多,这世界上这个人消失了。路边添了很多酒吧,灯光诱惑着过路的人。反正回去也是无聊,我走进了一家小门脸。时间还早,酒吧里没有多少人,我绕过摆在中间的台子,来到角落里,那张桌子上放着个kitty猫,我便坐了下来,看着那玩具。歌台上想起忧郁的歌声:“为什么你就这么走了,消失在我眼前,为什么我的梦里还是你的容颜……”这么生的歌,歌词倒是很好。
waiter给我倒了jin酒,我慢慢缀着。头上一片黑影,那个歌手坐在我的对面:“小姐,这是我的台子。”世界在这一秒停止了,我抬起头看到他明亮的眼睛,我们就这样对视着。
“你变了。”我们异口同声。
离开酒吧,我们走在街上,他的手自然的搭在我的腰上,像以前一样,我没有拒绝。他拉我在街的角落,他开始吻我,从我的眉、我的眼、到我的唇,他的舌头开始分开我的唇、我的牙齿,探求着我的舌头。
我突然的反感,我想到老非,老非笨拙的手、笨拙的舌头,老非诚实的脸、老非似笑非笑的眼睛。我收回了反应,他停止了动作,我们慢慢分开。
我对他笑了,他也笑了,我们多年的纠缠结束了,我们多年的怨恨结束了,我们多年的恩爱结束了。
走出街角,我告诉他,我要结婚了!
走到街的尽头,他告诉我,他已经离婚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