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海挠挠头,非常得不解,他为什么要向我道谢?
姚宿连续找了几间练习室,终于在第五间练习室的门口看见了舒染。透过门上的一个四方形玻璃,他看见舒染此时正对着镜子练习舞蹈。
凭心而论,跳得确实不怎么好。以至于每做两三个动作,他都要停下来反复看几遍视频里老师跳得动作。
唉,真得太难了。舒染叹了口气,如今他的舞蹈已经进步了非常多,他原本以为按照现在的水平再跳第一次公演的舞蹈应该不会再像以前那么差。
然而,现实给了他致命的一击。
他将刚刚练习的部分用照相机录下来。
回放的时候,还是满脸嫌弃地捂住眼睛。
和以前相比,唯一好点的可能就是他的表情看起来没有那么僵硬了,至于肢体还是看着非常不协调。
姚宿在门外看了一会儿,才推开门走进去。
才刚出院,你这是又想住院了?他边说边走到电脑前,俯下身看了眼视频里的舞蹈。
这是你第一次公演时跳的舞?他面露不解:怎么突然想起跳这个?
经过前两天姚宿的照顾,舒染因为前几世和他谈过恋爱产生的尴尬感觉已经消散了许多,往旁边挪了挪给他腾出个位置,待他坐下后才又唉声叹气地解释道:总决赛的时候,我们每个人不是都会有个个人solo舞台,我就想着
你想总决赛的时候表演这个?姚宿接着他的话说下去,见他点头,姚宿抬起胳膊摸了下他的头发,笑了:我帮你。
有了姚宿的帮忙,接下来的练习就变得顺利了许多。两人连午饭都没有吃,直到下午五点,整支舞蹈姚宿都帮助舒染顺了一遍。
真是奇怪,你怎么只看了两三遍就差不多会跳了,我还得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的扣。舒染边拿毛巾擦汗边叹气:这难道就是世界的参差吗?
听到舒染不加掩饰的赞叹,姚宿微微勾起嘴角,刚想说几句安慰他的话,就听见舒染突然啊了声。
怎么了?他疑惑地看向已经石化的舒染。
舒染僵硬地偏过头,艰难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我光顾着想总决赛的solo舞台,完全忘记接下来还有一轮淘汰。
31进20,他觉得他有点悬。
姚宿显然也同样忘记了这点,一时之间两人谁都没有说话。最后还是姚宿打破了沉默,拍了拍舒染的肩膀:别担心,你除了第一次公演外,其余三场都表现得不错,不一定会被淘汰。
虽说还是觉得晋级的希望渺茫,但是舒染还是强打起精神,不去想还没发生的事情,重新站起来打算继续练习。
然而,才刚站起来就被姚宿从后面箍住了脖子,接着把他往门口带。
身体真不准备要了?姚宿没好气地说:先吃饭,吃完饭我再陪你练。
舒染今天吃过早餐就来了练习室,姚宿不提他还不觉得饿,一提他就立即感觉到前胸贴着后背,饿得双腿都开始发软。
顿时也没有了抵抗的意思,顺从地被带着走出了练习室。
谁料刚走出练习室,便看见迎面走来的三个人。
舒染无意识停下脚步,看着面前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某个人,眸子里快速闪过抹惊喜,但随即想到这人这两天对他的漠不关心,又轻哼了一声,偏过脑袋不去看他。
白清晚漂亮精致的脸上还带着抹没有休息好的倦色,他的目光在姚宿搂住舒染脖子的胳膊上停留了几秒,额角的青筋跳动了两下。
他的心中不由感到烦躁。
刚想问舒染是不是没长腿得让人拖着走,但却想到他此时身体的状况,又把到嘴边的话给收了回去。
但舒染脖子上的胳膊又实在是刺眼,白清晚向前走了几步,也不说废话,抓住舒染的胳膊就将他扯进了怀里。
姚宿的手臂一空,眼中的笑意渐渐消失,眉头轻拧,向白清晚看去。
对上了他凛冽冰凉的眸子。
这么多人呢,你别这么抱着我。舒染抬起脑袋抗议,下一秒又被白清晚按着后脑勺给按了回去。
被迫靠在白清晚的怀里,舒染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却反被白清晚捏住了下巴。
妖冶的桃花眼落在他白嫩的脸上,白清晚蹙起眉头,面上浮现一丝担忧:怎么瘦了这么多。
舒染撇了撇嘴,心想这个关心未免太晚了些。他这么想着,突然轻咳了几下,小声说了句:难受。
我带你去医院。听见他说难受,白清晚松开他的下巴改搂他的腰,准备立即带他去医院,
听见又要去医院,舒染开始抗议:我不去医院,我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白清晚面露怀疑:你刚才不是说难受?
舒染:
他不是想卖个惨,装个可怜吗?哪里会想到白清晚竟是要直接带他去医院。
算了。见舒染半天不说话,白清晚吩咐一旁的助理先去开车,然后才对舒染说道:去你宿舍。
啊?舒染疑惑的眨眨眼:去我宿舍干什么?
白清晚面不改色地睨了他一眼:收拾东西,去我那住几天。
作者有话要说: 舒染:好难受,需要白月光的亲亲抱抱才能好。
白清晚:你说的白月光是谁?
舒染:姚宿?(不是)
白清晚:
实在是太困了,有点短。
这是昨天的,今天还有,等我醒了写。
最近两天有点忙又刚好撞上了卡文,抱歉呀。
至于染染什么时候知道,emmmmm其实我也没想好,到应该快了,马上就要结局了。
睡啦,啾咪~
第135章 白月光是暴娇美人(27)
半小时后,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平稳地行驶在高速公路上。
舒染在抗议无果后,还是乖乖地跟着白清晚上了车。
期间,姚宿有试过阻拦,却被王导非常有眼力见地拉到了一边。
导演,你就这么看着舒染被人带走?姚宿蹙起眉挣脱了他的手,不赞同地看着他:节目组就是这么保障选手安全的吗?
说完,他转身就要追出去。
王导边感叹姚宿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边再次拉住了他:别追了,你就没发现舒染是自愿的吗?
姚宿动作一滞,蓦地回过头。
他拒绝了。他声音冷淡但却异常认真地说。
王导叹了口气,心里想这叫什么事啊,他一个导演沦落到要处理选手的感情问题了。
你觉得,以舒染的性格,如果他不愿意,会只拒绝一次就妥协了吗?看着姚宿瞬间僵硬地表情,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趁着这几天放假,出去放松几天吧,接下来的几年可能就没这么轻松的时候了。
虽说还没到总决赛,但所有练习生和节目组的工作人员都心知肚明,那几个实力特别出众的练习生如果不出意外,是一定会出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