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石地板上,碎成几片的女装交迭铺着。
他不再似以前那样荤话粗语满口,一句话也不说,目标明确,摸到她的腿心。
她太久没有照顾自己的私欲,穴口小洞缩得几乎看不见。
他吐了点唾沫到掌心,涂上去搓几下以后就插了进来。
秦茗什么都来不及做,眼前一片昏暗地感受到他的暴烈冲击。无形的怒火让他硬得更大,完全干涩的穴道承担不了太多次剧烈摩擦,撕裂的痛苦让她咬破了嘴唇。
他不带任何技巧地进入,附在她身上,挡去几乎所有的灯光。她体型娇小,眼前只够看得到他壮硕的胸肌,古铜色的肌肤不断滑落下热汗,滴到她的锁骨窝上。
他与她之间,从没有过一次性交是这样的沉默。
他怒极,她累极,彼此也都清楚数月之前做错了什么,又该讨还什么,已经不再需要言语,光凭肉体微薄的记忆,做做活塞运动早就足矣。
二十九岁的男人有着发情期般旺盛的精力,二十九岁的女人早已不会做无意义的挣扎。
纯粹的泄欲漫长且难熬,她很久以后才泄了身,不是因为高潮,而完全是身体的保护机制在运作:随着性器抽插而被带出的水液里已经染了血丝,浅红色的几道痕迹醒目。
他闷哼一声以后也跟着射了,却不需要休息地继续。
除了腿间胯下的交合处脏湿不堪,两人其余的身体部位没有任何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