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什么?!”
陆云祁站在门口瞪着他们。
主任被吓到整个人都快弹跳起来,看向门口青筋暴起的陆云祁,下意识捂紧了下身。
还没等他喘口气,就被陆云祁一脚踹到心窝子,摔在药架子上,被碎裂的药瓶渣扎满屁股。
见他又要补一脚,他连声哀嚎求饶:“是我错了,不该欺负她!饶了我!饶了我!”
陆云祁冷眼盯着他,当场拨通疗养中心的负责人电话,对方给了明确答复,为了不破坏中心形象,只能对外宣称主任积劳成疾,也患上严重的精神障碍,就地治疗。
“董事长……你怎么为了一个外人往死里整我啊!”主任还在声嘶力竭地抗诉。
董事长在电话那端冷漠的回应:“我们全国疗养院的最新智能医疗设备都是陆先生无偿捐赠的,你怎么能对陆先生的家人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来?如果传出去导致股价大跌,你就是跳楼也弥补不回来!”说完就直接挂断。
主任立刻瘫在地上,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耳光。
陆云祁无视他,直接背上杨青青回到别墅。
谷春苗焦急地在客厅里转来转去,时不时向门口张望,已经四个小时了,陆云祁接人也早该到了才对。
一阵寒风袭来,她拢了拢身上的披肩,有些心慌意乱。
坐在沙发上的温时钧抿了一口红茶,安慰道:“别着急,疗养院在郊区离这里有两百多公里,说不定在内环堵车了。”